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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校霸一开口,前面的史地生瑟瑟发抖。 被客栈小jiejie坑了的应橙有点无奈。 算了,随便吧,早饭送到就好。 应橙回到自己位置上后,相声二人组一个锁住韩持的脖子,一个按住他的手,问:“阿持,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沙雕手机被收了联系不到人吗?”韩持把昨天放学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悄悄问骆巡宗,“巡哥,这早饭我能不能吃啊?” 骆巡宗回头看了一眼,不耐烦地说:“给你下毒了?” “???不能吧?”韩持:“巡哥,你要不要再吃点啊?” 好东西要先孝敬爸爸。 骆巡宗懒得再理他,对相声二人组说:“你们不是也没吃吗?” 冯俊逸:“对啊!阿持,咱们来分分。” 彭浪:“吃了四舍五入等于橙妹也给我送了。” 三明治正好够分,两个煎蛋直接被相声二人组抢了,韩持没吃到。 “巡哥,我对橙妹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她只是暂时被乌云遮住了眼睛,总有一天会知道她爱的人是你的。” 骆巡宗冷笑:“你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的眼睛上多两片乌云。” 韩持闭嘴。 ** 大概是那天被韩持教训了,接下来几天,应橙在学校并没有碰到郑寒。只是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她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一开始,她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又过了两天,她可以确定是了。 那人很狡猾,从学校跟她进地铁站,又跟着她上地铁、下地铁。每每回头,她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 今天,这个黑色的身影依旧跟着她。 出了地铁站,应橙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街上,拿起环卫阿姨立在墙边那种扫马路的大扫帚。 脚步声渐进。 三,二,一。 她举起扫帚冲着来人打了下去。 “我cao。” 扫帚打掉了尾随的人的帽子,即使那人还带着口罩,应橙也从眉眼认出了尾随的人。 “骆巡宗?怎么是你?”她十分惊讶,手上的动作停住。 骆巡宗一只手夺下扫帚。 “我以为是郑寒……你干什么跟着我?” 见她一脸看变态的样子,骆巡宗气笑了,捡起帽子说:“不是听说郑寒在sao扰你吗?” “你不怕郑寒?” 骆巡宗:“……” 只要挖了一个坑,就有无数个坑要填。 “我只怕韩持他们。” 这次换应橙沉默了。一个男生,把怕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也是很少见了。而且在她看来,韩持他们本性并不坏,相比起来,还是郑寒更危险一点。 看见骆巡宗脸上靠近颧骨的地方有一块红色,她“呀”了一声:“你受伤了。” 骆巡宗抬手用拇指指腹蹭了蹭脸上隐隐作痛的地方。 “嘶——” ** 应橙和骆巡宗从小街里出来,正好遇上了从超市回来的应安生。 六只眼睛相对,三个人沉默了一下。 “叔叔。”应橙乖巧地叫了一声。 “你们——”应安生看了看应橙,又看了看她旁边的男生。他是亲眼看见他们从小街里出来的。前两天,客栈的小妹还跟他说应橙可能谈恋爱了,现在看来很可能是真的。 又看了两眼,他发现这个戴着口罩的男生有点眼熟。“这是……骆巡宗吧?” 骆巡宗摘下口罩:“应叔叔。” 口罩摘下,他脸上那道伤口变得更明显了。 “你脸上怎么伤了?”应安生问。 应橙老实交代说:“我弄的。”乖巧得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骆巡宗看了她一眼。 应安生的目光在两个孩子间来回,已经不动声色地脑补了很多种可能。 傍晚这个时间,FOR YOU客栈大厅里人很多。有的是正准备出去,有的是刚从外面回来,打算在客栈里吃晚餐。 门被从外面打开,客人们笑着跟应安生打招呼。 “老板回来了呀。” “后面那个老板的侄女吧?” “怎么还带了个男生回来?看着还挺帅,是不是小男朋友呀?” 客人大多是年轻人,虽然来自五湖四海,但很快就能热络起来。 应安生说:“不要胡说,都还没成年呢,只是同学。”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客人笑着说:“上高中,应该离成年也不远了吧?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高中谈一段纯纯的恋爱。” 大家开始回忆青春校园生活。 应橙看见骆巡宗戴上帽子,压低了帽檐。 他虽然不是明星,但在网上也很红,说不定会被认出来。 “跟我来。”她小声说。 骆巡宗看到自己的袖子被一只手扯住。 轻轻荡起的弧度如同心上有只秋千晃了一下。 他回头跟应安生说了一声。 应安生点头:“你们去吧。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啊?一会儿叫你们。” 骆巡宗以为应橙要带自己去个人比较少的地方,没想到进到了一间整洁清新公主房。 是她的房间。 “你坐一会儿,我去拿药箱。” 应橙虽然表现得很淡定,但实际上有点愧疚。听他的意思,不难听出他是担心她再碰上郑寒,特意跟着她的,结果被她拿扫帚打了。 去拿药箱的时候,她碰上了上次帮她做“爱心早餐”的小jiejie。 小jiejie八卦地问:“应橙,听说你带了个很帅的男同学回来,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不是。” 小jiejie明显不怎么相信。 应橙很想把他叔叔叫过来好好管管他的员工。 走到房间门口,她在外面停顿了几秒,才打开门进去。 骆巡宗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坐在懒人沙发上看手机,没有在房间里乱转,也没有四处看。 黑色的衣服衬得他的皮肤很白,颧骨附近那道红色的伤口很惹眼,仿佛是在无声地控诉着她的罪行,好在并不影响颜值,只是使得他看起来多了种平时没有的痞痞坏坏的感觉,不像是个好学生。 平心而论,这伤……伤得还挺好看的。 听到声音,骆巡宗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向她。 应橙放下药箱后又去给他拿镜子:“那扫帚……挺脏的,你自己消一下毒吧。” 骆巡宗上药,她就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看得特别认真,让骆巡宗忍不住想要逗她。 “嘶——下手真狠。” “我以为是郑寒……”应橙垂下眼睛,整个人像泄气了一样,“对不起。” 在她看不到的时候,骆巡宗笑了笑:“也没那么疼。” “我没想到会是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