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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脸颊。结果安安的嘴巴一秒瘪在一起。
夏琮礼:“……”
有了妈就不要爹了。
林安枂还故意补刀说:“安安不喜欢你。”
夏琮礼:“……”
转而去勾枂枂的鼻子,哪想,自家闺女也把脸皱起。
林安枂看见笑了:“你闺女也不喜欢你。”
“……”
夏琮礼看安安和枂枂的目光冷幽幽的。他已经能想到以后两小屁孩和他争宠的壮烈景象了。
呵,两小崽子一个。
林安枂余光瞥见夏琮礼的臭脸:“怎么吃醋了?”
夏琮礼冷撇撇的一张脸:“没有。”
林安枂扯唇角:“嘴硬。”
说完继续逗宝宝。没再看夏琮礼一眼。注意力全在宝宝身上。
夏琮礼逐渐感觉自己是个透明人。
须臾,想起一事,浅嗓说:“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要送给你,在书房的桌子上,你帮我去拿一下。”
林安枂这才抬头看他。
夏琮礼:“……”
真不容易。
林安枂惊喜:“送我的?”
下一秒眯起眼,疑惑:“是什么东西?”
夏琮礼笑笑,没说话。
书房经常是夏琮礼在用,棕木色的书桌上常年都堆满书,还有文件,林安枂走进书房,却在一丛文件上面发现一抹靓丽的粉红色。
她走过去看,是一封信,信封上面写了几个大字。
“To 安枂”
这笔锋锐利的字迹,一看就是夏琮礼写的。
林安枂心里钻满莫名的暖意。
她拿着信回到婴儿房,夏琮礼懒散地站着,背靠婴儿床,双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看她。
林安枂走过去,把信封拿到他眼前晃,有点小嘚瑟:“这是什么意思啊?”
夏琮礼直言:“情书。送给你的。”
林安枂心梢一颤。她以为这封信是夏琮礼感谢她生下安安和枂枂的感谢信。结果是情书!
还没反应过来说什么,夏琮礼揽住她的腰,把她揽到怀里,头搭在她的肩头,轻轻柔柔的声音:“你还没谈过恋爱就和我结婚了,现在又当了mama。对你而言,这不公平。”
林安枂从他怀里冒出脑袋:“所以你就写情书给我?”
夏琮礼:“嗯。想让你感受谈恋爱的感觉。”
说实话,夏琮礼能想到这些,林安枂心里真的很感动。
她翻看手里的信封,信封是粉红色的,房间里似乎也开始冒粉红泡泡。
“嘶。”信封被她撕开,她想看里面写了什么。
夏琮礼却突然伸出手,夺过信封:“还是一个人的时候慢慢看吧。”
林安枂不解:“为什么啊?”
夏琮礼咳嗓子,视线避开林安枂,挤出几个字回:“我文笔不好。”
“……”
这是什么破理由,你文笔不好,你还给我写。
反应大概两秒后,林安枂突然明白:“夏琮礼,你其实是觉得害躁吧?”
等余光瞥到夏琮礼泛红的耳廓,她心里更加肯定,夏琮礼这就是在害臊。
“噗。”林安枂直接笑出声。
夏琮礼:“……”
这是他第一次送女人情书,结果被女人嘲笑了。
他手指捻眉心。林安枂确实挺会折腾他的。
“哈哈哈。”林安枂笑得更乐呵。
夏琮礼气笑地舔唇稍。下一秒,大手探过来,掐住林安枂的下巴,语气威胁: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他没有给林安枂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要住她的嘴角。惩罚意味浓,侵略性重。
林安枂被吻得无法呼吸,一张脸憋得通红。她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想反抗。但是这点微弱的“求救声”被夏琮礼全数吞入腹中。
在自己快断气之前,她使劲捶夏琮礼的胸口。
几秒后,男人终于松口。棕色的眼眸里光影绰绰,载满吃饱餍足的惬意。
林安枂大喘气,缓过神来的时候气骂:“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好说话不可以啊?嘴巴都让你弄痛了。”
女人虽然在发火骂人,但是小脸嫣红,眼睛里雾蒙蒙的,里面透着只有女人才有的柔情。这些全都是夏琮礼的杰作。他轻扬眉梢,对此很是满意。又轻悠悠地笑:“刚才确实太强势了,那要不要换个温柔的吻?”
林安枂:“!!!”
不愧是狗男人,太不要脸了。
她推开夏琮礼,叉腰:“夏琮礼,有你这样耍流氓的吗?”
夏琮礼掀眉,挺理直气壮的,薄唇微动,浅笑:“老公对老婆耍流氓。法律都允许。”
林安枂:“……”
竟然无力反驳。
趁林安枂发愣的时候,夏琮礼勾下身子,又要吻她。
这男人今晚似乎有点……兽.性大发?
林安枂急忙抵住夏琮礼,强行把男人与自己拉开拒绝。一次接吻已经让她缺氧,脑袋发晕,再来一次,她可消受不了。找理由说:“夏琮礼,宝宝们在呢?你别带坏小孩。”
没曾想,就是这句话让男人捡了话头。夏琮礼勾唇笑:“行,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林安枂脑袋一秒炸开花:“找什么安静的地方啊?”说着转身就要跑。结果立马被夏琮礼拽住胳膊,男人拉着他往外走。
夏琮礼这气焰来得突如其来,又汹涌澎湃。
“李阿姨,上楼来把宝宝们抱到楼下睡觉。”他吩咐道。
楼下李阿姨不知道楼上发上了什么,但是很快应声:“好的,先生。”
连宝宝们都支配到楼下去。林安枂咕噜咽口口水。夏琮礼现在的样子,她挺害怕的。
“夏琮礼,你,你松开我。”她挣扎。
夏琮礼没回话,拉着她出了婴儿房,走路速度快。林安枂全程被拉着走。
越过二楼客厅,夏琮礼把林安枂拽进自己房间,最后拉到浴室里。
“咔嚓”轻微的响声,
下一秒,林安枂被抵在门上。她胸口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被夏琮礼吓到了。
进浴室的一刻,夏琮礼突然着了魔一样。此刻眼睛漆黑有猩.红,里面翻滚着炙热的情绪。
“夏…夏…夏琮礼。”林安枂不自觉哆嗦,“你…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子?”
这一年的时间里,夏琮礼从来没有这么粗鲁且霸道过。
夏琮礼的头绕着脖子转了一圈,整个人都变了样,像是一头解渴难耐的猛兽,眼底染上亟不可待的欲.望。
他的手指磨砂她的耳垂。没回答刚才的问题,但是声音沙哑地说, “安枂,我们已经结婚一年了。”
“而我…”声音突然顿住。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好几次,声音往下沉:“而我,也等你一年了。”
磁性的嗓音。三分欲,七分悲怆。
林安枂愣住,眼睫轻颤。这是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