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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老板娘才发现了那一颗黑痣。她心里想:这女人有妖气,尤其那的痣的位置

    不好,懂得面相的人说,那叫桃花痣,看那样子,八成是男人的祸水!那女人给

    老板娘留下了深刻的坏印象。

    三、四个小时以后,老教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因为刚刚到教务处,他跟一位老事务员闲聊时说,有个婚姻介绍网站的女职

    员打电话来调查毕业生李国雄的种种。那位老事务员说:「这就奇怪了。那人不

    是早结婚了吗?记得他跟一名留美时的同校学妹结婚,也是中国人,家里很有钱,

    而且人长得非常漂亮,您不记得了吗?」

    老教授愣愣想了一会儿,想起五、六年前的确接过一张写中文又写英文的漂

    亮结婚喜帖。他开始感到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感觉他那位得意门生可

    能有什么不幸或麻烦要发生了。

    老教授走出教务处,站在悬空的回廊上,望着天空祈祷起来,他祈求上帝保

    佑李国雄平安无事,因为他是一名优秀、有才气的好青年。

    「您好,这儿是柜台。」王朝大饭店的柜台经理林丘平接听电话。他是老练

    的双声带,听到对方是洋人,他的舌头一绕,马上可以换成流利的英语。

    「这儿是D。F航空公司。有位住在贵饭店的客人李国雄先生,请问他的房

    间号码?」

    打电话的是女人的声音。

    「好,请稍等。」林丘平经理做事很谨慎。因为他曾经在别家饭店出过差错,

    最近刚跳槽到这边来的。他翻阅房客登记簿,很快地找到了李国雄的名字。

    「喂喂,您要找的李国雄先生住三〇五号房间。」林丘平说完准备挂断电话。

    没想到对方问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对不起,您说什么?」他不相信地反间。

    「请问李先生说话的声音是不是低低的?」女的重说一遍。

    「说话声音低低的?」林丘平奇怪地跟着念。然后问对方:「个子并不矮是

    不是?」

    「是的。他的声音带磁性,非常有特色。普通人听了都会留下印象,不是吗?」

    林丘平经理更觉得奇怪了。通常要确定一个人,不是说他的职业,就是说他

    的外表,哪有人拿音质来分辨人呢?如果对方真的是航空公司的职员,应该说:

    李先生是英国籍或美国籍对不对?因为住店的旅客当中,确实有一位说英语的中

    国人李先生,他的声音确实低沉而带磁性。

    恐怕不是航空公司,而是私家侦探什么的吧?林丘平经理提高警觉,谨慎应

    对起来。

    「呃,是的,有位住本饭店的李先生说话声音的确好听。不过我们这儿客人

    多,我不敢确定他是不是您所说的人?」

    「不过,他现在住在贵饭店,是不是?」对方执着地说。打电话的女人好像

    猛吸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位李先生是她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个人。

    「请问,他预定住几天?」女的又问。

    「这……我查查看。」林丘平经理翻开客人登记簿。原来这位客人三个月前

    就住进来,是一位长期住宿的客人。

    经场经理灵机一动,想到李的信息,也许可以当「情报」卖给这位女人,于

    是压低声音神秘兮兮说:「您打听的人,是一位长期住宿的客人。如果您想知道

    得更详细,我们可以找个地方面谈。因为电话里说话不方便……当然不是以饭店

    柜台经理的身份见您,而是以个人的立场提供您资料?」

    「你,什么意思?」女的语气骤然不高兴起来。

    「没,没什么……」林丘平经理额头上冒出冷汗。吞吞吐吐说:「我,我以

    为您希望这样。」

    「请你不要误会,我只问你李国雄预定住到什么时候?」声音很凶。林丘平

    经理赶忙向她道歉。不过他仍然觉得其中必有什么蹊骁。因为女的连名带姓直呼

    李国雄,连个先生都舍不得加,可见她跟李的关系恶劣,也许正在闹感情问题哩!

    「是的,是的。李先生虽然已经住了三个月,但是还要住几天我不清楚。如

    果您想知道,请明天再打电话来,我可以帮您问一问他本人。」

    「谢谢,不用了。」女的慌忙婉谢。显然她害怕对方知道她在查他。

    林丘平经理猜想,一定是私家侦探的。但是受谁之托在调查什么,那就无从

    知道了。「这样好了中我暗中帮你查一下,不要直接问李先生。」

    女的默然不回答。

    「敝姓林,」他自我介绍,「是柜台经理,私家侦探的人常跟我连络。当然

    给我的报酬只是一点小意思……如果您需要,今天晚上八点以后我有空。我们饭

    店附近有一家麦当劳店,您知道吧……好,那就这样决定,八点半我们在麦当劳

    门前见面。敝姓林,您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去。」林丘平经理一口气说完了他

    主动提出的安排,因为他深怕对方插话或犹豫,他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女的未置可否地挂断了电话,林丘平认为那就是默然接受的意思。因此他勤

    快地忙碌起来,一跟儿跟同事们闲聊打听,一会儿跑李住的三〇五号房间看看,

    顺便问问值班的服务生和清洁阿姨等,尽量收集有关李国雄的「情报」。

    根据他多方打听的结果,知道他长期住宿的费用,是由个人负担,而不是他

    的服务单位支付的。每星期六,他一定出去旅行,那夜不回来饭店睡觉。平日白

    天都出去,要到晚上很晚才回来睡觉。看他英语、中文、韩语说得那么流利,可

    能是归国华侨,他服务的外国机构,派他到这里就任什么高级职位。

    饭店里的服务生们说,他看来明明是中国人,但说话多半用英语,有时用中

    文和韩语。在楼下大厅的会客室,也常见他跟洋人会晤,外语流畅得跟真正的洋

    人没有两样。

    林丘平经理自认为这些「情报」,一定可以值几个钱。尤其每星期六晚上不

    回来饭店睡觉这件事,对那女人一定有帮助。因此八点半没到,他就焦躁不安地

    等着电话了。

    林丘平等呀等的,等到八点四十五分才接到电话。

    熟悉的女人声音冷冰冰地说:「林经理,非常对不起,原来我找的李先生和

    投宿贵饭店的李国雄同名同姓,但不是同一个人,所以不用麻烦您了。谢谢。」

    「不可能的,」林丘平不甘心,「住这儿的李先生,声音的确低沉而带磁性。」

    女的没回答。而且咔!一声挂断了电话。

    何晓琴下班回家后,刚到小区门口,只听见有人叫她。

    这是一个女人,是何晓琴前两个月认识的。这次这个女人是来拜访晓琴。

    俩人刚刚进门,何晓琴正准备脱掉她的高跟凉鞋换上拖鞋时,一条绳子从她

    的背后勒住了她的脖子!

    何晓琴的呼吸被阻止了。何晓琴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动能力大部已被

    压制,显得有些「矜持」。只见何晓琴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

    勒着自己咽喉的绳子,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她没能

    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只见她全身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脖子被勒得

    老长,脸色发紫,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双白皙的大腿,一蹬一蹬的,这种

    感觉太可怕了!

    何晓琴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两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拼命地蹬踢,同时口中

    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她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rufang胀

    得鼓鼓的,rutou也yingying地挺起,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时,何晓琴的呼吸已

    经被完全阻断,但她还活着,而且意识还很清楚。何晓琴拼命挣扎着,她的后背

    猛地向上拱着,双腿乱蹬,但由于她这时候坐在何晓琴身上用体重控制着形势,

    她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不要啊,求求你」何晓琴用嘶哑的声音绝望的呼喊。

    女人已经下定决心要杀死何晓琴,何晓琴不想这样死去,她还在用嘶哑声音

    哀求着「求你,别杀我」没了平时那种骄傲的神态。

    在何晓琴的哀求和挣扎下,女人反而增加了杀死她的兴趣,更加努力的抓紧

    勒着她的脖子的绳子。何晓琴还在用力搏斗着,腿上的rou绷的直直的,拼命向上

    踢着,但完全接触不到袭击者,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平时表现出地那套女人的仪

    态了,小蛮腰左右扭着,上衣纽扣和内衣也在乱动的时候易了位,露出一半丰满

    的rufang,头用力的向上仰着,还不时的左右摇晃,好象想从袭击者身下钻出去。

    女人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形势,她把何晓琴放倒在地上,半趴在香汗淋漓的何

    晓琴身上,使她没办法剧烈的挣扎,绳子还在继续勒紧何晓琴的脖子。不过现在

    是女人和何晓琴正对着了。

    何晓琴还在使劲挣扎,她的香舌也被勒得露在了外面,再看看她的眼睛,现

    在向上翻着,露出大量的眼白。离女人最近的是何晓琴头部,可以看到她扭歪的

    表情,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的

    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绳子,

    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忽然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女

    人不远处地面。是一只高跟凉鞋。一只凉鞋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

    丝毫衰减……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何晓琴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

    双腿在地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凉鞋,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

    她不断地蹬,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绳子了,好像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

    她的两只被压在她身下的手不断地颤着,胸晡剧烈地起伏着,腿也由向上踢,变

    成了向下使劲的伸。

    何晓琴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

    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的声音。可是罪恶的绳子勒着她的喉咙,

    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

    女人的握力逐渐加强,何晓琴几乎听得见她的喉咙骨被捏得嘎叭叭地响。何

    晓琴只觉脑袋中一声巨响,随即两眼发黑,胸部如遭重锤,她张大了嘴,拼命呼

    吸,可是肺就像折叠起来的塑料袋,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她现在被紧紧勒住颈

    部,双脚对于女人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

    到她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绳子,但绳子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

    显然是徒劳无功的。再发不出声来。

    何晓琴脖子上的绳子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了「喀……喀……」

    的一阵声音,何晓琴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

    她的嘴角溢了出来。何晓琴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

    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何晓琴已经知道了她将要

    迎接的是死亡了。

    她的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

    庞。女人只是麻木地保持勒紧绳子的动作。绳子渐渐勒紧,何晓琴苍白的脸色随

    之渐渐泛青,由于窒息,她的身子拼命扭动,双腿乱蹬。她头晕得厉害,意识也

    逐渐模糊了。

    何晓琴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秀丽的脸蛋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

    痛苦的呻吟,她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

    行伸直,脚尖绷直,好像想尽力碰到什么东西。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

    只见何晓琴嘴里含糊不清的「嗷嗷」惨叫着,全身剧烈扭动,两条白皙的大腿乱

    蹬乱踢,双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也被绞得吐了出来,她挣扎的

    力气渐渐丧失了。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

    头后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何晓琴的手推着女人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

    她的脸有些疼。渐渐紧贴着何晓琴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何晓琴被勒得满

    脸通红,她先是拼命想把女人的手抓破,但这样徒劳的努力只会由于体力损失太

    大而更快地把她推向完结,很快,她的脸色由深红,开始变成了苍白,青紫的嘴

    唇被银牙咬得渗出血迹,无论她的嘴张得多大,肺部得到的空气都是越来越稀薄。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终于瘫倒在了地板上,十指手指的指甲发疯似地想插入绳子

    中为自己争取空气,只是绳子非常密实地勒紧在脖子上,任由她如何划破自己颈

    上的皮肤都难以阻止手的收缩。她的双乳难受地揉搓着,秀腿在地面擦出一道道

    印记,蛮腰左右扭动着,翻起的白眼的眼睛恐怖地向上睁大,馨香小舌吐得老长,

    鼻腔中流出的污液和脸上的汗水混杂着往下巴淌。何晓琴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

    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

    两边,头歪向一侧。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