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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却是这样…… 十雾欲哭无泪。 “怎么样?又被甩了吗?” 前男友前脚才踏出咖啡店的大门,好友后脚就踩上她对面座位的地板。 她一脸无奈地回答:“没错。”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你比较好。说‘一切都是注定的总有一天真命天子会骑着白马前来迎接你所以在那之前的所有不幸其实都是幸运的前兆啊’会不会让你比较好受点?” “……你还是别说吧。” “其实你长得不差,性格也不错,最重要的是肯努力赚钱。我真想不明白为何你会被甩。莫非,十雾你的真命天子其实另有其人?” 十雾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有,我根本用不着到处找男朋友。这不过是甩掉我的借口。” “可是我看你跟那个前男友相处的时候,也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嗯……实在是感觉不到热恋中的男女应该有的黏糊糊的浓情蜜意啊。” “……你直接说我没有女性魅力才让他甩掉我的好了。”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呢!我只是觉得,相较前男友,你好像有点太过冷淡了。” “我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啊,黏糊糊的交往不太适合我。” “那么说,就是有真命天子啰?” 这女人又八卦起来了。十雾死命翻白眼。 “告诉我嘛,我保证绝对不会泄漏出去的!” 看着她双手合十举高过头,十雾轻咳一声:“真拿你没办法……”瞄了一眼好友立刻双眼发亮的模样,她露出完美的笑容极其认真地说道:“答案是根本没有。”然后心底暗笑着欣赏她突然垮掉的表情。 “嘟噜。嘟噜。” 大衣里忽然响起电子合成音,十雾连忙七手八脚扯下挂在身上的好友,翻出手机查看。 路公园。速来。——长岛 “怎么了?”好友奇怪地看十雾穿上大衣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兼职的地方突然有急事,我要赶去。抱歉,下次再请你喝咖啡吧。” “……很久之前就想问你了,你到底有几个兼职啊?” “我是穷人嘛,当然是可以做多少就做多少啰。” 笑着回答她,十雾围好围巾走进外面白色的世界。 拐过小巷,走过几条大街,很快便来到约定的地点。一片掺杂着白雪的树林里,停着好几辆警车,警车包围着的是一块被黄色胶带框住的地带,那里密密麻麻地站满了警察。 “长岛先生。”十雾走到熟识的警视身边,打声招呼。 长岛警视点头致意:“在你放假的时候还要把叫你出来真是抱歉。”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只不过是被甩了而已。 说着,十雾把视线转移到了那块黄胶带框住的地方,上面倒着两具尸体,尸体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雪,血还没干涸,看起来应该刚死去不久。 “我们警方也是刚刚才接到消息赶来,这两个人身份不明,身上的证件全部是假的,看来应该是在国家户籍处被抹杀的黑户。我想让你帮我查出他们的身份。” 她露出职业笑容:“没问题。” 绕过似乎想阻止她进入的菜鸟警察,十雾在尸体面前蹲下来,视线仅仅在凝固着恐惧的满是鲜血的脸孔上停留了一秒便转而查看尸体,她轻轻碰触其中一具尸体尚称完好的右手,闭起眼,将精神集中在碰触点上。 一系列的画面像播放电影般在她脑海里快速回放。 充满外国风情的古老城镇。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们。金钱。枪支。暗杀。然后场景一换,变成了东京现代化的城市。掩饰身份到处逃亡。在树林中被人从背后开了几枪,当场毙命。但奇怪的是,看不到有关开枪之人的任何资料。 粗粗掠过这些画面,十雾向更深的地方潜去,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 这时,脑海中忽然升起一串奇怪的声音,像是水泡从漆黑中升起然后破裂的声音。 十雾不自觉集中精神往深处探究。紧接着,一阵冰冷的感觉蓦地笼罩上她的身体,周围的空间一瞬间变成了冰冷的水。 全身……动弹不得! “……十雾!十雾——!!” 猛然惊醒。 长岛警视担忧地看着她,她迟钝地抹了抹脸,发现手上都是汗。 “没事吧?你怎么这么久没说话?” “……不,我没事。” 长岛警视不放心地又看了她一眼,递来一块手帕,“擦擦汗吧。” “谢谢。”十雾接过手帕,边擦手边说道,“这两个男人是意大利一个中小黑手党奥茨家族的成员,左边的叫做路加·布拉兹,三十五岁,单身,右边的叫做拉克·冈多尔,三十岁,单身。他们似乎是企图窃取家族机密未遂被人给处理了,下手的应该是奥茨家族所依附的大家族,但是这个家族的名字和下手之人的相貌名字等等都看不到,就好像被人抹掉了一样。” “是吗?不知道那些也无所谓,就当作是黑帮火拼的结果来处理好了。辛苦你了。” 十雾想起刚才看到的东西,如果没出错的话,她应该成为了凶手,以他的眼来看发生过的一切,可是没听到声音,也没看到他的脸。就算说了大概也没用吧。 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十雾笑着说了声:“不客气。” “不客气。”十雾转过头,对上围在旁边的警察们,瞥到他们眼里露出了些微恐惧和厌恶,十雾脸上的微笑仍然没有丝毫破绽,“接下来是你们的工作了。” “前辈,那个女孩不过是碰了尸体一下子而已,她是怎么知道的?” “啊……那个啊,就是那样子知道的。” “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看得到’的意思啊。” “看得到?难道说……她看得到死者的记忆吗?” “就是这个意思。很可怕吧?” “呃,是有点。不过,女孩子不是都怕尸体什么的吗?没想到她碰了尸体居然眉头都不皱一下,真是冷静。” “说冷静不太对吧,她可是连自己母亲死掉的时候都没有流一滴眼泪的人啊,不,应该说是怪物才对。” 身后刑警们的窃窃私语全都传到她耳里,长岛警视向她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后,走过去教训起他们。十雾笑了笑,仍然背对他们站着观看雪景。 簌簌,簌簌,簌簌…… 雪落下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呼出的白气飘散在空中,在这树林的陪衬下有种萧瑟寂寥的感觉。白色把四周都包围起来,连呼吸声都仿佛要被白雪给淹没。寂静得可怕。 记得mama离开的那天,是红枫最艳的秋日。 她因为学校社团活动而晚归,回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