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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找寻雪莲藕。赵毅风寻了个干净的地方隐藏,银装素裹,洁白纯粹。不远处的空气中透着一丝清寒和淡淡的腊梅香。忽然耳边出现雪碎裂的声音。赵毅风脸色一沉!这不是玉树,另有其人!来者不善,十之八/九。刀光在雪地中投射出晃人眼的光芒。身形矫健,疾步如飞,是高手!不可小瞧!赵毅风心下大急,无奈身上力道动不得分毫,软绵无力!“泓玉帝在此!”一人轻唤一声,听口音,应该是东桑的。另个杀手不解:“江玉树呢?”看来想一箭双雕!果然他们不会放过自己和玉树!赵毅风竭力摸上青冥,无奈身上力气一份也无,混吃等死可不是他在外人面前的作风。泓玉帝可不会任人欺凌,这样就算不得一国霸主了。杀手喜疯。刀,在雪地里格外亮!“杀了他!”头子大喝。刀光森寒的杀气在头顶落下,隐隐带着一丝冷风。两人离赵毅风很近,赵毅风能清晰看到他们眼中嗜血的兴奋。疯魔激动!一道碧玉色彩晃过!“嘶!”的一声,一道银丝线缠上杀手的脖子,向后紧勒,血低落,染红了白雪!周围人一滞!“咚!”的一声,杀手栽倒一个。回头,却见红衣妖娆的江玉树像地狱来的厉鬼,站在二十丈开外,玉箫搭手,吹奏优美的曲子。风吹起的他的长发和水袖,赫然可见他手上的紫玉萧中嵌套的‘天蚕银丝线’!雪消融。风轻纵。江玉树温和清恬,如樱红傲然。刚刚用内力发出的那一道银丝线让他气血不稳,一口腥甜直达喉头。他眸光浸寒的看着那些杀手,冷漠杀伐:“你们若是敢动他,江玉树让你们死无全尸,定叫你东桑哀鸿遍野!”谁也不会怀疑江玉树的话,当初他在战场上眼瞎目瞽都敢抵抗百万大军,何况现在。坚毅的杀伐之气让杀手们心中一震。一个杀手笑的癫狂,掩饰心中恐慌:“听闻泓玉帝和其元妃鹣鲽情深,看来真是如此。”“嘶!”那杀手双眼爆出,脸上不可置信的微抽。喉间的手和紧紧缠住他的银丝线相挣扎。血珠子在天蚕银丝上流溢。江玉树玉箫一抖,银丝线断,杀手倒地,死了。脑中还回荡着优美的萧音。天蚕银丝线,依靠持萧之人指尖发力。心若定,银线扎向持萧人的胸口,心不定,奏萧岔气不稳,内里反噬,震碎心肺!江玉树环看一周,旋即低头摸着手里的玉箫:“还请你们早些离去,江某不想乱杀无辜。”黑衣杀手冷笑:“天蚕银丝线一共八根,你已经用掉六根,还剩二根。清玉公子,你莫不是想震碎心肺?”“哈哈哈,只怕公子现在胸间疼痛难忍,连说话都难吧——啊!呃~~~”听着他拐弯惨叫的死去声,江玉树竭力压下胸口疼痛,笑的云淡风轻:“你们真是聒噪!”江玉树俯视他们,修长的手指指着泓玉帝:“这是我的人,你们带不走!”杀手目恣欲裂:“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去死吧!”江玉树玉箫轻放唇边。千钧一发之际!赵毅风用力掷出青冥,不偏不倚,正中心脉,一剑毙命。一声急喝:“江玉树!你敢!”“不用怕他!他只剩下一根银丝线了。我们死了四个兄弟,还有四个兄弟。可他的银丝线还剩一根!”“第五个是你!”手一扬,一枚飞刀出手,说话人倒地,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赵毅风看着江玉树云淡风轻的模样,明明内里血气翻涌,疼痛难忍,还要救人,这是不要命了吗?赵毅风神色俱厉,沉声警告:“江玉树,最后一根银丝线你敢发出来试试?!”刀光一闪,刺透黑衣人的脖子,从心口直接飞出,好深的力道!“哧~~”刺穿血rou的声音。江玉树眼神一冷:“你们敢伤他。江玉树绝不放过!”这是把赵毅风的话置若罔闻。“江、玉、树!”赵毅风怒不可遏,声声不甘。咬牙拔出身上的银针,手捻三枚雪球,向剩余的杀手挥去。“啊~~”剩余两个杀手抱着眼睛在地打滚。积聚力气一刻,赵毅风已然虚脱,迅速牵着马匹逃命。红马黑马通灵似的前来。江玉树想飞身上马,谁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硬生生吐出一口血来。不得已轻阖眼眸,将养力气,忍住疼痛。额头已经痛出冷汗。红马在他身边打转。“玉树!来!”赵毅风驾马而来,伸手一把抓住江玉树的手,一拉,一搂,拦腰将人抱上了马!一记愤怒阴冷气息袭来:“朕要重振夫纲!”待把人甩远后,两个人找了块树林歇息。一是赵毅风毒发,无力纵马。二是江玉树气息受损,剩下一口气支撑。江玉树一声苦笑:“你我何时这般落魄过?”“嗯!——”江玉树只觉身上唇上一阵霸道气息袭来。赵毅风霸道蛮横的给他一吻,疯狂的啃噬和撕咬。不让怀中倔强的人发出声音。江玉树任由他动作,知道他心里怒气难平。身上也没有一丝力气反抗。“江玉树,你很好!”怒极反笑。他听到他在耳边说。怕他再受伤,他力道松乏,给足他时间和空间换气。“是我不对。”江玉树认错。看着他温顺的模样,赵毅风心下好受了些。一把拿过他手里的玉箫,将那最后的银丝线扯了。“日后不要再嵌套这些。”睨了他一眼:“你这心肺险些就碎了。日后好好将养。不可任性!”一道温暖的力道覆上胸口,江玉树一抖,倏地紧咬牙关。赵毅风眼有疼惜:“可是痛?”江玉树温顺点头:“是。”“你啊,我该拿你怎么办?”有些心酸的一叹。“日后不可这样。我会担心的。”江玉树眼有温情的看着他:“我知道,下次不这样了。当时也只是担心你……”“若以后再遇到危险,玉树先走就是。”赵毅风正色道。江玉树摇了摇头。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