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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熊心豹子胆,还想当大嫂?!老子是你追得起的?!夏六一满腹怨念,再想到何初三现在正在小荷床上翻云覆雨、初赴巫山,就更加一肚子火气——他年纪轻轻二十几岁,就要辛苦管教这么大一只小狗仔,要对其进行正确的性教育不说,连上床都要逼着他上!个中辛酸,简直是不堪入目!他狠狠踹了办公桌一脚!烦躁地用伤手挡住额头,发了良久的呆,然后伸手摸入裤兜,将那个黑皮的旧钱包摸了出来。将面上那张青龙与小满的合照抽出来放在桌上,他举高钱包,透过有些脏污的的塑胶皮看着里面那张单人照。那个男人在淡寥烟气中沉默不语的侧影,仍然深深而痛楚地刻在他的心里,刻在每一个令他在森冷夜晚蓦然惊醒的梦里。他不懂怎么忘记,也不懂怎么重新开始。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所以索性丢开懒得去想。但是这个胆大包天的混小子,却偏要逼他!不能承力的右手,举了不一会儿就开始微微酸痛。他低低地叹出一口气,闭了眼,手一松,敞开的钱包掉落下来,啪地砸在他脸上。……为情所困的夏大佬烦得不能自已,在大沙发上翻来覆去抽了一整夜烟。第二天早上起来,满衬衫都是烟洞。他下楼冲了个澡,又让员工出门给他买了套新衣服换上。强打起精神,作出一副容光焕发、耀武扬威的样子,走进小荷房间去视察。小荷穿戴整洁,安静地坐在床边整理唱片,瞧着是起床很久了。“人呢?”夏六一四下一打量,皱眉道。“一大早走了,他说他要回家写论文。”小荷说。夏六一“啧!”了一声,“昨晚他表现怎样?”小荷说,“他也喜欢听奥黛丽赫本的歌。”夏六一脸色一僵,“不是让你陪他上床吗?”小荷摇摇头,“他听了一小时歌,睡着了。”夏六一面色由僵转寒,低声冷道,“他知道了?”——关于他跟小荷的事。小荷急忙摇头,“没有!我没告诉任何人!是他,呃,他,他说……”“他什么?!”“他说婚前性行为是不好的……”“婚前性他妈!”夏六一猛地一声咆哮差点吼破了嗓!“他妈的贞cao男!你没有强了他?!”小荷挺委屈,“他个子又高,力气又大,我怎么强……我在他面前脱光了,他瞧都不瞧我一眼,还说什么‘恋爱应该从约会开始’……”“约他妈!”夏六一包着纱布的手一拳捶到墙上!可怜的墙面立刻刷刷掉了一地灰。伤口处一阵钻心地疼,被他咬牙切齿地忍住了!小荷眼见大佬气发,急忙缓声安慰,“他说他对我很有好感,想约我周末去逛街……”“……”好感个屁!逛街个屁!!约会个屁!!!——夏大佬满腹吼不出的咆哮——□□的何阿三!你就装吧!他妈的奥斯卡影帝!“总之我不管你怎么搞!一定要把他拴住!他要谈恋爱你就陪他谈恋爱!他要逛街你就陪他逛!老子倒要看看他能逛出个什么花样来!”夏六一怒道。小荷脑袋一点,温顺而乖巧,“是,我明白了。”夏大佬面色黝黑摔门而去!小荷淡定地揉了揉耳朵,沉默而平静地坐回床边,低头整理唱片。这个性情稳重、心思细密、口风甚严的小女子,并没有对夏六一说谎。这些都是何初三的原话,只是她没有转达他另外的话。——你是胡青荷吗?我是你小学同学何初三,你还记得我吗?我们以前都住蛟龙城寨,五年级的时候你辍学了。你还记不记得隔壁班的阿伟?他现在跟我在同一间茶餐厅打工,常常跟我提起你……第十七章何初三为人坦荡,言出必行,还真跟小荷“谈”起了恋爱。周六的下午他们约在檀香阁门口会面。何初三戴着一副伪精英的破眼镜,夹着他那二手市场淘来的旧公文包,一身廉价衬衫西裤,高挑笔挺地往众莺燕中一站,那绝对是字面意思的鹤立“鸡”群。在众姐妹的戏弄调笑声中,他一脸“害羞腼腆”牵起小荷的手,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人给领走了。“她这算停薪放假还是带薪出街?”大堂经理问崔东东。“当然算出街,”崔总经理道,“VIP特殊服务,费用加倍,记大佬账上!”正在总公司办公室里的夏大佬,猛地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随手扯了张纸巾擤鼻涕,他搓了搓发红的鼻子,满心烦躁。夏大佬自恃身体好,圣诞节的温度之下,还敢只穿件衬衫大大咧咧睡了一夜沙发,第二天早上又被何瘪三大气了一场,外凉内火,当天下午就发起了烧。他不想告诉下属也不想去医院,药都懒得吃,自己裹着被子在家倒头死睡了两天,闷了一被子凉湿湿的臭汗。温度刚一下去,就自觉好得八九不离十了,泰然自若地来公司视察业务。一边视察一边擤鼻涕。小马屁颠屁颠打了个电话汇报情况,“大佬!姓何那小子真的跟小荷‘约会’去了。”夏六一气势十足地吸了吸鼻子,“派人给我盯紧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约会’——敢耍花样立刻给老子拎回来!”“是!”小马耳目众多,第一时间获知圣诞节当夜八卦,奈何这位汉子悟性没崔东东高,愣是没看出半点蹊跷,只当夏大佬盛情相邀开荤、何初三贱人多作怪,于是百折不挠地往马腿上拍马屁,要替大佬收拾何瘪三。“大佬,我看这小子实在不是个东西!您好意带他去长见识,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还想拐您马子!要我说,干脆一麻袋兜了扔地下室,关几个俄国妞进去强了他!”“滚尼玛的!”夏六一带着鼻音瓮声大骂,“谁跟你说那是我马子?!睡了几晚就成我马子了?!今晚老子睡了你算不算?!还他妈俄国妞!老子最烦俄国妞!脱了衣服全是毛,那能用吗?!尽出馊主意……阿嚏!”小马隔着话筒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惺惺地挂了电话,转而迁怒旁边四方桌上竖耳朵听热闹的下属,“妈的!刚才谁放炮了?!起来换老子!”阳光温润的冬日午后,马总经理在自家桌球室门口的坝子里,一边码起袖子搓麻将一边暗自忧郁——马爷我再也不多管闲事了,大佬已经把那小子当亲儿子宠了,就差没顶在头上过日子了,还不如直接改名叫夏初三得了,老子看不惯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事实上马总经理又惹不起又躲不起,何初三那边有什么动静,他照样得憋屈地跟大佬汇报,“大佬,那小子带小荷进了百货商店。”“阿嚏!买什么了?”“就买了张贺卡送她,什么穷玩意儿!”“少屁话,继续跟。”过了没多久又来个电话,“大佬,那小子带小荷去了电影院。”“看什么了?”“好像是。”“阿嚏!”不是看过了么,“继续跟。”这回过了两小时,“大佬,那小子在路边给小荷买吃的。”“买什么了?”“鱼蛋和鸡蛋仔。这他妈穷小子!”“阿嚏!”夏大佬挂了电话,强打起精神继续看账目,一直看到窗外夕阳西斜、晚霞漫天,正是头昏眼花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他皱着眉头从一堆擤过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