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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那人的陪伴,心底却是开出花来。这日天朗气清,深秋时节天高气爽。忙了一整日,两人走出书房时,倒是被漫天的霞光迷了眼,原来已是傍晚。杜夜然看看了身边的柳子颜,提议道:“想出门逛逛吗?”自来了璟王府已经一个多月了,柳子颜一次也没出去过,对于他的提议倒很是愿意,只是还是略微有些顾虑,“那晚膳呢?”“去外面吃吧。”说罢便拖着柳子颜向外走去。像这般的拉拉扯扯挨挨蹭蹭,杜夜然自那日后没少做,只是每每接触起来,柳子颜仍旧赧然。此时见杜夜然又是若无其事地拉着他的手,略略挣扎了下便也由着他。待出了后院进得大厅,杜夜然倒是自己松开了手。前厅仆役多,他知这人脸皮极薄,怕是惹得急了要咬人呢。两人也不叫马车,出了璟王府便信步朝城东最繁华的步行街而去。璟王府位于城南,是高门显户的聚居地,离城东还是有些距离。待两人慢悠悠晃到集味楼,日头已经落得没影了,只留下点余晖映在西天,天色已然暗沉,街道两旁的酒楼茶馆也都挂起了明灯,衬得夜空煞是灿烂。集味楼之所以叫集味楼,乃是集各大菜系各地特色于一体。京城中并非只有京城人士,外地人也是不少,所以酒楼老板请了各地的名厨,专门供应各地名菜,生意也是极好。柳子颜虽没来过这里,但也知这种生意火爆的酒楼,多半是要预约才能有位置的。见杜夜然径直朝里走,忙扯了扯杜夜然的袖口,“这边,应该没位置了吧?”杜夜然却是笑了笑,只答了句,“有的。”待走进酒楼,那油光满面的老板笑得一脸讨好地亲自迎上来,不等杜夜然吩咐便轻车熟路地将他俩引至楼上一僻静雅间时,柳子颜才知道他那信誓旦旦是怎么回事。人家六王爷在这边是有固定包间的。可还是有疑惑:“你是京城人,为何会在这种酒楼包下雅间?”这酒馆主打各地特色菜,吸引的就是那些吃不惯当地菜或想念家乡菜的外地人。京城人士固然偶尔想要换换口味尝尝鲜,却也没必要特地包个长期的雅间。杜夜然不答话,只笑了笑,朝窗户外扬声道,“进来吧。”柳子颜疑惑地看过去,便见凌木凌炎从窗棂上翻进来,行了礼打了招呼便双双在桌边坐下了。见柳子颜盯着自己看,凌木解释道,“我和凌炎也都是外地人,王爷时常带我们来吃饭。”柳子颜倒是没想到杜夜然会对自己的下属这般用心,他却不知,凌炎凌木凌风凌云都还是十多岁的少年时便跟了杜夜然,虽说主仆尊卑有别,杜夜然却是把他们当兄弟对待。不过这次凌云凌风有任务在身,倒是不能一起跟来。一旁的小二见几位坐定了,很是机灵地上来报菜名。杜夜然点了不少菜,柳子颜只觉很是奢侈,凌木眼中却是一片了然。等菜上完,更是明了——一桌子几乎全是江南那边的菜品,满满当当堆在柳子颜面前。凌木心内叹了口气,可真是重色轻下属。凌炎却是高兴了,他什么地儿的名菜都想尝尝,对着这满桌子菜笑得合不拢嘴。于是一顿饭吃成了这样:杜夜然眉眼柔软地给柳子颜夹菜,柳子颜便回以温温的笑意,凌炎沉浸在美食里正美滋滋,就剩凌木望着那你侬我侬的一对和旁边这只知道吃的饭桶,心情复杂。几人慢悠悠吃完,凌木凌炎一转身继续隐在暗处,杜夜然则带着柳子颜出了酒楼,朝城东最有名的夜市走去。城东夜市依河而起,河两岸均是灯火阑珊,一座长拱桥架于河面,连贯两端。桥上拄了不少灯笼,混着两岸灯光,映的河面熠熠生辉。此时,杜夜然领了柳子颜在河岸边漫步,晚风一吹,带着些微凉意。岸边不少卖小食小物的,那些个小贩一个赛一个地舌灿莲花,把自家的东西吹得是天上有地上无,听来很是有趣。只是路过一个糖炒栗子的小摊时,柳子颜不觉多看了两眼。以前娘亲还在时,倒是很爱吃这个,只是每每总舍不得吃,全都留给自己。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要吃吗?”一道清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混在嘈杂的市井声中,竟让柳子颜有了片刻失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待反应过来时,杜夜然已经拨开人群走到了那小摊边。柳子颜没去制止,只在不远处默默看着。杜夜然一身绛紫色长袍,纵然样式低调内敛,可套在他身上却是气质超然,与周围人群对比鲜明,惹得不少怀春的少女遮遮掩掩地望过去,再羞羞答答地红了脸。柳子颜就这般静立着望向那人,看他挺直了背等小贩包好栗子,看他付了钱转身朝自己走来,看他眼中映着灯光,还有,灯光中矗立着的、越来越明晰的、自己的身影。真好。他想。作者有话要说:六王爷:小东西,看光了我还想跑?给我负责!还不快点收藏!小颜:明明是你自己想给人家看的!吃瓜作者:老攻耍赖怎么办?多半是闲的,cao一顿就好了。第20章第二十章柳子颜迎上杜夜然,接过他手里的糖炒栗,低头笑了笑。见他开心,杜夜然心头也泛着甜。两人并肩沿着河岸继续走,柳子颜取了一颗栗子出来,递给杜夜然。却见他耷拉着眼皮,微微俯视自己,看也不看那栗子一眼,启声道,“你剥给我吃。”柳子颜顺从地剥了栗子壳,露出里面炒得金黄的栗子仁,递到杜夜然面前。可这人双手负于身后,完全没有要伸手去接的意思。柳子颜疑惑地看过去,便见他张着嘴,明显是要喂的意思。柳子颜扭头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他们,迅速抬起胳臂将栗子抛进那人口中。今天心情好,就先由着他。得了投喂的杜夜然一阵得意,连脚步都仿佛轻快了不少。又往前行了一段,抬头望去,前方便是那座拱桥,此刻离得近了,从下面看去倒是多了几分宏伟,少了些烟火气。杜夜然抬了头目光略略一扫,漫不经心地移了过去,片刻,脑子里仿佛闪过了什么,他忙将视线又移回去,定睛一看,桥上站着的不正是苏繁笙么!可她旁边怎站着位男子?杜夜然想辨认一下是否认识,恰巧那男子转过头来,杜夜然微微讶异,那不是户部尚书家的独子戴天成么!早闻这戴天成对苏繁笙有意,可她向来是对这人爱搭不理的,今日怎地和他掺和到一起了?杜夜然心中微微不悦。这戴天成在京中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最爱伙着他那群狐朋狗友进出各种声色场所,为人极不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