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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中伤感的百分之一,相对于对FANS的感动和感谢,更多的是对于每次走下后台之后,对于不确定未来的哀伤。要是LIVE永远不结束多好,永远这样跳着唱着,永远作为w-inds.的队长RYOHEI多好。人总是贪婪的,可所有的贪婪不都只是为了掩盖那些害怕失去的恐慌?台下的同学有些已经跳上了台了,毕竟都是有点功底的人,虽然因为生活和岁月的流逝而笨拙了许多。突然之间台上热闹起来。有人也流出了泪,但嘴角却是笑盈盈的,那是发自内心难得的高兴。音乐里年轻的庆太还在那里没心没肺地唱着歌,LIVE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凉平心里对自己说,只是一个时代结束了而已,而舞蹈,我们不是继续跳着嘛?“太多的人絮叨着东南西北,却有口无心,于是常常辨错方向迷失了自己。在向日葵眼里,只有太阳才是膜拜的偶像,才是朝圣的地方。所以,无论山叠群峦,高楼林立,还是迷雾层层,只要红日能够穿透,他的心头就永远是一片温柔的开阔地。”须贺杏奈坚韧的眸子凝视着对面的庆太,阿尔勒的向日葵在他们身后张扬地开放,杏奈乳白色的连衣裙在这样的阳光下近乎于不真实地飘渺着。“卡——”导演一声OK四周就马上喧哗,灯光化装音响各个工作人员人头窜动,刚刚还一本正经的杏奈像没事儿人一样一蹦一跳地跑到太阳伞下喝水去了。“等下再补几个特写,杏奈你先准备一下。”导演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然后是庆太的。”庆太站在导演的监控器旁看着摄象,那种透过一个小小的屏幕看人的感觉真的很奇妙。仿佛很近又很远,明明就站在眼前,却因为观察的时候隔着了一块镜片,又变得了不真实。“这个角度看须贺,还真有点像以前你们w-inds.的那个龙一”副导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啊……?”庆太看着屏幕,摇摇头“不觉得。”“不像?”副导演耸耸肩“大概是你看多了,我觉得还蛮像的,当然除了那下巴,龙一君那下巴可特MAN。”清水突然眉头一皱。2009.4.25tobeitued.☆、【10】风决定了蒲公英的方向by:ivan-10-我愿航行到远方像来了又去的天鹅一个人如果被束缚在地上他会向世界发出最悲惨的声音最悲伤的声音对于许多人而言关于安第斯山脉最早的印象大约就是这首,一种接近天空的自由与豪迈,就像一只飞跃高山峻岭的苍鹰,做一个关于自由飞翔的美梦。龙一喜欢鸟,他可以把老虎给了庆太,然后对于鸟这个选择却绝对不会妥协,如果人能够飞翔只是一个梦,那在梦中能够飞翔,也是好的。然后,在梦中坠落。龙一觉得自己是个御风而行的鸟,飞翔着但却不是自由的,无数次试图摆脱风的束缚,但结果却是没有了风连飞翔的气力都没有。在坠落的时候他发现其实自己不是鸟,所有的人都只是纸做的风筝,被风托起的那一刻以为自由了,却忘记了前有风后有线。剑御人或人御剑,人可以控制手中的剑,却永远也控制不了真正自由的风。没风的那一刻重重地下坠着,那是脱离大地的惩罚,回过头时看到了身后的线,线的那端在大地上谁的手上。他看到了不知所措的庆太,握着那根线的末端。回去的方向。同样是被风所决定的方向,原来蒲公英才是没有后路的自由,而自己身后总有着羁绊。[八嘎……你把线收起不就好了吗……你这个笨蛋!][可是,你不是要继续飞翔吗?]一身冷汗。龙一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地清冷的月光,窗子开着小缝,无风。谦马裹着被子睡在地铺上,包得像一个卷心菜,用脚踢了踢没有反应,看来睡得真是香。已经来这里多久了?总要有回去的时候。想起梦里的庆太,其实,我们都是不自由的。JUDE把钥匙交给了龙一,说要到库斯科一趟,大概一个星期后回来,没吃的话就去找远山——最后一句特别注明。一早起来没看见JUDE,谦马哭丧着脸,嚷着他也要去库斯科,弄得龙一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你和远山叙旧我就只能去找JUDE了啊……”“有病!”龙一甩下一句就走了,谦马饶饶头又跟了上去。“走,打包,去库斯科!”“啊?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我去旅游!”龙一收拾起东西“东西都带好,我们去马丘·比丘。”“啊?”谦马混混沌沌地被龙一牵去了镇上,一切准备就绪却发现原来去库斯科的巴士一天只有两班,清早一班已经走了,大概JUDE就是这么去的,然后剩下的就只有中午的了。回去也不是,最后只好又去了远山店里。对于酒馆来说现在还太早,在店门口敲了许久的门才看见远山耷拉着脑袋出来,一脸还没睡醒的样子。“去马丘·比丘?”迷糊中远山从吧台拿出一包烟点上一支“还没去过?龙一你来了这么久了。”“我是想最后才去那里的”龙一摇摇头“原来是打算离开秘鲁前才去。”“那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远山认真起来,嘴角微微抖动“你要离开了?”“是的。”听龙这么一说,谦马毫不掩饰地乐开怀,就差没在原地转圈圈。看着谦马那滑稽的样子龙一只觉得对不起他。所以,回去吧。他一直觉得自己属于这片老鹰飞过的土地,但谦马不是,庆太也不是。他觉得自己够洒脱,他觉得没有什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