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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6

    后宫之中看似最为宠爱父君,但仍旧以自己的方式庇护住其他的男人,保住上官严,牵制傅怀盛,到最后在予燕行差踏错之前敲醒她,因而保住了德君父女。德君与傅容的决裂,母皇在背后又参与了多少呢。

    所以这储君之位从来不是哪个人夺来的,而是姬妏在暗中按照自己的方式培养。她要的储君不可绝对善良,有治世才能而又不失却底线。

    小家与大家,姬妏一直将其平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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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西诚府上,童儿看着过来传旨的人一直被沈西诚冷遇,有些忐忑,走到沈西诚近旁,“公子,这可是太女正君的口谕,您不能不听啊!”

    沈西诚眼都不抬,“让这人回去告诉姓王的,谢昭吃他这一套,我可不吃,他将姓谢的打发走,转头又想来打发我,他是觉得我有什么可以被他左右的吗?”

    童儿恨不得堵住来传旨宫人的耳朵,怕他听见这些大逆不道之语,回头转达给王之泓。

    那宫人也颇为惧怕沈西诚,不过还记得王之泓的嘱托,“君上,君上说,莫非沈公子不敢前去?”

    沈西诚一向是请将不如激将,“他以为自己住进东宫,本公子就怕了他?”

    只不过,沈西诚从宫中回来之后,便对童儿道:“收拾东西,回洛阳!”

    童儿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沈西诚道:“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

    沈西诚高调离开长安,不少人开始议论,称太女正君如今一振夫纲,将太女身边的那些花花草草皆清理了去,看样子日后太女登基,这正君是要独宠后宫。

    第129章 终章

    洛阳水患半月未止,予楚派沈冉月任洛阳大都督,前去治理水患一事。

    沈冉月去了不到十日便解决了此事,可原本自从曹津之后洛阳一直未曾再设都督一职,而这位背靠沈家,又是大皇子允珩的妻主,底下的官员皆有些无措,既怕得罪了她,又怕过度巴结担上贿赂之名。

    而这厢未平,另一消息传来又将洛阳官员再次震惊住。太女即将巡幸洛阳。

    洛阳行宫外,予楚自御辇中被人搀扶着走下,看着底下官员跪拜行礼,而后才道:“平身吧!”

    上阳宫中,予楚坐于上首,命官员禀报水患一事,事无巨细,仔细询问。一直到晌午,底下官员才算松了一口气。

    沈冉月身为都督,自然要cao持为太女设宴接风之事。

    沈府,云西苑。

    允珩倚在门前,看着沈西诚换了一身又一身的衣衫,似乎仍不满意。允珩提醒道:“沈大公子,你若是再这么换下去,太阳可都要落山了。你是去赴宴,又不是进宫选秀的侍子。”

    沈西诚一身天水碧色锦袍,行走处其上的云纹若隐若现,风流倜傥无人能及。

    看沈西诚还在犹豫,允珩扯了他便走,“你不是说已经不在乎这人了吗?”

    沈西诚逞强道:“当然。本公子只是不想被旁人比下去!”

    沈西诚初入殿中之时,便有不少人看了过来,非是仰慕于他的风采,而是联想到沈大公子唯一一则风流轶事便是同太女的,如今太女巡幸洛阳,沈大公子又赶了过来,不知道那位太女正君会怎么想。

    只是令她们疑惑不已的是,这场宴会从开始到结束,这两人都未曾看过对方一眼,竟像是并不相识一般。难道这传闻不真,还是已经反目成仇?

    太女酒量一般,几杯下去便已微醺,沈冉月命人将太女送回寝殿。

    太女毕竟是储君,为防有刺客偷袭,洛阳武将带领侍卫将寝殿牢牢守住,保护太女安全。

    侍候太女的随行宫人为太女宽衣擦洗之后,将人扶到床上躺下便退到门外。

    远远有一男子走了过来,那武将打起精神,一手压在剑上,厉声道:“来者何人?”

    那男子走近,灯火照映下露出一张祸国殃民的俊美面容,“何统领这么快就不认得本公子了?”

    竟是沈西诚,何统领拱手道:“是下官眼拙,竟未认出沈侯爷。只是不知沈侯深夜前来太女住处,可有要事?”

    沈西诚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何统领莫不是在装傻,我与太女的关系,难道还要本公子明说不成?夜半无人私语时,莫让太女等的急了。”

    何统领为人并不圆滑,沈西诚虽说的颇有些暧昧,但何统领仍旧坚决不让其过去,沈西诚沉下脸来,正巧这时洛阳刺史过来巡视,早已将方才二人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孙刺史走上前来,笑着道:“估计是何统领糊涂了,既然是沈侯来了,怎能阻拦。”见那何统领还要说什么,忙给那何统领使眼色。

    那何统领只能让沈西诚进去,待人走后,孙刺史才道:“何统领莫不是糊涂了,这人你也敢拦着?”

    何统领委屈道:“可下官领命时,沈都督明明交代,不许闲杂人等接近太女。”

    孙刺史在何统领头上敲了一记,“这沈大公子是闲杂人等吗,难道不曾听说这两人是何关系?”

    “可是之前宴上也不曾看到太女和沈公子有交集啊?”

    “要不怎么说你是个傻子呢?这男女之间那些事怎么能摆到明面上来,越是如此才越说明关系不浅啊!”孙刺史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沈西诚大摇大摆进了予楚寝殿,掀起帷幔,看向床上躺着已陷入熟睡的那人,自言自语道:“真睡着了?”沈西诚俯身戳了戳她的脸,没什么反应。

    沈西诚窃笑一声,脱鞋上榻,偎在她身旁,“难得见你这般老实。”

    沈西诚将人搂在怀里,玲珑身躯贴着自己的身子,身上渐渐热了起来,更多了不少旖旎心思。他虽是想做些什么,但这人睡着了有些事自己一个人做也没什么意思,心思定了定,把那些绮念压下去。又退了出来,隔着锦被将人搂住,甜甜睡了过去。

    予楚觉得梦里似乎被一只蛇桎梏住,不得脱身,她竭力挣脱,却动弹不得,突然醒了过来,见一只手臂横在自己胸前,蓦地转过头去,正好对上沈西诚沉睡未醒的脸。

    予楚郁怒地推开他,沈西诚醒了过来连忙用手撑在床畔,险些落到地上。

    沈西诚见她又要发怒,假意掩了掩夜里因太热而扯开的衣襟,言语中颇有几分委屈,“太女睡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予楚气笑了,“本宫是与你欢好之后又自己穿上了衣服吗?”

    沈西诚一脸无辜,“我怎么会在这儿?”

    予楚好整以暇,“那你倒是说说,你是如何到了本宫的榻上?想好了再说,否则本宫便定你一个行刺之罪!”

    沈西诚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我记得了,记得了。昨夜太女醉酒之后枕席寂寞,无人侍奉。洛阳的官员自然要替太女解忧,故而想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