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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 单漆白沉着脸,扯出一小包饼干递给吴羡好,“你喂它吧。” 吃饱点。别他妈没事儿瞎蹭乱舔小姑娘。 可他还是低估呼噜了。金毛面对饼干诱惑不为所动,放在饭盆里的绝对不吃,一定要吴羡好放在手里喂它,每吃完一个还趁机舔舔小姑娘的嫩手心。 教科书般的舔狗,比它主人会撩妹。 单漆白看呆了。 吴羡好沉浸在和金毛美好互动中,头都不抬了。单漆白好几次想跟她说话,她注意力都在呼噜那儿,眼里只有大金毛。 人不如狗。 单漆白幽幽看了她一会儿,落寞起身。 他刚把药箱拿出来,吴羡好突然停止撸狗,抬头看男人。 “你哪儿又受伤了吗?” 单漆白扬起眉头。 很好,我终于引起了你的注意。 “大概吧。”他虚垂下眸,嘴角耸拉着,“可能在背上,我看不到……” “我帮你看。”小姑娘二话不说站起来,拍了拍手。 男人带着得逞的笑意,微勾的薄唇有点坏,“那麻烦你了。” 说着他抬手就开始解衬衣扣子。吴羡好的脸立竿见影地红了,她跟被烫了一样移开视线,着急道,“不,不用脱!你转过去……” 单漆白哦了一声,背过身去。女孩的手毫无预兆从下摆钻进来,滑溜溜地顺直而上,像灵巧魅惑的蛇。他呼吸一滞,脊柱都麻了。 吴羡好掀起白衬衫,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露出来。她的目光落在那几道旧伤疤上,微微抿紧了唇。 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新伤口。吴羡好觉着吧,这掀了人家的衣服,还白白看了这么长时间,啥都不做,是不不太好? 她从药箱里捡出一瓶喷雾,“这个你经常用吗?” “有时候练琴久了,后背肩膀不太舒服。” 吴羡好哦了一声了然,“那我帮你喷点吧。” 说着她摇了摇罐子,喷头还没压下去,呼噜突然扑了过来,小豹子一样又快又猛。 大金毛听到声响,以为小jiejie要跟它玩儿,激动得眼睛直冒光。 吴羡好被扑了个趔趄,啊地一声正要倒,男人已经转过身来,一手揽上她的腰。 俩人闷声摔在地板上,单漆白变成了人rou垫子。 小姑娘软软绵绵一团,结结实实地压在他身上。女孩子的触感好得不可思议,身上还有种淡淡的甜香,混合沐浴露的味道,隔着薄薄的布料,拼命地往他鼻腔里钻。 单漆白身上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呼噜:撩妹技术哪家强,单漆白家找本王~我大金毛不仅会撩,还会助!攻! 推一下接档文吧,也是个小甜文,感兴趣的戳专栏加个预收吧,求预收: 拳台上,高大健硕的男人敏捷沉着,出拳凌厉,一招就将对手KO在地。他接过奖杯,闪闪发亮的肌rou和渗血的眼角上都是爆棚的荷尔蒙。 迷妹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厉骁大帅比A爆!我要给你生猴子! 吃瓜群众:厉骁绰号“野兽”,也不知道哪位仙女有福消受。不过他连热辣的拳击宝贝都看不上,大概是个性冷淡吧(狗头.jpg) “野兽”不近女色的消息不胫而走,直到有一天,媒体拍到A爆的拳王单膝跪地,在大马路上给一小姑娘系鞋带! 厉骁眉梢眼角都是柔情,哪还有拳台上的狠厉样。 云朵轻轻拿鞋尖踢他,不满嘟嘴:“你把我裤腿翻下来干嘛?不露脚腕不好看!” 厉骁握住女孩白嫩的脚腕,磁音溺人:“乖,小心着凉。” 吃了一嘴狗粮的众人:“没想到‘野兽’谈起恋爱,也会几么温柔!” 云朵烧红了脸,咬住唇默默摇头。 不是的。其实也不是一直都很温柔。 某些时候还是非常野兽的,非常qwq *甜炸软妹vs A爆酷哥,1v1he甜文 第十九章 妙不可言 吴羡好从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抬起头来, 正对上一个圆滚的喉结。喉尖轻轻滚了两下,带出利落的脖颈线条。 她吃力地把身子抬高了些, 轻轻地喘, “你没事儿吧?” 视野里的喉结更凸, 上下滚动明显。 单漆白想说话, 但嗓子眼又燥又热。 想推开身上的姑娘, 又想继续抱着她。 大写的手足无措。 女孩的后背纤薄, 他的手覆在上面, 指尖不自觉用力, 手背上的掌骨和筋脉清晰分明。布料阻断不了柔软的触感,他掌心紧密贴着,微微发热。 “起来。”单漆白轻声开口,声音沙沙的沉哑。 吴羡好闷闷地嗯了一声,身上却没力气。她给摔得手脚有点发软, 现在还是懵懂懂的。 男人的身体强劲有力, 筋骨分明, 胸膛和腰腹上的肌rou轮廓分明。而且……男人身上温度都这么高的吗?炙热的体温加上近在咫尺的雄性荷尔蒙,铺天盖地绕过来, 吴羡好头有点晕。 她咬着唇, 鲜嫩的手掌抵住男人强健的胸口,上半身努力往起坐。脑袋好不容易起来了,手下一滑, 吧唧又跌回去了。她脸朝下埋在单漆白的颈窝里,男人的呼吸明显一重。 “抱歉……”吴羡好嘟哝了一句, 身上也开始热了。她两手撑住他的肩,让两人的上半身拉开距离。 男式睡衣宽大,领口自然掉下来,女孩子白花花的脖颈和胸口跑出来一大片,软绵绵的丰盈垂着,圆润隐约可见,水滴一样微微打着颤。 单漆白眸底一暗,视线下意识躲闪。可宽大的圆领口跟故意作对似的,继续危险地往下滑。那两团诱惑摇摇欲坠,下面还挂着两个小小的凸起的尖…… 单漆白脑袋轰地一声,浑身的神经都要绷断了。他闭上眼,胳膊肘用力一撑地面,自己先起来了。 吴羡好也赶紧爬起来。俩人相对而立,一时陷入沉默。 单漆白背过身子,一手扣着眉骨轻轻揉,宽阔的肩背起起伏伏的,紊乱的气息还是有点快。 吴羡好腮边挂着红晕,神情很不自然。她抓抓头顶,扯扯衣领,默默垂头看脚尖,圆润白嫩的脚趾局促地磨搓地毯。 房里安静得太过分,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清晰可闻,细密的鼓点一样雀跃又急促。 呼噜扑倒人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