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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滚多远滚多远。 养肥的小可爱们快回来啊,快回来骂金总。 金总:??? 确认过眼神,是亲娘没错。 第七章 喻楚楚赶紧将阳姐买的情趣内衣收了起来,藏到了衣柜里,然后下楼开始着手准备金严海到来的那顿饭了。 为了这顿饭能让金严海满意,喻楚楚用尽了心思,从洗菜到炒菜,全部是她一个人用心且细致的完成,期间切菜的时候还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头流了血,安姨心疼的给她贴了创可贴,安姨让她下去休息,说家里有大厨,做饭就交给大厨吧,喻楚楚不肯,金二叔难得来一趟,喻楚楚要尽一下自己的心意。 至少让金严海认为,她虽然不是个贤内助,至少是个贤惠的妻子,金予空喜欢吃她做的饭菜。 喻楚楚花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忙完了,安姨帮她把饭菜端到桌子上,喻楚楚有些紧张的问安姨:“安姨,你觉得二叔会喜欢吗?” “一定会的,这里面满满的都是太太的心意。” “那就好。”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 “应该是先生和金二叔来了。”安姨远远眺望着院子里的动静,说道。 喻楚楚连忙脱下围裙交给安姨,又紧张的整了整自己的仪容,适才出门迎接。 金予空和金严海从车上下来。 喻楚楚看到金严海那张严肃的脸,有点紧张的叫道:“二叔,您来啦?” 金严海不苟言笑,仅是点了点下巴。 喻楚楚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不待见,偷偷跟在金予空后面,下意识的远离金严海。 金予空淡淡的瞥了眼躲在自己身后的女孩,心头莫名的一软。 他问她:“饭好了吗?” “好啦。”喻楚楚笑了笑。 进了餐厅,喻楚楚积极的给金予空和金严海拉椅子,让他们先坐下来,然后又亲自给他们盛米饭和盛汤。 “二叔,您慢用。” 金严海却冷冷的哼了声:“家里又不是没有佣人,犯不着你这个做太太的去做这些。” 喻楚楚拿着汤勺的动作顿住,有些尴尬,她默默放了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 是她失礼了。 可忽然被训斥一顿,喻楚楚的心情一下子一落千丈。 安姨站在旁边,看着喻楚楚的模样有些心疼,她多嘴说道:“这些菜都是太太忙了一个下午做出来的,太太还不小心割破了手。” 金予空瞥了眼喻楚楚左手贴着创可贴的食指,视线又移到她低垂,略显落寞的眉眼,语气淡淡的问:“没事吧?” 喻楚楚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合着予空是娶了个保姆回家?予空……。” “二叔。”金予空打断金严海,眼底掠过一抹厉色:“我很喜欢楚楚做的汤,您尝尝?” 虽然金严海是金予空的长辈,但金家能有今日的荣华富贵,都是依赖金予空的光环庇荫,二叔了解金予空,金予空是个霸道又占有欲强的男人,无论金予空和喻楚楚的感情如何,喻楚楚是他的老婆,除了他,他不许任何人评头论足。 金予空既然出言袒护自己的妻子,金严海也不能驳了他的面,他点了点头,拿起勺子喝汤。 喻楚楚望着金予空那线条销魂的侧脸,刚刚,他竟然替她说话了。 喻楚楚终于觉得没有那么难堪了。 喻楚楚知道,金予空很尊重家里的长辈,自从金母离开了他之后,照顾金予空最多的就是金二叔了,因为那段时间金父很颓废,根本没心思照顾孩子,有很长一段时间,金予空被接到金严海家住,金予空待金严海犹如生父。 喻楚楚不想因为自己让金予空再去顶撞长辈,接下来她很安分,默默吃自己的饭,听着两个大男人探讨一个投资项目的问题。 对于投资方面的事情,喻楚楚听了进去,却没理解多少,也插不上嘴。 就在这时,她被点名了,金严海问她:“楚楚,你觉得这个项目应该投资吗?” 楚楚嘴里还含着米饭,她顿住,一脸懵的看着金严海。 她有些尴尬,求助的目光看向金予空,被金严海送来了个警告的目光,她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思考了很久,最终弱弱的回答:“我不知道。” 金严海摇了摇头,状似无意的对金予空说:“楚楚啊,还是太年轻了。” 喻楚楚的脸颊又开始羞了,这次是羞愧。 她给金予空丢脸了。 这顿饭,喻楚楚吃得极其不自在,金严海在金家待的不久,吃完饭之后就离开了。 回了卧室,喻楚楚站在金予空面前帮他解开衬衫纽扣,脸上神情郁郁沉沉,密长的睫毛掩住那双清澈的眼眸。 金予空盯着她的脑袋,眼眸微动。 喻楚楚默默的帮金予空解开衬衫,将灰色的家居服递给他。 金予空伸长胳膊往身上一套,遮住那一身健硕的肌rou。 喻楚楚手臂上挂着他的衬衫站在旁边,自我责备了起:“予空,我真是太笨了,什么也不懂,什么也做不好。” 金予空瞥了眼她沮丧的脸,漫不经心的说:“二叔一直都很严厉,你不用放在心上。” 金予空的意思是指金严海并非有意针对喻楚楚,但喻楚楚却显然能感受到金严海并不喜欢自己,也许金予空的妻子很容易被人挑剔吧,一举一动都在放大。 喻楚楚闷闷的“嗯”了声。 “我去洗澡了。” 金予空说了声,往卧室自带的浴室走去。 喻楚楚心情有些惆怅,抱着他的衬衫默默走了出去。 喻楚楚来到衣帽间,她打开衣柜,突然看到今天收到的阳姐寄来的情趣睡衣。 她打开盒子,白天刚收到的时候,因为安姨在旁边,她恼羞之下没仔细看便塞进盒子,这会儿她拿了出来仔细一打量,那是一条十分薄透的黑□□纱睡裙,仅在私密的部位作出樱桃般大小的遮挡。 喻楚楚手指捏着睡裙柔软的质感,忽然想起阳姐说的话,心底犹豫不决,别看她平日里总是黏着金予空亲他或者让他亲自己,但在床上,喻楚楚从未勾引过金予空,若穿上了这条睡衣,勾引的意图十分明显了。 喻楚楚觉得近日这个家的氛围有些沉重,她想要将金予空拉近自己,却仿佛无论怎么做,他都不愿意向自己走近半分。 他要么对自己漠不关心,要么对自己客套的关心,绝不会因为她是妻子,而表现得亲切。 喻楚楚捏紧了睡衣,她咬了咬唇,拿着睡衣走进卧室。 金予空在浴室里洗澡尚未出来,依稀能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喻楚楚褪去身上的衣服,穿上了阳姐送的那条薄透的睡衣,她走到化妆台的镜子前,看到里面十分的性感的自己,与之前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