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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好几回。 满春楼内不仅有女/妓,也不乏会模样漂亮讨人欢喜的小倌。 原主在顾盼穿过来之前,的确去过,但她眼中就奔着钱财而去,却不是为了男人,实话实说,原主身边不缺男人,至少绝不用去满春楼里找男人。 她去那种地方,是为了作恶。 顾舒怀和李都济这门好婚事像原主心中的一根毒刺,凭什么我嫁了个废物,而你嫁的确实风头正盛的丞相独子?所以她是特意去相看小倌,打算给顾舒怀设局毁了她的清白和婚事,一个失了名节的女人,后半辈子也掀不起风浪。 原主因为庶女的身份被顾舒怀压了十几年,早就想出一口恶气,趾高气扬站在她面前嘲讽一通。 老太爷本想深究这事,被钟砚轻飘飘的几句话挡了回去,他只道:“我信她。” 至于钟砚是不是真的相信顾盼,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顾盼嫁人之前做过的蠢事他都略有耳闻,成亲后更是不计其数,这件事钟砚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不在意顾盼当时到底是去做什么。 他固然会为了顾盼而心烦,但真的算不上喜欢。 钟砚先去了书房,那边平白多出两个贴身伺候的丫鬟。 肤白貌美,身材亦是极好,身上穿的衣裳料子看上去就与普通丫鬟不一样,轻柔飘逸。 小丫鬟眉眼含羞,端着热茶摆在他跟前,怯生生的望他一眼,脸颊涨红,“爷,您喝口茶润润嗓。” 钟砚问:“谁让你们过来的?” “是郡主吩咐奴婢们来伺候您。” 伺候是好听的说话,直白一些就是来陪他睡觉的。 这两个丫鬟自小就被博平郡主养在别院,模样标志,言行亦是按照大家闺秀来培养,起初听闻郡主要将她们送到世子身边,她们都不太乐意。 如今一瞧,世子爷长得比她们还好,脾气看上去也不错。 那点心不甘情不愿也就随风散去。 小丫鬟胆大包天,纤嫩的手主动去解钟砚的腰带,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见主子爷没阻拦,她胆子越发的大,鼓鼓囊囊的胸脯往他身上贴,手还没碰到地方,便被人紧揪着头发扔到地上。 钟砚脸色阴沉,拿出手帕擦干净手指,嫌弃她脏还特意擦了两遍,眼如冷刀,“滚。” 小丫鬟贼心不死,不肯放弃到手的机会,爬上前紧紧抱住他的小腿,“爷,就让奴婢伺候您吧,奴婢不比夫人差,奴婢一定会.......” 话到一半,她就被踢飞,捂着胸口吐鲜血。 钟砚讽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配和她比。” 当天下午,钟砚就吩咐人将博平郡主送来的两名贴身丫鬟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他已在暗暗布局,早不是毫无还手之力无法抗衡的小可怜。 钟砚顺道让人给博平郡主带了点东西回去,就是之前她给顾盼留的、要她毒/死他的那包毒/药。 送回的两名丫鬟都被吓得不轻,话都不会说,张嘴就知道哭。 博平郡主本来还想问话,被她们二人哭的心烦意乱,便叫她们滚蛋。 嬷嬷把钟砚让人送来的东西呈上去,博平郡主瞥了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一口气差点没提上去,指着这包东西哆哆嗦嗦,“他他他送过来的?” 嬷嬷表情凝重,“是。” 博平郡主脸色惨白,“他是怎么知道的!?”她凄厉大叫,此时没有半点郡主的体面,“他是不是早就知道的!!” “还特意留下来,送过来吓唬我?” 嬷嬷道:“如今看来,他心思的确不简单。” 博平郡主恍然大悟,“难怪、难怪他一直都没死,他早就看破了我的手段,一直以来都在耍我!” 冷汗涔涔,她攥紧手指,面目略微狰狞,“虔儿昨天也是被他摆了一道,老太爷那几棍生生把他打的今天都还爬不起来,钟砚真是比我想的还可怕。” 嬷嬷问:“如今该如何是好?若不然便井水不犯河水,不去招惹他了吧?” 博平郡主恨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不可能,即便我现在收手,他也不会放过我了,而且当年他母亲的事......也有我出的一份力。” 博平郡主忽然冷笑起来,“我就不信,我还斗不过一个小子。” 她抬眼,“嬷嬷,你觉得钟砚现在对顾盼有几分的真心?” “老奴也说不好,不过现今世子最在意的人应该就是顾盼了。” “再等上一段日子,等到钟砚对顾盼情根深种,我便让他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博平郡主还记得顾盼每次望着太子的眼神,像望着最心爱的男人,到时候她一定会好好帮顾盼一把,促成她和太子的这段姻缘。 博平郡主还不知,她的算计早就被钟砚摸透了。 钟砚此人,工于心计,算准时间才给博平郡主一个下马威,早在他命人将药送去栖筑院时,就猜到博平郡主不会被吓退,反倒要伺准时机反扑一把,他甚至也已预料到博平郡主会在太子和顾盼身上作文章,但这正是他乐见其成的。 他将所有人都利用了进去,包括顾盼。 顾盼连着几天都没见到钟砚的人影,本来这事挺好,乐的清净,每天能多睡两个时辰,有事没事还能晃到钟虔面前去嘲笑他被禁足的事。 谁知道钟虔这个狗贼被关禁闭消息竟然比她还灵通,隔着一扇窗户,他说:“你高兴什么?你嫡姐的婚事被我那个好哥哥搅黄了。” 顾盼惊诧,“顾舒怀和李都济的婚约取消了?什么时候的事!?” 钟虔环抱着手,“嘁,现在开始慌了,你可不要忘记,当初钟砚所倾心之人是顾舒怀,不是你。”他故意吓她,“如今你嫡姐婚事不成,说不定钟砚会休了你,转头娶顾舒怀入门,你被休也不冤,粗鲁愚钝,刁蛮歹毒,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 顾盼朝他的方向吐了口唾沫,“我呸!” “你再呸一个试试!” “呸呸呸。”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粗俗的女人。” “我也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混账的狗东西。” “你敢骂我?!” 顾盼雄赳赳气昂昂往前走了两步,随便捡了个东西往屋里砸,“我不仅骂你,我还敢打你。” 她砸到了人就跑,钟虔气死也没辙,被困在屋子里前后有人守卫,根本跑不出去。 顾盼气连着好几日都在想这件事,心神不宁。 冬日渐短,转眼就是春,昼夜平分,傍晚时的云层被晚霞染上颜色,靓丽明艳。 顾盼站在窗前临摹了一篇钟砚的字体,练了一个多月,她写的字也开始像模像样,至少比之前好看许多。 也才几天不见,顾盼却觉得自己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钟砚了,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