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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在原来的学校很受欢迎的啊。放学接他回家,只字未提老师和我的谈话内容,小夜也是兴致缺缺的模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吃晚饭时我夹了一筷子鸡蛋给他,笑道:“小夜有没有交到好朋友啊?可以请他们来家里做客啊。”小夜把鸡蛋撇到一边,没有开口。我疲惫地敲敲额头,没有再说下去。从这之後我很鼓励他参加学校的各种集体活动,不过收效甚微,班主任陆陆续续又找过我几次,後来也无奈了。小夜转性的问题还没解决,我又收到了出入境管理局的来信。工作签证即将到期,三个月内找不到工作,就会遣返回加拿大。仿佛一座山迎面压下,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我不是不想回加拿大,我只是不想再经历冬天罢了。ENDIF作家的话:小剧场:锺狼崽:......夜,原来你到现在都木有断奶啊......杨大叔(斜眼):你有意见?锺狼崽:木有木有,但素现在国内的奶粉不安全......杨大叔(斜眼):你有办法?锺狼崽:我知道一种比奶粉还有营养的奶......杨大叔(斜眼):但闻高见。锺狼崽(俯身欺上):母乳=v=......杨大叔:滚蛋老子能下崽不会下奶!!!不对老子不要再下崽了!!!开学了......状态还没调整过来啊......求票票求留言=3=~!!!☆、第六十九章(上)再混音乐圈是不可能了,可是除了音乐我什麽都不会。当初手指被折断,得知以後再也不能弹琴了的时候我也说过这句话,但那时还有纸和笔,我还能把小蝌蚪们安排在五线谱固定的位置。现在,连拿纸和笔的机会都没有了。摊开双手,来来回回梭巡著每一条纹路。这双手如果还能弹琴,我还能去做钢琴老师,教教小朋友。……好吧,这是理想状态,家长应该不会让自家宝贝们接触一个恶心的同性恋的。接下来就是抱著一大堆报纸翻看从前绝不会在意的小广告,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工作,刚开始我尽量往音乐相关的方面靠,比如大学乐理老师,面试中被面试官识破身份,冷嘲热讽一番之後把我请出了办公室。坐在校园的长椅上,看著眼前往来的青春逼人的学生,深深叹气。我真的老了啊……才不过六年,六年前我还有自信去勾搭叶清,若是换成现在看到他,或许我只会看他几眼,默默想著真好看,然後再无交集。如果没有遇见他,也可能,我已经找到了心心相印两情相悦的那一位。经此一事後,我就把任何有关音乐的职位排除掉,面试来面试去之後,找到了一份在餐馆打工的工作。薪水自然很少,但只有这里才愿意为我提供工作证明。我在厨房负责洗碗,水流冰凉,才一天下来,手指就红肿不堪了。把肿痛的手指藏起来,给小夜打包一份餐馆的免费晚餐回去,到家时快十一点了,客厅没有开灯,只有电视映出盈盈的蓝光,照在小夜的脸上。他看了看我,动动鼻子,慢慢道:“我饿了。”我站在玄关默默垂下眼,心脏有些疼。他跳下沙发接过晚餐,推到餐桌上,然後爬上椅子打开盒子吃了起来。他吃的很认真,一口一口细嚼慢咽,我换上睡衣然後坐在他对面看他吃,他还不太会使筷子,夹一口菜七撅八撅的,吃著吃著突然停下了筷子。我看著他默不作声的红了眼眶,硬是没落下泪来,心脏更疼了。第二天学尖了,把家里洗碗时用的那副手套带上,虽然一天下来手指还会冰凉发红,但至少不会继续肿下去了。晚上上厕所的间隙偷偷抹了消肿药膏,突然听到前台叫我听电话。莫名其妙过去,在这里打工的事我谁都没告诉,包括谢景澄和乔延,还会有谁知道餐馆的电话。接了电话才知道是小夜的老师,心底一紧,老师说小夜没出什麽大事,但坚持要我现在过去一趟。试用期的第二天就请假,是挺招人烦的,估计老板昨晚性生活没协调,脾气暴躁地把我赶了出去,说不用再来了。虽然失去工作很闹心,但更忧心的是小夜。到了学校进了谈话室,就看到一对夫妻正安慰著自己哇哇大哭的孩子,班主任在旁边劝导这什麽,小夜坐在离他们稍远的位置上,旁边站著体育老师。见到我来了那位妻子抬眼狠狠瞪我一眼,丈夫挠了挠头发,为难的看看妻子,又看看我。小夜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他这个样子简直和叶清一模一样。班主任走过来招呼我,体育老师牵著小夜的手也走了过来,我狠下心没有看小夜,对两位老师道:“出什麽事了。”班主任有些为难,叹气道:“杨夜不知道为什麽打了Staffy,问他原因他也不说。”我摸摸小夜的头顶,没有问他怎麽回事,替他向Staffy的家长道了歉,那位妻子还要不罢休,被丈夫拦住了。把小夜接回家,给他洗了澡,出来後又给他换上新睡衣,拾掇自己的时候,小夜怯生生道:“爸爸,你生气了?”我把脑袋从衣服中伸出来,抱著他坐到床上:“没有。”他吸吸鼻子,半晌轻声道:“我不是坏小孩。”我笑了笑。他好像紧张了起来,揪著我的衣袖连连重复道:“爸爸,你相信我,我不是坏小孩。”“那你为什麽打Staffy?体育老师说,是你先动手的。”他沈默下来,不一会儿下定决心了似的抬头道:“爸爸,你别生气,是Staffy说你坏话,我才打他的。”呼吸一窒,又联想到那位不善的妻子,大人是孩子的镜子,我能猜到是什麽坏话。“他们说你是恶心的同性恋,”他眨眨眼,不解道,“爸爸才不恶心,他们才恶心。为什麽他们说同性恋恶心?”我被他恶心来恶心去的字眼刺得有些疼,亲亲他的小脸蛋,转移话题道:“那你也不能打同学呀。”他瞪大眼睛:“他说爸爸的坏话,我讨厌他!我要保护爸爸!”眼眶微微发热,但还是严肃道:“武力是最低级的解决事情的方法,”看他受伤的样子,语气不由软了,揉乱他的头发,语重心长道,“爸爸知道小夜要保护爸爸,爸爸很开心,但是保护不等於打架,懂吗?”他迷茫了一阵,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