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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自己往后靠了靠,看傅北弦吃。 见他竟然浑不在意的用她用过的勺子,姜宁眼神复杂,细软手指攥了攥被角:“你怎么来了?” 既然出差回来,就在家里倒时差。 傅北弦没有急着回答她的话,姿态优雅清贵的捏着勺子,喝完粥,都能吃出吃大餐的仪态。 看得姜宁都有点走神。 在她走神时,男人终于开了尊口,语调清淡:“傅太太进医院轰动头条了,我怎么能不来。” 说话间。 姜宁没反映过他言外之意,只想到,她醒来后苏木跟她说过,不少人给她来过电话问她病情,只是她没有接到。 现在听傅北弦一说,她才急了,下意识抓住傅北弦的手腕:“啊,那爸妈他们岂不是都知道了,你赶紧给他们去个电话,让他们不要担心我。” “秦言会打。”傅北弦扫了眼她紧抓着自己的小手,神色平静:“你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姜宁一下子松手,蜷缩着指尖,眼眸怔怔的看向他。 几秒种后。 她说:“没有。” 傅北弦知觉她不高兴了。 脑海中浮现谢岸然的话,从行李箱拿出那个白色磨砂纸盒包装,重新推给姜宁。 姜宁脑子一瞬间懵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解的看着他,仿佛想要等他一个解释。 然而……傅北弦怎么会解释,没送出的礼物,送第二次,已经是他的极限。 “不要就丢掉。” 他声音冷硬的吐出一句话,随后,便拿着响个不停的手机起身:“我去接个电话,你好好休息。” 说着,便转身离开病房。 不知道为什么,姜宁狐疑的看着他的背影。 跑那么快干嘛? 难不成这盒子里面装的不是那颗血钻,而是炸弹? 姜宁视线落在包装依旧精致的礼盒上,渐渐压了下去,伸出苍白纤细的食指轻轻的戳了一下那纸盒。 纸盒纹丝不动。 姜宁又戳了一下,她非常认真的在考虑,要不要打开。 万一真的是炸弹怎么办。 这边,姜宁与纸盒面对面时,傅北弦拿着手机出门,接通了岳父大人的亲切致电。 傅北弦靠在走廊边,神色平静,语调沉哑:“姜姜没事,今天可以出院。” “在冷水里泡了四个小时,她身体虚,才会病倒。” 那边姜渊又生气又心疼:“你说她好端端的大小姐不当,非要去娱乐圈挨饿受冻的,到底怎么想的。” “北弦,你没事好好说说她,让她赶紧放弃那什么梦想。” “要是继续下去,落下病根怎么办,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 “不行,我现在就让人拟解约合同。” “这戏不拍了。” 姜渊难得跟傅北弦说这么多,傅北弦沉静的听着,等岳父说完,才开口:“她不会同意。” “你不要一味由着她,不同意也得同意。”姜渊狠下心来,“就是我之前太过宠她,才让她无法无天。” 傅北弦目光落在姜宁的病房门口,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想起她提到成为未来影后时眼底的光。 略一沉吟,傅北弦嗓音谦和:“这事先等姜姜身体好了再说,免得她现在身子弱,受到打击,病上加病。” 姜渊听他这么一说,也赞同:“你好好跟她谈谈。” 话语略略一顿,姜渊继续道:“你岳母已经催过好几次孩子的事情,你先给你们提个醒,她随时都会去鹿城。” 等到电话挂断后。 想到岳母大人,傅北弦难得有点头疼。 “傅总,许长安与导演来探望太太。” 保镖适时地上前,沉声说道。 傅北弦进医院时,已经让保镖们守在走廊,但凡有可疑人物,都不准进来,免得混进来什么狗仔。 长指把玩着薄薄的手机,男人眼眸微凉,半响开口:“请进来。” 保镖:“是。” 傅北弦在他们上来之前,率先步入病房,入目就看到姜宁抱着那礼盒怔愣发呆的小模样:“傅太太,你朋友与剧组导演来看你。” “确定还要发呆吗?” “什么东西?”姜宁脑子立刻清醒了。 导演过来??? “那你站在这里干嘛,快躲起来!”姜宁环顾四周,发现根本没地方躲,小脸惊慌失措:“趁着他们还没到。” “我见不得人?”傅北弦本来尚算柔和的眉眼清冷下来,眼角眉梢仿佛染上了凌冽的寒意。 姜宁见他似乎要生气,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我只是不想让人看到傅先生的美貌,想一个人珍藏,不愿意给别人看!” “傅先生快点躲起来,不然我会吃醋的!” 傅北弦听着她的鬼话,薄唇微抿,哂笑了声:“你确定不是怕别人吃醋。” “你这话怎么怪酸的,吃柠檬了还是喝醋了?”姜宁竖起耳朵,听到外面的声响,吓得她赤脚从床上跳下来,推着傅北弦往洗手间走,“晚了晚了,谁让你不出去的,现在只能在洗手间躲着了。” “咔擦……” 病房门被打开的声响。 随之而来是男人清润好听的声音:“小师妹,我们来看你了。” 姜宁已经将傅北弦推进洗手间,下一刻,刚准备应答的时候,男人突然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略一用力。 “啊……” 姜宁低低的惊呼一声,随即声音被一双薄唇覆住,如数落入男人的唇齿间。 他的唇瓣很软,眼神很冷,力道却很重,重的不留一丝余地,严丝合缝。 呯的一声,洗手间门被关上。 毕竟是高级VIP病房,洗手间干干净净,还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味的空气清新剂。 姜宁被吻住之后,漂亮的眼眸一惊,瞳孔紧缩,大脑渐渐供氧不足,有点刺激,又有点兴奋。 心脏开始不受控的怦怦乱跳,她反应过来,伸手试图挣开男人的牵制。 耳边听着外头声音:“人呢?” 姜宁心尖颤抖,偏头想要躲开男人的吻,然而……傅北弦趁着她动作的时候,刚才还重重覆上的薄唇却开始慢条斯理磨着她的红唇,他的嗓音沙哑性感,又欲又A:“你是想让他们看到吗。” 对上傅北弦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姜宁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 恰好被男人趁虚而入。 姜宁嗯了一声,手脚不停地挣扎着,声音破碎软糯,故作威慑:“傅北弦,你你,你疯了吗!”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是敲门声响起:“小师妹,你是在洗手间吗?” 许长安听到洗手间有声响,以为姜宁在里面摔倒了,担心的问道,“是不是摔着了?” 敲门声就在她耳边突兀响起,姜宁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