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少爷不会亏待你。” “是啊,少爷人好得很呢!”赖明明乐呵呵道,不知道少爷昨晚说给她二百两是真的还是假的。 “对了,多福呢?”赖明明问道。 “殷管事这几日告了假,忙着带他四处相看。” “那多福以后还回来我们疏竹斋吗?” 段念摇了摇头。 赖明明不禁有些失望,她当多福是好朋友呢,看来这几日得抽空去看下他。 段念道:“这样,今日你便好好休息吧。” “啊?这样不好吧?而且,今日多福也不在……”赖明明有些受之有愧,心中琢磨:不知道段念是因为怜悯她昨夜流离失所并痛失一百两,还是念在她辛苦救火的份上,才这般体贴。 段念将她的难为情看在眼中,不动声色道:“你休息便是。”说罢出了厨房,背影深藏功与名。 赖明明看着他离去,心思段念真是个体贴员工的管家。 段念回到正屋的时候,红桑正在伺候屈檀栾梳洗,屈檀栾见他来了,问道:“小福呢?” 段念暗地里打量了屈檀栾一眼,见他面色如常,隐隐还比平日里多了几分不耐,一时心中有些捉摸不定,道:“小的让她今日休息一日。” “休息?为什么?”屈檀栾不解道。 段念浅笑,爷就是这样不解风情,他意有所指道:“怜她昨夜辛苦。” 屈檀栾拧了拧眉,不就泼了几桶水救火么,不过他还是摆了摆手,随她去吧,看她昨晚哭得那么可怜的份上。 段念原本还想问问要不要将安小福的地位抬一下,可是见屈檀栾面色不悦,便隐忍住了。他跟在爷身边这么多年,爷这还是第一次开荤吧,难道是昨晚过得并不痛快?还是出师不利?果然,这些多年了,爷仅仅是纸上谈兵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午膳后,段念拉着红桑说悄悄话,红桑一听,脸色就变了,“怎么可能?”小福虽说有十六岁了,但看着还是挺小的,像未及笄的模样,不过,她癸水都来过了,确实是可以服侍人了。 “怎么不可能?”段念压低声音,“我看中午小福起来后,脚都走不稳。小福还在无意间跟我抱怨了——”段念左右看了看,伸出手指来一一数道,“她觉得累、昨夜折腾得很晚,但是又舒服,最后导致睡过头了。”凭这几点,便是极有力的证据! “不太……可能吧?”红桑咬着红唇,爷不太像是……这种人啊,她还是挺相信爷的审美观的。而且,小福性子虽然有点大大咧咧,可是却不像是那么容易顺从的人。 “这样吧,”红桑道,“我等下找机会试探小福。” “还用得着试探?”段念不以为然。爷好歹都……十八岁了啊,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年他这个年纪,一日撸三次都不是问题。 红桑有些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段念也走了。 二人走后不久,窗台后默默冒出一张略有茫然的脸来。 午后。 赖明明正打算外出采买补购些昨夜被烧没的东西,比如月事带什么的。 不过,她还没出院子便遇到了红桑,她连忙恭恭敬敬地同她打了一声招呼。 红桑掩嘴轻笑,“小福,你今日看起来气色倒是不错。” 赖明明摸了摸脸,“还行吧。红桑jiejie找我有事?” “没事呢,就是无聊,又睡不着,就想找你聊两句,你有空么?” “还……行吧,那、那您去厨房里坐一会儿,下午间食吃了吗?” “还没,那就吃点吧,今日有什么糕点?” “只有百合莲子银耳羹。” “倒不错。”红桑带着她往厨房里去,“给我舀半碗吧。” “好咧!”赖明明应下。 红桑吃着银耳羹,有些漫不经心问道:“昨晚,你是第一次在少爷房间睡吧,睡得可还好?” “还成吧,”赖明明低头,有些难为情,“就是昨晚,我守了十三年的处子之身……” 红桑的银耳羹已经送至口边,此时此刻听得微微张开了唇,都忘了吃,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她。 赖明明被她看得娇羞一笑,有些扭捏,都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红桑咽了咽口水,一脸淡定道:“你别紧张,坐下慢慢说。”说罢从容而冷静地吃了口银耳羹,耳朵却是都竖起来了。 赖明明一脸疼痛地摸着屁股,“不行,我现在还不能坐。” “噗!”红桑刚入口的银耳羹尽数喷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啦!祝祖国麻麻生日快乐!更加繁华昌盛!其实八天假根本不足以表达我的爱国之情啊! 同志们,杀手要发重要通知啦—— 明天木有更,因为后天(10月3号)要三更,对,杀手终于要要要入V啦!3号中午12点左右三更! 是倒V,从19章开始倒,全文比较短,十来万字,从下章开始订阅的话只要2块钱左右,2块钱就能当正版小天使啦,希望小可爱们多多支持,么么啾! 第26章 19.6 “哈哈哈!”赖明明拍桌狂笑,“红桑jiejie, 我逗你玩的呢!今日你和段哥在窗外说我, 我都听到了!” 红桑差点没把自己呛死,骂道,“好你个泼皮, 谎话说得有模有样的!还说什么守了十三年的处子之身?我呸!”她话说得狠, 但面上哪有一丝怒意? “是啊, 经过昨晚变成了十四年了啊, 昨天我生辰嘛!之前是虚十四,现在是实岁啦!”她没记错的话,安小福的生辰是这个月的,至于是哪天,她不记得了。 “你!”红桑正想骂她几句,忽地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偷偷在她耳旁说了句话。 赖明明听得有些犹豫, “这样不好吧。”毕竟段念是她的直属上司。 “他不问, 你不说就是了,而且, 他都这样糟蹋你的名声了。”红桑给段念穿了个小鞋,后院里正在对账本的段念莫名打了三个喷嚏。 “也是,我堂堂五尺男儿!”赖明明拍着胸脯,有些怒气。 红桑目光落在她有些鼓的胸脯上,连忙移开了眼, 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那就这样吧,”赖明明道,“要是段哥之后生气,红桑jiejie你可一定要罩着我呀。”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红桑在她鼓鼓的包子脸上轻掐了一下,扭着腰肢儿走了,笑得花枝乱颤。 很快,红桑去了东厢找段念,一入屋,立刻敛了面上的笑意,垂头丧气着。 “怎么了?”段念见她脸色不佳,连忙放下手中的账本,凑上前来问道,“你探出小福的口风没?” 红桑叹了口气,“真没想到,竟是让你给猜中了。”仿佛在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