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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眸底也漾出波纹,黑眼睛水亮水亮的。她跳下钢琴,走到沙发后拿出一个大盒子,盒子上印着数字“23”。 “这是今年的礼物,给你!” 单漆白接过盒子,看了一眼小姑娘,发现她小脸红扑扑的,望着他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他唇角弯了一下,拆开了包装。 黑色的布料垂落下来,光泽柔和,手感柔软,黑色矜贵。 单漆白眉头跳了一下,“这是——” “我做的!”吴羡好连忙道,一脸求表扬的自豪样,说着还有点紧张地缩了缩肩膀,“我本想想做全套的,但时间不够,就只做了件外套。你觉得……怎么样?” 单漆白垂眼看着眼尾服,眸光深处起伏闪烁。他伸出修长的指,轻轻抚过领口精致的暗纹,跟像触碰一样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 “好好,”男人抬眸望向女孩,满眼的心疼,“不是让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吗?你做这个又花了——” “不是这几天做的!”吴羡好打断他的话,“是很久之前就开始了。” 单漆白唇线拉紧,看起来更心疼了。 吴羡好拉起燕尾服外套的一只袖子,白嫩的手指轻轻揉捻袖口,“以后……我可能都不会再做衣服了。” 小姑娘从小爱臭美,学服装设计也是因为“要做最漂亮的裙子给自己穿”,没想到现在要去念商科了……以后或许都没机会做裙子了吧。 最后一件衣服,她留给了男朋友。 不过她做得不好,跟大钢琴家的那些大牌高定比起来稚嫩又粗糙。 “我想着,以后我不在你跟前的时候……”小姑娘声音低低的,翘睫毛细密垂落,看上去乖顺又温柔,“你穿着这件衣服,就好像我在你身边一样了。” 单漆白心底一震。 他定定望着女孩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喉咙不由发紧,眼眶都有点热了。 “好。”他点头,轻轻拥她入怀,声线沉柔,“以后每一场演奏会,我都穿你做的这件。” “好好。”男人抱着女孩,下巴往她肩颈窝里钻,磁音闷闷的,“其实你不必为我做这些的。” 她那么好,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就好喜欢她。 对待情和婚姻,他一直抱着怀疑和消极态度。也习惯了把自己的情感期待降到最低。 甚至从不敢奢望她会像自己爱她一样爱自己。 当女孩小心翼翼地捧出自己纯净的真心时,他都惶恐了。 惶恐到有点不知所措…… 想更爱她,用所有的一切来爱她。 真的,命都可以给她。 单漆白亲了亲小姑娘背后的头发,脑袋微转,又冲着她水润的唇瓣去了。 吴羡好眼疾手快地怼开了男人的嘴,“先,先吃蛋糕嘛!” 单漆白抓住小姑娘的手,不甘心地亲了亲白嫩的手心,“好,先吃蛋糕。” 说完他又附到人家耳边,报复一样轻咬她薄薄的耳垂,“然后,再吃你!” 吴羡好被咬过的耳垂蹭地烧红了,她小声嘀咕了句什么,扭身噔噔噔跑掉了。 回来的时候女孩手里提了个大蛋糕,身后还跟着两只活蹦乱跳的狗狗。 吴羡好把自家的小柯基闹闹也带来了。闹闹是只短腿的小母狗,狗不如其名,一点都不闹不说,胆子还超级小。 热情的大金毛一见柯基就兴奋地直吐舌头,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谄媚的不得了。闹闹被吓出飞机耳,一脸惊恐地到处躲。短腿的柯基跑不快也跳不高,最后只能缩在吴羡好脚边瑟瑟发抖。 单漆白放下蛋糕盘,一把抓过亢奋的大金毛,在它脑门上拍了两下,“哎,你都成太监了,怎么还逮着人家小母狗不放呢?” 呼噜公公缩回舌头,嘴角一拉,很是幽怨地瞟了主人一眼,明显还没忘记它的“失蛋之痛”。 单漆白翘着唇边继续开导狗公公,“就算你不是太监,那也不行啊。你长这么大个儿,钥匙和锁孔都对不上的,明白么?” 吴羡好:“……” 她放下切蛋糕的刀,一脸无语地看了男朋友一眼,“放过呼噜好吗?” 女孩走过去贴心地捂住了金毛的耳朵,“你对着狗也要说sao话的吗?” 男人沉沉笑了,他深深看着小姑娘,慢吞吞地拖起尾音:“那,我应该对着谁说?” 吴羡好:“……” 单漆白抓住女孩的手腕,轻轻一带把她拉到怀里,扬起的桃花眼笑得坏坏的:“宝宝,你想听么?” “我才不——” “好好,”单漆白摁住往外拱的女孩,漆深的眸盯着她看,声音很低,意味深长的,“要不要,试一试?看看我们的‘钥匙’和‘锁孔’对不对得上。” 吴羡好身上一僵,咕咚吞了一下口水。 她服气了。 这个男人脑子里一天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求欢也能求出……别出心裁的sao气? 她不敢说话,也不敢看男人火热的视线,就缩着脖子在他怀里不动弹,腮边的绯色一点一点变深,跟有一双无形的手上妆一样。 吴羡好咬住下唇,暗暗攥紧了手心。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看也给他看过了,摸也摸过了…… 今天是他的生日,也是她出国前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晚。 所有的时机和感觉也都刚刚好…… 她不说话,但单漆白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眸色拉深,一把横抱起怀里的姑娘往卧室走。 吴羡好闭上眼,大气都不敢喘,纤嫩的指尖无意识抓上了男人的后摆。 她太紧张了,意识似乎都有一瞬的空白。等再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干净了。 单漆白的衣服还在,他钳上女孩的手腕别在她脑顶,肆无忌惮地打量她,黑眼跟蒙了一层水一样,雾蒙蒙的。 吴羡好感觉自己像站在大太阳底下,她毫无保留,他占据全部的主动。 她羞得简直想哭,有点后悔了。 可单漆白没给她后退的机会,他一把扯过身边的薄被将两人裹在里面,头往下,整个人都躲进了黑暗里,开始不干好事。 吴羡好露出个脑袋在外面,无助又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漂亮的黑眼睛都不对焦了。 被子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