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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赞,阿赞,救救我,求求你狠狠抱我。” 她甚至推开了他想要吻上来的唇,她不想浪费时间,她已经准备好了,她需要被狠狠的进犯。 盛赞转而去啃咬团子的胸口,听见她满足的喟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稍稍有些分神。 “别停!”她催促,不满的将他的头往自己胸口压了压。 他们是在做*爱,这件事明明很舒服,可两人脸上却都是世界末日般的神情,如在完成一个任务。 团子到最后,已经看不清盛赞的脸。 是谁,凶狠的一贯到底。 是谁,咬住她的耳朵粗喘。 是谁,将她悬空,托住她的后腰角度刁钻。 是谁,将guntang的汗液滴洒在她身上。 是谁,在最后咆哮,将所有都给了她。 她不知今夕几何,她不知到底做了几次,只记得一开始阳光透过碎掉的玻璃窗照进来,将空气中细细的灰尘显现,后来,她被抱上车头,车头很脏,可她却没时间在乎。 最后,她什么都看不清了,天色渐渐暗下,他们还在做。 身体被磨得很疼,却无法停止,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疯狂的沁入脑子里,她几次转醒,已无力发出声音。 她在迷蒙中,感觉他的悲伤,他嘶吼着如野兽,被毁了家园的野兽。 最后,她哭着晕了过去,等再醒来,已不见那只野兽。 身上斑驳得都是他抱过她的痕迹,她被放回副驾驶室,底*裤也穿在身上。 她无比清醒,终于摆脱了那磨人的药效。 “阿赞……”她轻声呢喃,回荡在空旷的仓库,被屋顶弹回来,一声又一声。 她走出去,外面不是她熟悉的三千港,她不知这里是哪里,独自一人,静静等待。 她在等盛赞,可等来的却是陈叔。 *** 那个爱笑的陈叔来接她了,却满脸沉重,他们没有立刻回三千港,团子在陈叔的家里住了三天。 原来陈叔真正的家不在三千港,他的家中有爱妻,妻子温柔,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貌美。 她为团子做饭烧水,拿出来的新衣十分合身,她也很会做海鲜,为团子蒸一条海鲳,用姜蒜去腥。 她会在夜里进来房间,为团子盖被子,抹掉她眼角的泪。 三天后,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样,警*方控制了三千港,新闻里连番播放着政*府清剿三千港不*法分子的消息,团子在 努力寻找,那里面有没有她的阿赞。 白狐被抓,公司瓦解,三千港重回政*府所有,记者实地拍摄,发布了码头走*私象牙案破获的过程。 三千港码头上比象牙更骇人听闻的东西都被有意的掩盖住,白狐以公司头目身份被捕,等待法律严厉的制裁。新闻里没有出现盛赞的名字,世人不知,三千港曾有一个盛赞。 偷天换日,金蝉脱壳,团子在看到这条消息时,终于肯进食。 她相信,盛赞还活着,他只是逃走了,等风声过了,他回来接她。 她要保存体力,等待一起逃亡的那天。 老爹,你说过,不离不弃,我铭记在心。 哥哥,别急,我就在这里,你一定要找到我,别抛下我一个人。 就算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我,放心。 她唤陈叔的妻子为丽姨,说还要一碗饭。 她说:“鱼,好吃,谢谢。” 三天过去,陈叔回家告诉了她盛赞的死讯。 团子避而不听,眼睛看着电视,这时电视里也在播放这一消息,记者猜测此人是因私人恩怨仇杀而被抛入海中,目前无人认领。 *** “带我去见他。”团子说。 别怕,你不能来找我,我就去找你。 陈叔开车将团子送回了三千港,车子从盛宅经过,那里已经被贴上了封条,只是短短三天,就变得破败不堪。 码头上有人在游行示威,团子远远的看见毛妈和毛爸戴着红布条,静坐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们看起来十分激动和气愤,并没有哀伤。 陈叔说:“他们还不知道……” 团子低下头,不知该怎么让他们面对那个事实。 回不去了,她确定毛妈不会再整日迷恋麻将,不会再与牌搭子炫耀她的儿子,不会再笑。 而毛爸,一定会蹲在后厨抽烟,一根接着一根,默默的听毛妈放声痛哭。 幽暗的冒记饭馆,窄窄的三千巷,不再有盛赞和毛毛。 团子长长的头发遮住脸,由警*员带着进入冰库。 看不清她的表情,陈叔担忧的拍了拍她的肩。 冰库设在公司的地下,原本是为不听话的人准备的礼物,现在却用来防止尸身不腐烂。 尸袋被拉开,露出一条浮肿的手臂。警*员说在海里泡了太久,捞起来时就已经面目全非。 警*员怜悯的看了看瘦弱的团子,团子从来不怕死尸,却未想过,会见到盛赞的尸体。 她来见盛赞最后一面,出来后吐了一地,晕倒在昔日的公司门口。 陈叔将她送去初雪堂,初雪堂不属于公司,并未受到波及。 川老爹不在,他的大徒弟为团子号脉,脉如滚珠,有孕。 第77章 十面埋伏2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家属答礼……” 灵堂被布置成了黑色,这是盛赞最常上身的颜色,案台上铺满了□□,簇拥着他的音容笑貌。 团子本就瘦弱,此时穿一件黑布袍,脸色苍白得让人怜惜。 她往火盆中填入纸钱,一阵风刮来,将灰烬卷起,带往黄泉路。 门口响起争吵声,她们是大佬们的亲眷。 整个三千港被抄,他们虽已被盛赞剥了权利,却还是不能置身事外。 这世上,谁能真的如浮萍,没有家人和朋友?团子到此终于理解当年盛赞为什么会说要将她送出去。 他那时对她不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