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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又自小就被卖入了这青楼之中。 虽然老鸨一直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摇钱树,她只能棋行险招,冒一冒风险好让自己更有价值。 妺妩呵笑了一声。 这个女子可真是聪明,也足够了解姜婵的品性。姜婵一贯娇矜,又爱惜羽毛。再加上她不在京中,也无人愿为了此事去收拾一个可怜的弱女子。 再说只是长相相似而已,又不是天大的过错。姜婵若是因此而杀了她,反而会更加给自己添堵。 妺妩温温柔柔地一笑,将这女子扶起身来,言笑晏晏地对着她说道: “本宫不仅不会杀你,你既仰慕于我,那本宫便将你收入公主府中,你可满意?” 萍韵看着这眼前的女子笑得温柔,可她却本能地恐惧异常。 她看着妺妩向自己走近,萍韵一步步往后退去。突然之间,她似乎是被什么绊了一下,在众人猝不及防的时候,便掉到了淮河之中。 事发突然,惊慌之声,救人之声很快便喊成一片。 妺妩在高台上俯瞰那水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笑。 她正要转身离去,却突然听闻身后一男子富有磁性,又如叹息般地声音传来:“盛安啊,你真不该这般对她。” 妺妩勾起了唇角,缓缓转身去看那个让姜婵念念不忘了许多年的男子: “王谢之家,乃世家典范。行之,你还真是一如往昔地,怜香惜玉呀。” 而就在此时,高台之下,翟朔又气喘吁吁地追着自己家折而复返的将军: “将军,您怎么又回来了,您究竟要干嘛呀?” 身为跟随自家将军几年有余的副将,翟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觉得自己家如此将军折腾。 将军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一向令行禁止,可今天他说出去的话就和泼出去的水一样,来来回回的,是在逗他玩儿呢? 卫泽没有理他,他站在墙前的角落里仰头看着高台之上的两人,他抿了抿嘴,又转身离去。 翟朔刚刚才喘了两口气,就又被他惊呆了:将军! 他怀疑这个将军对他有意见,可他没得证据... 卫泽却难得有些烦躁地对他说道:“你不用跟来了,老子今晚要去翻墙头!” 这天底下,皇宫的墙头他都敢翻,更何况区区一公主府? 作者有话要说: 卫.口嫌体正直.泽: 老子不管你了。 然后,不自觉地去扒人墙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可爱:枫子 15瓶;枫林醉 5瓶;哟这不是六爷么? 4瓶,谢谢亲们! ☆、妖姬当道 旧时王谢堂前燕, 飞入寻常百姓家。 王谢之家乃世家之首, 在朝为官者, 再市经商者, 占了大晋朝的半壁江山。就连当今皇室, 都不得不惧于其世家大族的声望。 谢行之便是谢家的嫡子, 是既定的下任家主,在长安城中颇负盛名。 就因为其才气美名, 引得女郎们倾心无数。而这其中, 就包括姜婵。 妺妩转身, 她上下打量了此人一番。的确是丰神俊朗风度翩翩, 姜婵的审美倒是不错。 只可惜原身的运气和眼力都差了点。 此人生了一张桃花眼,生来就带着一股风流气度,女郎们都称他温柔小意,从不对人随意发火。 可经历过上一世公子澹那般真正谦谦如玉的君子后, 妺妩一眼便能察觉眼前这个男子,他虽面上时长带着笑意, 却也只不过是伪装罢了。 公子澹笑起来的时候, 身边的人都会觉得如沐春风一般。而这个人笑着,只会令她不喜。 666此时摩拳擦掌, 跃跃欲试地说: “宿主, 这个人就是原定的男主了。不过既然原身的心愿是给反派报恩, 这个男主就没有任何作用啦。宿主你可以尽情的虐他。上鸭宿主!” 666见惯了许多运气滔天却人品渣贱的男主,但是碍于任务者的要求,一直没有机会虐他们。 如今可终于逮到一次机会了。 它赶紧拆了一包虾条, 坐在一边巴巴地等着大佬虐渣男的好戏。 妺妩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说道: “谢卿刚刚的意思,是要维护一个抹黑皇室颜面之人?” 谢行之愣怔片刻,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一席红衣的女子缓缓走近他。 她眉眼之间还是那般熟悉。可是神情之中却少了那温柔和迷醉,如今眸中带了几分锋芒,言语之间质问十足。 不知为何,原先的他只当姜婵是个熟识的meimei而已。 然而现在,那莲花香气随着她走进而飘进他的心中,似乎周身都是她的气息,而他眼中也都是那烈烈的明红之色。 就连那眼角的一滴泪痣,都显得格外的引人怜惜。 “我只是——” 谢行之话音未落,却被走过他身畔的妺妩打断了: “本宫最讨厌你这般的质疑。谢行之,下次见了本宫,要记得行礼。” 妺妩施施然地从他身边走过,既没有回头,也没有多加理睬。 666看着那男子在风中呆滞了许久,它捧着手中的一把虾条,也随着呆滞了: “不是宿主,你就这么轻拿轻放的,也太没劲了吧?” 它还等着宿主打脸渣男贱女,看好戏呢。 它爆米花,不对,虾条都买了,宿主就给它看这个? 妺妩摸了摸它迷茫的头以作安慰。 这样的人,与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口舌。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小倌馆转一圈好玩。 她不是个喜欢浪费时间的人,再说了,现在与这个人争一时之快有何意义? 这些虚伪之人永远都有理由来袒护自己,只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人才会乖顺臣服、才会恐惧、才会追悔莫及。 姜婵虽是一国公主,但是她父皇死去之后,便也没人疼她爱她。只不过是个名存实亡的花瓶罢了。 世间灵物要站在最顶层,凭借的是武力。而人界之中,靠的则是至高无上的权力。 皇家之中没有绝对的实力,只会任人欺凌。就像是一个好看的华丽青瓷瓶,经不起任何的摔打。 妺妩提着裙摆下了高台,看着那才被人救上来的萍韵。 她的衣衫都粘在了身上,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形容十分狼狈。 被水这么一泡,萍韵脸上那些浓重妆容都被冲掉了。尤其是眼尾那滴泪痣,此刻顺着水滴往下流,在眼尾处拖下一条黑色的泪痕,这模样别提有多滑稽了。 萍韵正用力咳嗽着,她猛一抬头,众人随着她的视线望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那红衣美人。 孟小侯爷和众人一样,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左看看右比比,最后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