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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曜的少爷脾气开始发作了,可余光瞥见了床头的时间。 cao,都他妈要12点半了,姜桑睡了他还见个毛。 然后他拿起一件稍微满意的大衣披上。 又开始纠结穿什么鞋子。 最后还站在镜子面前思索要不要喷点定型喷雾。 …… 呵,男人。 秦钧涛刚从自己父母房里出来,给他们老人检查室温够不够高,被窝够不够软。就见自己儿子站在玄关换鞋,打扮得格外正式像是开屏的孔雀那样sao气。 看样子是要出去。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秦曜回头看了眼自己爹,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可语气里透露出一丝急切,“见个人,一会就回来。” 秦钧涛对于自己儿子某一点还是了解的,答应的事不会反悔,也知道什么是危险什么是安全。 一会回来就一会吧。总不可能大晚上的在外面瞎逛。 反正也是心大,哪怕自己儿子被绑架过一次也没什么担心的。 - 挂了电话后姜桑回到客厅,几位老人身体坚持不住要去休息了,而他们几个年轻的则选择守夜。 说是因为过年守夜,其实就是为了熬夜玩游戏。 姜桑想到接下来的一整夜奋战,就激动得血脉喷张。 她准备先去好好洗个澡,先扫清一下疲惫。 毕竟今晚她可是一个王者的女人。 二十分钟后,她前脚刚踏进卧室门,手机就响了。 …… 怎么又是秦曜。 她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问他有什么事,秦曜就先说:“你那里看得见小区门口吗?” 姜桑没闹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可也匆匆去拿了眼镜戴上向小区门口望去。 姜家在的这一单元靠近小区大门,从她的小阳台看下去也能见到大门两边立着的石雕。 她唔了一声。 秦曜:“那你看见闪光灯了吗?” 在他的视角里,少女趴在围栏边,她穿了一身粉色的毛绒家居服,暖心又可爱。 她有点近视,哪怕带戴了眼镜也看不是很清楚。 真是为难她了。 ……闪光灯? 姜桑一怔。 微弱的闪光灯在黑暗中岂是足够明亮,但她还是看见了石雕旁站着的少年。 握着手机的手僵住,她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秦曜看见阳台的少女呆愣愣杵着不动,嘴角勾了一勾,声音嘶哑,“姜桑,见个面好不好。”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答应的,当她回过神来她已经提着三块蛋挞和一块草莓蛋糕出门了。 …… 她瞧了瞧自己身上穿的……还好,还晓得披见羽绒服。 绕过转角,就远远看见大门外站着的少年。 哪怕是近视也无法阻挡他身形气质。 她有点羞怯。 不敢继续前进。 这个时间点,这个地点怎么那么像是在幽会啊。 啊啊啊他就不会感到羞涩的吗? 秦曜无法听见她的心声,但他可以看见她的神情。 白玉似的脸庞上一双凤眼像是江中水波光斑斓,在他心口泛起层层涟漪。 这么晚找她,打得什么注意她又不是不知道。 害怕他语出惊人,她过去后直接一把把两个盒子塞进他的怀里,抢先说:“吃剩下的。” 他似乎是有点呆愣,打开一个小口看了眼。 是一块草莓蛋糕。 可能是他的神情表现得像是在怀疑这东西的味道,姜桑忍不住说:“我自己做的,可好吃了。” 他抬眼,眼里都是她那副不服气又骄傲的娇气模样。 秦曜扯了扯嘴角,轻声,“嗯。” 看他这么温柔肯定自己,姜桑反而不好意思,耳根开始微微泛红。 似乎是觉得她还不够害羞,他加了句:“你做的一定很好吃。” 姜桑骄傲挺起小胸脯,“那是。” 她眉眼弯弯,像挂在枝头的初月皎皎。 秦曜垂下眼睛,嘴巴抿着,笑意还是从眼角眉梢xiele出来。 下一秒,她被拥入了一个炽热怀抱。 她能听见对方胸膛下快速的心跳,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 耳根的红染上了脸颊。 她还听见他说:“谢谢。新年快乐。”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边,惹得脖子痒痒的,心也在颤动。 她挣扎要推开他。 手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心。 湿漉漉的汗。 她抬头打量了他一下,发现他额间的碎发浸湿了汗渍紧紧贴在额头上。 姜桑有些局促得搓了搓手指,“你是跑过来的吗?” 秦曜眼神直接火热,抿嘴轻笑:“是啊。” 家里的司机放假了,车钥匙也被他爸给管着,而且这个时间点也打不了车。 可他想见她的这个想法在心中狂野生长,想她想疯了。 “……” 姜桑看了他一眼,遂迅速撇过头,“那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 小没良心的。 秦曜无奈,伸出手替她拢了拢羽绒服外套。 “回去吧,别着凉了。” 最后,在她回到家重新站在阳台时,她依旧能看见夜幕路灯下,静静伫立的少年。 他朝她挥了挥手。 - 秦曜回到家时已经凌晨1点半了。 他是慢慢走回来的。 他怕把盒子里的蛋糕和蛋挞震坏,也需要在寒冬冷风中发泄下过热的躯体能量。 秦曜首先打开了那盒草莓慕斯。 上面铺了满满一层大果粒。 他无言笑了笑。 一口下去,草莓的甜美化在嘴里。 明明是爽口的甜,却甜到了心间。 甜到骨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秦曜朋友圈: 【我女朋友的爱心夜宵[爱心][爱心][爱心][图片][图片]】 赵锦:滚! 方书臣:不吃,再见! 黄宇林:一脚踢翻这狗粮。 秦钧涛:……? 姜桑给你点了个赞。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维维的安、我系大魔王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转眼间寒假已过去,新学期开始了。 3月底时候的太阳还是落的早,在学会们下午下课后天色基本就开始昏暗了。 眼看余辉渐渐消散,皎洁白玉也慢慢显露出它的神秘。 高一六班的教室里零星坐着几个人。 靠窗的最后一排,姜桑搁下手头的笔,推了推趴在一旁睡觉的同桌。 推了一下,秦曜动了动头又没了反应。这下她拿起笔盖子就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