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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后,便发现,自长兴帝去世后,太皇太后自变得越发的冷情和刚愎自用。 而刘氏一族在朝中内外,比之从前,越发不知收敛。 尤其是长兴帝入陵后,安世诚明显感觉京城上空乌云罩顶,压抑得人透不过气来。 还有今年北地这场战争,若不是丘如意出的主意,只怕北地将领尽数折在战场上了,虽无真凭实据,但若说与刘氏无关,世人谁信。 将来再有几件这种事情,安氏宗室便真如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而无回手的余地了。 小皇帝还是太小了,不知何时才能听政、庇护族人,况且他长于刘氏妇人之手,也不知将来是个什么性情,可否能担起安氏的江山社稷? 罢了,此是后事,以后再说,目前还是想个法子保下自己的亲骨rou才好。 安世诚深叹,转身看到父亲,不知是否错觉,他觉得一向谨慎的父亲此时看向皇宫的眼神,也不如从前那般恭顺了。 再说丘如意这边,她一路心绪不宁,直到进入皇宫,看着呈现在面前的恢弘殿宇,她不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给自己打气道:“我现在位母亲了,不管会发生什么情况,我都要保护好他。” 谁知,没等丘如意暗地里表完决心,便听宫人道:“太妃娘娘到”。 丘如意睁眼看向,却原来是刘婵正坐了小轿往这边来。 丘如意只得上前行礼:“见过太妃娘娘。” 新帝登基,刘婵被晋为刘太妃。 当时刘婵位份最高,刘氏一系本想立她为太后的,只是她不是皇帝生~母,也不是先帝皇后,甚至连个贵妃的名份都没捞着,名不正言不顺,再加上皇帝生~母王氏生产一个月后血崩而亡,这笔帐自然也是算在刘婵头上的,所以不仅只是个普通位份的太妃,就连个号也没得。 幸好,王氏也没能被追封为皇后及皇太后位份,甚而在刘太皇太后的默许下,王氏都没能上玉蹀,只在新皇旁边坠一小字“养母刘婕妤”,如此刘氏一系方才罢休。 安氏及群臣虽有不满,然边关战事紧急,也只得先按下此事,容后再图。 刘婵是特意等在这里的。 她也已得了丘如意疑似有孕的消息,便忍不住前来,想借此羞辱她一番。 刘婵眼睛扫过丘如意腹部,因为入宫,所以丘如意穿的是世子诰命服饰,服饰本就宽大,丘如意又较从前更瘦,一眼看去,倒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刘婵便收回目光,嘴似利箭,冷笑道:“看来我先前说的没错,果是个下~贱东西!整天说别人不守规矩,你倒是守得好规矩。先帝殡天,你倒还有心思寻欢作乐,怀下逆种!” 刘婵的话何其恶毒! 丘如意闻言,不由猛抬了头看向她。 分别一年有余,这还是丘如意第一次近距离直视刘婵。 刘婵也瘦得厉害,越发显得一双眼睛佝偻着,偏又目带恶光,咬牙切齿,虽是青天白日,但日头照耀下来,仍宛如鬼魅,全然没有花季少女的明媚烂漫,暮气沉沉,望之让人不寒而栗。 刘婵迎着丘如意的目光,倨傲地尖细着声音大笑:“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你可不是先帝崩时怀的孽种。” 丘如意怎能让腹中的胎儿被人说成那般,可眼光扫过刘婵身边的宫女内侍,想起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进的宫,若真发生了冲突,单凭自己怕是护不住肚子里的孩子的。 听说小皇帝如今由刘婵教养,虽说刘婵自己还是个孩子,不过是挂个名罢了,却也让她的变得越发嚣张跋扈,当年在太后殿内守着众人,她都能命人出手,如今越发肆无忌惮了。 而且,她今天摆明了就是来找事的。 这个时候,她绝不能激怒刘婵,这口恶气,她只能自己硬吞下去,丘如意深呼吸一口气,将眼中泪水逼回,又施一礼,淡淡说道:“太皇太皇急召,臣妾耽搁不起,就此恭送太妃娘娘。” 刘婵如何不知丘如意想息事宁人,便命人拦道:“你还没有说,你现在是不是怀了个孽种。” 丘如意叹口气,尽量语气平静无波地答道:“臣妾不知。先帝待臣妾一家恩深情重,自从知道先帝驾崩后,臣妾夫妇悲痛欲绝,如今更是虔心为先帝守孝,虽身体日渐孱弱,却不曾寻医延药。今日得太妃娘娘挂念,臣妾感恩于怀,也请太妃娘娘节哀顺变,尽心扶养圣上,此是太妃娘娘的大功德,亦是我等黎明百姓的福气。” 刘婵听丘如意提及长兴帝,心里发酸,倒愣起神来,直到丘如意离去,她方回醒悟过来。 丘如意明明脸色红~润,哪里真就身体孱弱了。 关键是,长兴帝去世,她万分悲恸,思及自己将来的日子,越发自伤自怜,便见不得别人也好过。 太皇太后不许宗亲于国孝中有怀~孕生子,她也极为支持。 听话听音,既然丘如意说“不知”,而不是“没有”,这里可就有文章做了,刘婵命道:“宣太医去太皇太皇宫里。” 其实,刘婵这样做,纯粹是多此一举了。 因为,丘如意一进到殿内,不等行礼,赫然看到太医竟立于一旁。 丘如意心里却没了惧意。 经过刘婵那么一拦,丘如意知道,太皇太后叫她进宫,就是为了她腹中的胎儿一事。 如今事情真摆在这里了,她反倒放松下来,上前规规矩矩地行礼觐见:“臣妾叩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没吭声,倒是她身旁的女官道:“太医去帮卢国公世子夫人把把脉吧。“ 第二四五章 恶毒誓言 宫人便引丘如意到偏殿去。 丘如意默一默,开口道:“不必劳烦太医大人了。太皇太后,臣妾的确已怀了五个多愿月的身孕了。” “这才是你夫妻急着逃离京城的原因吧。”太皇太后语气冰冷,先帝待你卢国公府是何等的恩重,你们就是这么回报先帝的?你以为为你们能只手遮天瞒过哀家?” 丘如意叩头:“正是因为感恩于先帝,肝脑涂地,也不愿因此事害先帝被后人指摘。臣妾是先帝崩前受的孕,虽然会生在国孝期内,但想来,以先帝之仁,更愿意大楚多一个子民,而不是取走一个无辜的小生命。臣妾一家也是几经思虑,才决定留下这个孩子,因为这也必是先帝愿意看到的。至于多方隐瞒,也是怕因此事勾起太皇太后的痛子之情,这也定是先帝不愿看到的。”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为了报先帝之恩,你们家倒真是用心良苦了,就连哀家都得感谢你们的贴心体察!”太皇太后骤然大笑,话语如裹了冰碴的利箭刺向丘如意的心口:“说什么肝脑涂地,却连个胎儿都舍不出来,能陪着先帝,那是他的造化!先帝虽仁,却不是你们因此失去臣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