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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方云就连写了九首曲子,并且教了几位姑娘唱法。 多半天过去,也赚到了五十两,一个大元宝。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吴mama见了她,才算是放了心,“姑娘去哪里了?我都怕你走丢了!” 方云笑笑,她不会走丢的,有系统这个GPS一样的存在,她走到哪里都不会走丢的。 晚饭过后,方云当着纪深的面,把五十两交给奶娘保管,奶娘都惊奇了,“这,这半天出去,姑娘就……哪里来的?” 方云把事情大致说了说,她见纪深有惭愧之意,就宽慰道,“放心,我是穿男装出去的,没人会认出我。况且,这也是干干净净的钱,没什么丢脸的。” 纪深起身施礼,“是我的不是,让阿姐还有奶娘、刘伯,如此费心。” 方云正色道,“这本就不是你该cao心的事,你且精心读书,准备春闱才是正经。奶娘和刘伯就照顾好大少爷就是了,赚钱的事情,有我呢。” 吴mama感慨,“亏得有姑娘,不然,我们这些老帮子,真要发愁了。” “弟弟是我日后的依靠,今日我帮他,今后,他帮我,这不是应该的嘛。” 听了方云的话,纪深愈发坚定了好好考科举,报答义姐的心,他说,“阿姐,你放心,弟弟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罢,他就回到书房里苦读去了。 方云就每天扮了男装,出门去,不管多少,每天都有赚些银子回来。大家从最初的惊奇赞叹,到后来习以为常。 吴mama就偷偷跟少爷说,“您这位义姐,简直是从天而降的的福星,莫不是神仙老爷知道少爷的苦,特地派下人间来襄助的仙女?” “噗嗤!”纪深一口茶水喷出来,咳嗽了一阵才说,“mama,jiejie说自己是个山野人,是个猎户女子,可我看她一人独居山间,吃穿不愁,还能写会画,她的字画造诣,不在我之下,胸中丘壑也强过万千男子。这赚钱的本事,更是我望尘莫及。我看,jiejie倒像是个隐士。说不定是什么大家的弟子,游历人间的,恰好让我遇上了。” 吴mama没大听懂,但是,也知道是很了不得的意思。她突然担心失去这个福星,就不安地问她的大少爷,“少爷,您说,她真的不嫁人吗?” “jiejie说不嫁,那就是不嫁。不过,有一天如果jiejie愿意嫁了,我定为她找个好男子。”纪深这几日,看着jiejie奔忙,他没再不停道谢,因为他心里想着,“大恩不言谢。”日后,百倍对jiejie好就是了。 方云这几日,虽然总能赚到些钱,但是,毕竟来钱慢。她想着,怎么能赚一注大钱,彻底解决问题。 这天,方云走了半日,也没发现什么赚钱的机会,倒是走得渴了,就到茶楼喝盏茶,顺便听听人们在说什么。 结果,喝茶时,就听见有人议论,“林侍郎家的那个小公子,才十四岁,就花了他老子上千两银子了!什么正事儿不干,终日斗鸡走马,这不,前些日子,喜欢上斗蛐蛐儿了!他刚花200两买了个‘黑将军’,结果上个月被人家李将军家侄子的‘叫天响’给咬断了两条腿儿,废了!林小公子一气之下,就把那‘黑将军’踩成了rou泥!这不,如今高价求购能斗败‘叫天响’的大蛐蛐儿!都出价到500两了!” “呦,一个侍郎的年俸能有多少啊,够糟践嘛!” “你知道什么呀?林侍郎家这个小公子,他母家是江南绸布商,有钱!” …… 方云听进去了,500两,真不少,有了这笔钱,这聘礼就不寒酸了,稍微过得去了。 不过,斗蛐蛐儿,她也不懂啊,上哪儿找好蛐蛐儿去呀? 正犯愁间,方云把系统想起来了,“系统,在吗?” 【宿主,什么事?】 “哪儿有大蛐蛐儿?” 【啊?】刚上线的系统还不明所以。 方云就给它讲了讲大概,系统明白了,【宿主,这个问题,系统可以帮助提供信息。这就涉及到动物学的问题了……】 “打住!你就告诉我哪儿有大蛐蛐儿就行了,我自己去找。” 【宿主,其实,要在斗蛐蛐中取得胜利,不是蛐蛐儿越大越好,你要找凶狠好斗的品种。现在,系统将向方圆百里之内搜索……】 “百里?你想跑死我?缩小点范围,就在京城和附近二十里之内吧。” 系统最后定位在京郊的一个破庙里,等方云借了马,拿着新买的捕网、竹筒、蛐蛐笼子去了,就气得七窍生烟,“这玩意儿能行吗?这是蛐蛐儿,还是蚊子呀?有没有搞错啊!” 系统义正言辞地说,【宿主,你不懂动物学,这个品种,是附近最凶悍好斗的品种了。不信,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 系统给她提供了附近蛐蛐儿的位置,让方云捉了几只,放到了那个小黑蛐蛐儿的附近,结果,那几只看起来挺大的蛐蛐儿,却在这小黑蛐蛐儿面前瑟瑟发抖,别说上去斗,恐怕连气儿都不敢出了。 而那小黑蛐蛐儿得意地大声鸣叫,像个战胜的将军。 方云在系统指导下,费了一番周折,才把小黑蛐蛐儿装进了蛐蛐儿笼子。骑马回到京城里,系统还指点着她买了一应养蛐蛐儿的工具,什么养罐、提罐、水盆、刷子、芡草等等一大堆。 待回到家中已经是天擦黑了,再还了马,拎着一堆东西回来,家里人就惊到了,刘伯一看,“三娘,你还斗蛐蛐儿呢!” “不是,我,呃,我其实是打算卖蛐蛐儿。”家里都是正经人,没人玩过这个,纪深都好奇过来看,等看到一个蛐蛐儿,都有一堆工具养着,再听说上好的蛐蛐儿价值高昂,甚至有人开价数百两求一只好斗的蛐蛐儿,他就摇头叹息了,“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啊!” 这天晚上,方云捉回的蛐蛐儿叫了一晚上,一家人都没睡好,第二天,人人顶着黑眼圈起来。 大家都有些疲累,但是,也没抱怨,纪深还庆幸,“阿姐,你捉的这只蛐蛐儿,这般勇猛,小是小些,胜在精力充沛,定能卖个好价钱。” 本来,方云是想直接到林侍郎府门口,自荐一番,把蛐蛐儿献上,可是走到半道,她觉得不妥。 进到别人家的深宅大院,谁知道会出什么事,万一他家赖账,夺了蛐蛐儿,把自己赶出来呢?有权有势的人家,若是仗势欺人,还真没办法。 所以方云就到一个铺子里借了个桌子支起来,然后又在附近几文钱买了块粗白布,借了铺子里的笔墨,写了“斗蛐蛐儿,庄家赢,十文,庄家输,百文。” 她身量跟男子相仿,又兼英气十足,扮成男子,无人怀疑。人们看有人设了局斗蛐蛐儿,就都围过来,看热闹。 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