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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低垂的衣摆落在了水中,被浸为了深色。她低垂头颅,目光躲闪,细声道:“非也,只是……” “灵洲,你可知道,你的父皇向本王又索了竞陵五镇?” 猛然间一道惊雷,让姜灵洲如遭雷击。她抬起头来,轻声道:“妾身知道。” “贪得无厌者,最惹人心烦。”他半阖眼眸,眉宇间有一丝乖戾:“你父皇如此作为,已失义旗。便是本王将河阳公主斩首示众,这天下人也无人敢有一丝非议。灵洲,你可知道,你已是你父皇一枚弃子?” 姜灵洲眼帘一抖,面露微微哀色。 她当然知道,父皇早就弃了她,如今她也算是寄人篱下,再无归所了。 在她出神间,萧骏驰将她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打横抱起,又将她放到了床榻上。姜灵洲想要起来,他便按住她的手腕,将她反扣在被席间。 一抬头,她便看到萧骏驰的面孔。 “……王爷?”她的声音颤个不停。 “闭眼。”萧骏驰低声说:“你已经十八了,不是小姑娘了。” 他的发丝垂下来,落在姜灵洲的额际。 “王爷,你难道想……”姜灵洲愈发惊恐了,小小地挣扎起来:“在这驿馆之中……” “想什么呢?” 萧骏驰松了手,坐起来:“王妃还真想继续坐在那冷了的澡盆子里,直到着凉为止?本王捞你出来,是怕你伤风。”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狗:你想多了,我是个正人君子【正色】 第26章 天子门 姜灵洲微微松了口气。 她压着心底轻微惧意, 小心翼翼去偷瞄萧骏驰神色,见他的面色不再是黑压压一团沉,反而带着些莫名笑意,于是心中渐安。 心中安定之际,她还小小腹谤了一句:一忽儿怒, 一忽儿喜, 真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王妃以为我要做什么?”他问。 “……无甚。”她错开视线,小声说:“我看王爷先前那样气, 以为王爷要……咳, 没, 无甚。” 趁着她放松警惕的当口, 萧骏驰又扣住了她的手腕。“王妃的主意不错,为夫也觉得甚好。不然, 便依王妃所愿?”他如此说了一句, 笑容愈甚。 不仅如此, 他还作势要分开她的两条腿。 姜灵洲把双手一叠, 横在眼前,似只埋沙鸟一般将自己的脸藏了起来。萧骏驰刚摸到她的脚踝,她就惊慌失措地喊了起来。 “疼……” “啊?” 萧骏驰捏了捏她的踝骨,说:“这也疼?” 姜灵洲偷偷睁开眼睛,发现萧骏驰连衣服都没脱,顿时有些尴尬:“没,没事,不疼。” 萧骏驰看她手臂下一张脸惨白模样, 心里顿生怜惜,只能松了手。“先前是吓王妃的,王妃莫怕。”他道:“你若不愿,我不会迫你。只是为夫有些好奇,王妃这声‘疼’,是谁教的……?” 他的笑里有着一分恶劣。 姜灵洲仍旧白着脸,倔顶了回去:“出嫁前,华亭宫里的嬷嬷教的!” “王妃知道的可真多。”他笑着轻轻拍了拍姜灵洲的脚腕,说:“本王自愧不如。” 一会儿,他又揽起姜灵洲来,同刚才一样去吻她。这一回,他温柔了些,不再如先前那般野蛮;而姜灵洲顾忌他刚才乖戾模样,也乖乖缩着,不敢反抗;如此,两人倒也尝了些甘甜亲昵滋味。 “我知你父皇是个求业之人,我方才那样说,不是真要斩了大齐的河阳公主,只不过是吓吓你罢了。”他的手攀上姜灵洲的肩,口中微微一叹,语气中略有无奈:“我不过想让王妃知晓,自此后,你所依者,唯本王耳。” 姜灵洲闷闷地应了一声,仍不忘说场面话:“王爷多虑了,妾自嫁到竞陵,便已是王爷的人了。” 听了她这般话,萧骏驰不由失笑。 这小姑娘总是这样,不肯老老实实说心里话,什么都要藏着捱着。 “我是说真的。”他强调道。 “那……”姜灵洲偷瞄他:“王爷不气么?” “我对一个小姑娘生气做什么?”萧骏驰说着,松开了她:“快换身衣服吧,免得真伤寒了。” 姜灵洲本还想问一问萧骏驰如何处理她父皇索要城池之事,但忆起萧骏驰刚才那可怕的面色,便没有再提。 她的衣服早在水里泡湿了,现在贴在小腿上,冷得很。她取了新衣服,到纱屏后换好再走出。一面换衣服,她还一面踮着脚看着屏风那端,生怕萧骏驰再一时兴起,到她面前来。 萧骏驰看她警觉模样,心里也觉得有趣。 他原本只是想将这王妃娶回来当个摆设,安放在竞陵。现在却越看越觉得她好玩。虽然他有些厌烦她父亲的贪得无厌,可姜灵洲却不是贪得无厌的。 待姜灵洲换好衣衫,走出屏风,他就朝她招招手,说:“王妃,来圆房。” 姜灵洲飞速后退一步,紧张道:“王爷,在这驿馆之中,是否太草率了一些……” 萧骏驰无奈何,他只好叹口气,说:“想和你睡觉,怎么就这么难。” 他耿直的话,让姜灵洲觉得极不可思议。她飞红了面颊,想斥一声“下流”,又顾及着他的身份。最后,她只好瞪了他一眼。 萧骏驰轻抚着指上玉渫,笑着说:“王妃还是这样活泼时,更可爱些。” 姜灵洲先前被吓得不轻。那副怯怯的模样虽也如梨花带雨般动人,可到底不及声色俏皮时,来得撩人心弦。 “那就等回了太延,重办了婚仪再说吧。”他随手拍一拍身旁的被褥,道:“只是王妃多少也当为本王做些什么吧?” 姜灵洲心思一动,立刻说:“王爷,妾识字读书,擅诗文,长骈赋,少时也习过文舞同礼舞。若是有帮的上王爷的……” “谁让王妃说这些了?”他嘴角微扬,直白说:“过来。” 姜灵洲不动,他就露出了先前的凶恶表情,吓地娇柔的小王妃立刻乖乖巧巧地坐到了他身旁,垂头等着夫君发话。 “王妃用手帮一下,总行吧?”他牵过她娇嫩的手,拇指在她藕节似的手腕子上按来按去:“本王想尝一尝温香软玉的滋味,还要仰仗王妃……多多帮忙啊。” 连珠纹的绛色纱帘垂了下来,掩去两道人影。 ||| 姜灵洲第二日醒来时,萧骏驰已不在枕侧。她翻个身,便看到自己细细手指,眼前便浮现出昨夜景象来,登时有些面红耳赤。 那家伙,竟然让她用手…… 无耻之徒! 无礼之徒! 无教之徒! 待她在心底将萧骏驰骂了个够,才姗姗起了身。 白露听见屋里响动,便和蒹葭一起端了热水和早膳进来。白露偷着眼,在姜灵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