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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慢,语调也有些阴森,与先前青楼中的模样判若两人。下属低头不语。“早些除掉他,计划才能早些进行。”青虬道,“若是再拖下去,那麻烦可就大了。”“属下知道。”“再过一阵子,这王城内会来不少人,其余小兵小虾不足为惧,但秦少宇却大意不得。”青虬道,“据说还有个与追影宫交好的七绝国君主慕寒夜,也不是善茬。”“但赵越武功不算低。”下属道,“想要悄无声息干掉他,只怕有些困难。”“能悄无声息自然最好,但若是不能悄无声息,那便只好退一步。”中年男子站起来,表情阴狠道,“总归不管用什么手段,我只要他的性命!”“是。”下属低声领命,退出了暗室。下午些时候,温柳年推开被子坐起来,迷迷糊糊伸手抓衣服穿,结果不小心挠到了大当家英俊的脸。赵越握住他的手腕,凑在嘴边亲了亲。“不要闹。”温柳年打呵欠,“我该进宫了。”“皇上又没有派人来找。”赵越道,“不然今日别去了?”“事关大明王,皇上不可能会真的安心。”温柳年道,“与其被大晚上召进宫,倒不如现在去,说不定还能混一顿——”“不许!”赵越皱眉。“那也能早些回来睡觉。”温柳年嘀咕。赵越道:“吃完饭再去。”温柳年双眼晶莹闪烁。“吃完饭再去。”赵越没有丝毫松动。温柳年:“……”但是御厨会做红烧肘子,和脸一样大。“大人,你醒了吗?”木青山在窗外道,“四喜公公又来了。”“你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温柳年表情淡定,心里很是迫不及待,穿好鞋就往外跑。油汪汪的大肘子。“慢着些。”赵越哭笑不得,紧走几步跟在他身边。“大人。”四喜公公正在前厅喝茶。下人都在感慨,自从温大人搬来锦缎坊,四喜公公几乎将王掌柜买来的茶叶都喝了个遍。“公公见谅,本官来迟了。”温柳年客套了一下,然后便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们这就进宫。”“倒是不着急。”四喜公公赶忙道。怎么不着急,都该吃晚饭了,中午就没吃,温柳年咽了咽口水。然后就听四喜公公道,“皇上临出门前吩咐过,让大人在家中吃了晚饭再进宫。”温柳年顿了一下,又继续争取:“其实也可以去宫里头再吃,还是不要耽误正事才好。”赵越好笑。“这可不行。”四喜公公连连摇头,“皇上说了,待到温大人这回病好了,才能去宫里吃饭,现在只能在家吃,免得大当家生气。”温柳年满心不甘愿,当真不能吃肘子吗。赵越点头:“多谢公公。”“大当家客气了,快些带大人去吃饭吧。”四喜公公坐回椅子,“我再喝杯茶,不着急。”片刻之后,温柳年目光哀怨坐在饭厅,嘴里叼着一根青菜,皇上先前分明就说好,自己随时都能去宫里吃饭——身为九龙天子,怎么好出尔反尔,君臣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在哪里?赵越帮他吹凉粥饭,一勺一勺喂过去。还真是做皇上的啊……平时大鱼大rou将人喂得欢欢喜喜,生病了要哄着吃药粥这种活就留给自己,再这么下去,估计一到吃饭的时候就想往宫里跑。想起上回匆匆见过的一面,赵越心里摇头,果真是个不会吃亏的主。☆、【第110章-为何一见面就打架】温大人略茫然对于温大人来说,这世上有两件事最重要,一是看书,二是吃饭——当然在认识了赵越之后,便又出现了同样重要的第三件事。最近一直忙于各项杂事,每日能静心看书的时间不多,昨夜又出了那场乌龙,想来第三件事也要缓上好一阵子,只剩下吃饭是唯一的期盼,却还要被迫咽药粥。想起宫里头热腾腾的大肘子,温柳年默默咽了咽口水,然后便继续坐在软轿中,看着外头发呆。“大人。”四喜公公在外头道,“到了。”温柳年僵硬挪起来,迈着步子缓慢出了轿。四喜公公被吓了一大跳,大人这是怎的了。“坐久了,有些腿麻。”温柳年及时解释。四喜公公赶忙扶着他,又道:“下回换个大些的轿子。”温柳年心想,轿子里能有张床便最好了,还能顺便睡一觉。“爱卿这是?”楚渊正在御书房内与向冽议事,见到温柳年慢吞吞迈着步子走进来,眼底也有些惊疑——先前向冽只说是中暑,没说连路都走不动啊。“回皇上,是轿子太小了,温大人腿麻。”四喜公公在旁边帮着解释。“没事就好。”楚渊闻言松了口气,“可要叫几个内侍替爱卿按一按?”“多谢皇上,不必了。”温柳年迅速摇头,“歇一阵子就会好。”原本就已经够难受,再被压在椅子上按,只怕是要出人命的。“辛苦爱卿了。”楚渊命人给他赐座,“但此事非同小可,只怕要越早解决越好。”“这也是微臣分内之事。”温柳年缓慢挪动了一下,觉得椅子略硬。“关于那伙杂耍艺人,若当真与大明王云断魂有关,爱卿觉得下一步要怎么做?”楚渊问。“看目前的形势,这伙杂耍者的最终目的,便是要将那卷黑色布料卖进宫。”温柳年道,“先前王城内也有其余的布料行去问过,却连价钱也没来得及开,就被对方放蛇赶了出来。”“对着朕来,便是对着楚国万千将士来。”楚渊摇头,“其心可诛。”“现在还不知道那匹布里究竟有何玄机。”温柳年道,“所以微臣建议将计就计,先将东西买到手,而后再仔细彻查。”楚渊点头,看了眼向冽:“向统领如何看?”“末将也这么想。”向冽道,“知道对方想做什么,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先宣进宫看看吧。”楚渊道,“是人是鬼,朕总要亲眼瞧瞧才能清楚。”“是。”温柳年道,“不如就在后天?微臣亲自前去通传。”“好。”楚渊点头答应,又问道,“关于先前王城中的那个神秘人,有没有什么动静?”“依旧毫无线索。”向冽道,“一夜之间踪迹全无,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温爱卿可有妙计?”楚渊问。温柳年道,“既然怀疑这伙杂耍艺人和他有关系,倒不如就顺着这条线往下挖,悄无声息拔萝卜带泥,不必闹得满城风雨,也不失为一条良策。”“有些慢。”楚渊靠在龙椅上,微微摇了摇头,“不如爱卿再动下脑子?”“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