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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号问题的答案。天字号的问题,乃是用钱换不来的,如今竟然要毫无条件地公布一个,这可是件稀罕事。但凡有鸦翎楼的地方,附近的门派都派了人前去探听,一些不明所以的百姓,也跟着凑热闹。露城和剑阳都太荒凉,没有鸦翎楼。露城比剑阳还好点,起码有个风翎楼,辰子戚的封地,那才真是穷得鸟不拉屎,连风翎都没有。离归云宫最近的鸦翎楼,在浔阳城,乃是庐山派管辖之下的大城。恰好辰子戚要去给庐山掌门送礼,便拉着丹漪去浔阳凑热闹。一大清早,鸦翎楼前便聚满了人,名门正派、三教九流、贩夫走卒,皆在人潮中翘首以盼。辰子戚坐在对面的茶楼中,也不知丹漪的手下怎么抢的,让他们坐上了靠窗边最好的观景位置,正对着鸦翎楼的二层。鸦翎楼与周围的房屋很是不同,黑墙黑瓦,连门窗都是黑框。“怎么弄得这般黑?”辰子戚趴在栏杆上好奇地左右瞧。“王爷没听过吗?天下乌鸦一般黑。”刁烈靠在柱子上,口中叼着一根草,闲闲地说,冲一旁的乌不见抬抬下巴,“你说是不是这个意思?”乌不见就出身鸦翎楼,听到乌云使这话,咂咂嘴,想反驳又不敢说,只能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声:“……是。”宫主要出来玩,白云使镇守宫中,乌云使就出来当护卫。有乌云使在,所有的属下都老实得像鹌鹑。“鸦翎,真是乌鸦毛的意思啊?”辰子戚眨眨眼,这归云宫起名的方式,还真是别致。两杯茶下肚,对面黑楼的门终于打开,不过开的不是一楼,而是二楼露台的门。一人穿着黑色广袖长衫,缓缓走出来,站在二楼的栏杆边,冲众人抱拳:“各位武林豪杰、乡亲父老,在下浔阳鸦翎分楼层主,今日有幸在此,公布一个天问……”这位层主,五官周正,但也是一副倒霉像。“你的属下分工,是不是按面相分的?”辰子戚见丹漪也站到栏杆边来,便凑在他耳边小声问。据他这些时日的观察,风翎楼的人身材矮小,鸦翎的皆是一副倒霉相,而孔雀翎则全是相貌出众的美人。丹漪单手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算是吧。”“快点说,别啰嗦了!”“到底是什么问题呀?”楼下的人们不耐烦听长篇累牍的开场词,叫嚣着让那位层主赶紧说重点。“十年前,露城程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众所周知,那全家八十六口,乃是血刃阁所杀。血刃阁,只认钱,想当然,这背后是有人指使的。而程家灭门的元凶,便是今日要揭开的天问。”谜题说完,全场鸦雀无声,生怕因为议论而错过了答案。程家灭门一事,在江湖上一直是个迷。要知道,他家只是个与世无争的小家族,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学,也没有什么有名的仇家,一夜之间就死绝了,在武林中轰动一时。神无双侠,查了多年,也没有结果,谁都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除了归云宫。素心宗也派了人来探听,几个年轻的弟子听到这话,均白了脸。她们知道,这次公布天问,很可能是针对素心宗的,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牵扯到了程家灭门之事。鸦翎层主也不卖关子,直接公布了答案:“雇用血刃阁,且亲手杀死了程家家主的,便是素心宗宗主,无音师太。”此言一出,全场哗然。程家,是素心宗下属的武学世家,每年给素心宗上供,接受素心宗的庇佑。万万没想到,灭了程家的,竟然就是素心宗自己!“你胡说!”几个素心宗弟子面色苍白地尖叫反驳,却被淹没再了震耳欲聋的惊呼与讨论声中。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戚戚:那位楼主到底受了什么刑罚?鸟攻:很可怕的刑罚刁烈:脱衣服楼主:脱好了刁烈:变成原型楼主:叽喳刁烈:啾哈哈哈,今天的刑罚是,老鹰扔小鸟楼主:o(>﹏<)o明天的刑罚呢?刁烈:明天是老鹰拔鸟毛楼主:QAQ那还是今天吧第五十二章差辈“程家对素心宗一直忠心耿耿,就这么被灭门了,真是惨啊!”“简直是丧心病狂。”“可是,为什么呢?”一个问题解开了,更多的问题随之而来。然而今日只公布一个天问,多余的话鸦翎楼一个字也不说。“竟然是这样!”辰子戚也很惊讶,蓦然想起,当年程舟绑架丹漪的时候说过,归云宫给的回牌,是要他杀了无音师太。作为素心宗的附属家族,程舟认为,归云宫给出这样的条件是在刻意刁难……当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这一条天问,在各地同时公布,轰动了整个大章。一时间,属于素心宗的几个小门派人人自危,大宗门也非常诧异。至于素心宗为什么要灭了程家,归云宫没有说,各种猜测便纷至沓来。有人说,素心宗是为了抢一件绝世珍宝。有人说,无音师太与程家家主是老相好,因家主纳妾而徒生恨意。还有人说,程家的男子,都是素心宗的禁|脔,因程舟名声渐起,无音师太怕事情败露,便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无音师太年轻的时候,名叫无音仙子,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美人。后来突然出家为尼,众人皆以为她是为了继承宗主之位,其实不然。江湖传闻,乃是为了一个男子……”浔阳城是庐山派的地盘,这里的人可以随意说气宗的坏话。几天时间,茶楼酒肆的说书人,都开始说起了素心宗的传闻。越是香艳离谱的,人们越是喜欢听,传得也就越广。这一出很受欢迎,茶肆中天天座无虚席。辰子戚坐在雅间里,津津有味地听着段子嗑瓜子。他自己不怎么爱吃瓜子,就喜欢磕着玩,以前小红鸟在身边的时候,他就嗑了喂小红鸟,今日则都进了丹漪的口中。嗑开一粒,放到手中掐掉壳,剥出瓜子仁来,放到一边的小碟子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伸过来,偷走。“说话说一半,另一半叫人们自己猜,当真比说完还有用。”辰子戚看着那眉飞色舞的说书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