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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沈庭舟的唇,湿滑一片, 沈庭舟惊诧抬头,却看到祁欣慌张地站起来,还绊倒了椅子。 她目光躲闪不敢看沈庭舟,表情似乎是在强烈地隐忍着什么,就听她语无伦次的说:“那个,不好意,我……”话没说完便落荒而逃,“哐当”一声摔上了卧室门。 沈庭舟:“……!!!” Kelly:“……???” 老石:“……。。。” 沈庭舟很失落,心里空落落的,他站起身走到卧室前伸手想要敲门,却听到屋里传来的,低低的呜咽声。 他没有着急敲门,而是就那么蹲下身靠着门,将侧脸贴在门上静静地等着。 祁欣的哭声忽大忽小,似乎是控制不住了,却又强忍了回去,那种委屈至极想要发泄的欲/望光是听着就能听得人撕心裂肺。 沈庭舟靠在门上,终究没有忍住,两行热泪缓缓流了下来。 他怎么会以为祁欣不爱他了呢?他怎么就觉得只要自己一直拒绝下去祁欣就能知难而退呢?他怎么就不能早早点头,让祁欣快乐呢? 沈庭舟忽然有种想要杀了自己为祁欣泄愤的念头。 “欣欣,我能进来吗?”再也忍不住了,沈庭舟红着眼睛去拧门把锁……门压根就没有反锁。 沈庭舟:“……”他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屋子里没有开灯,但借着窗外月光,沈庭舟清晰地看见祁欣就蹲坐在门边,抱着膝盖,将头埋在里面,不停抽咽着。 “欣欣,把头抬起来……”沈庭舟声音沙哑中透着谨小慎微。 听到他的声音,祁欣明显抖了一下,然后听话地抬起头,打了睫毛膏的眼睛上已经哭成了一只国宝。 沈庭舟上前用手去抹她的眼泪,疼惜地说:“对不起,我应该早告诉你的。” 直到这时候祁欣似乎才确定这不是做梦,她一把抓住在她脸上动做的那只手,颤抖着问:“沈庭舟,你刚刚说什么?” 沈庭舟跪在她面前,头部前倾,两个人额头互抵,黑暗中四目相对,呼吸缠绕。 “我说,祁欣,我爱你,你听到了吗?我爱你,只爱你。” 沈庭舟低声呢喃,祁欣再度泪流满面,喜极而泣。 祁欣又哭又笑:“真的吗?我不是做梦对不对。” 沈庭舟笑着摇摇头,随后便直接堵上了她的唇。 带着泪液的嘴唇湿滑咸涩,却比任何珍馐都让沈庭舟欲罢不能,这是他肖想以久的事情,吻她,狠狠的吻她。 只愣了不到一秒,祁欣就主动回应了过去,她搂着对方的脖子,唇舌相抵缠绵悱恻。 沈庭舟用力揽过祁欣的腰身,让她用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贴在自己胸前。 两个人像疯了一样从对方身上汲取着这份觊觎以久的真实感,津液从唇角滑落,由于太过用力,祁欣的嘴唇已经麻到了没有知觉,而且嘴里也有了淡淡地血腥味。但她觉得不够,她想要更多,想要所有,她怕这是自己臆想了两辈子的梦,天一亮就得醒了。 “欣欣,不行,还不可以。”沈庭舟抓着自己的裤腰带,忍着欲/望去推拒祁欣:“宝贝儿,听话,现在真的不行。”他喘着粗气,下/身那硬到发疼的东西正顶着裤子,叫嚣着它的不满。 “为什么不行,你说你爱我的,为什么不行?”祁欣情动到颤栗,说话声音都是抖的。 他俩脸贴脸地躺在地上,祁欣躺在那拽着他的裤带,沈庭舟则一面撑着地面怕压倒祁欣,一面捍卫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但两个人很明显全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现在不是时候。”沈庭舟低头亲吻祁欣耳畔,声音沙哑性感到能让耳朵怀孕:“我想要你,无时无刻都在想,但不是现在,欣欣,你是我最珍重的宝贝,我不想这么草率。” 祁欣心里哀嚎:可我想啊,管他草率不草率的,先把人吃到嘴才是要紧的啊!!! 不过想归想,怎么说还是个大姑娘,猴急的去扯人家裤带就已经很羞羞了,这会儿要是再生猛地扑上去,估么着沈庭舟该害怕了。 祁欣拿侧脸用力地蹭着沈庭舟,仿佛这样能解痒一般,却把沈庭舟蹭的骨子里都瘙痒难耐。 “欣欣,别闹了。”沈庭舟拉下祁欣,亲了亲她的脸颊。 祁欣不爽的直哼哼…… 卧室门再度开启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两个人衣衫还算整齐,就是脸都红红的,嘴还肿着。 祁欣躲在沈庭舟身后跟个刚出阁的小媳妇儿似的,还知道害臊。 Kelly伸着脖子跟个龟似的朝门里看,被褥整齐到令人发指。 老石在一旁伸着手嘿嘿嘿:“我就说吧,庭舟的人品还是靠得住的。” Kelly愤愤然从钱包里抽出一千块钱,泄愤似地砸在老石手上,眼刀子划着祁欣,满脸写着“没用的东西。” 祁欣翻白眼,就知道Kelly不老实,竟然拿这个打赌,输了活该!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这一天了,知道我憋了多久么(*≧▽≦) ☆、警告 “你看, 挺简单点事儿,几句话就能说明白, 真不知道你们男人一天天都想那么多干嘛,老石形容你形容的一点都不错,婆妈, 他是小婆妈,你是个大婆妈。”Kelly继续嘴毒放地图炮。 老石遭受无妄制造,委屈道:“关我什么事,我可比他强太多了。” Kelly撇嘴:“你可拉到吧, 真是自脚不臭。” 老石嘿嘿乐, 似乎被Kelly嘲讽已经是一种乐在其中的习惯。 Kelly酸不溜丢地看着俩人跟长在一起似了的两只欠爪子,啧啧两声说:“行啦, 衷肠也述完了,啃也啃了,抱也抱了, 现在能谈正紧事儿了吧。” 祁欣羞答答地笑了笑, 反倒是沈庭舟更不好意思, 他摸摸鼻子,一反刚才炸毛叫嚣,贞洁烈男的状态, 这会儿老实的跟只顺了毛的大狗一样,一脸的祥和:“你说,你说。” Kelly拿过被溅上了两点芝麻酱的合同书,跟沈庭舟说:“我家的情况我就不多说了, 反正都是做地产的,多多少少在各个地方都做过铺路搭桥的事儿。所以阳市虽然关系不是很硬,但多少在人面上有点了解,能说得上话。祁欣拜托我找到这块地的老板……啧,你扒拉我干啥,我可告诉你啊,别得便宜就找不着东南西北,胳膊肘再朝外拐,这块地怎么来的他沈庭舟有权利和义务知道,他心里得有个数,感情归感情,现在交代得明明白白有利于你们以后的发展,切记,两个人之间最怕的就是在金钱上稀里糊涂不清不楚,明白吗?” 祁欣倒不是拦着Kelly说这块地,她就是不想让Kelly说这地得来的怎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