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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一点一点沉入冰凉的水中,好像真的到了这一天,秦宽要离开她了。她奋力挣扎着离开这段梦。恍惚中却好像真的有人在叫着她的名字,肩膀被温柔地拍抚着。吃力地睁开眼,她见到了眉眼间透露着担忧的毕禾。蕊姐的视线在毕禾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恢复清明,看见对方坐着的轮椅时愣了愣:“小禾?”“别在这儿睡,冷。”毕禾道,看了一眼半掩着的病房门,“宽哥怎么样了?”蕊姐坐起身,神情有些了落寞:“刚脱离危险,只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毕禾松了口气,安慰道:“没事就好,别担心。”蕊姐抬头揉了揉额头,随后让她担忧的对象换作了毕禾:“你怎么样?对不起……我整个人都乱了,都忘记去看看你。”她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一只手捂了捂眼睛,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真的很抱歉,我……那时候我只能想到你,我没想到他们这么狠……对不起……”毕禾握住蕊姐的手,感觉到手心里有些湿湿的,那是蕊姐方才的眼泪。他对她咧着嘴笑了笑,安慰道:“我真没事,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就算你不叫我我也会来的,姐,别哭了,你哭我才难受。”蕊姐流着泪打了他一下:“没事你坐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毕禾“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小伤!过几天就好了,不过你再多打两下可能就好不了了。”“小混蛋。”蕊姐白了他一眼,她的情绪渐渐恢复了平静,抬眼在四周看了一圈,目光瞥到远处遥遥站着的身影愣了愣,“那是安少爷的人?”刚问出口又觉得不像,甚至觉得有些眼熟。毕禾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揉了揉脸小声道:“不是,是我……一个朋友。”蕊姐狐疑地看着他。站着的人大约是感受到了两个人的视线,也回了头看过来,随后向两人走来。蕊姐逐渐看清来人的面容,张大了嘴,随后猛地靠近毕禾小声道:“你唬我呢,薛峤能是你朋友?”薛峤演的电视剧部部大爆,蕊姐也是看的——每一集都追。毕禾眼珠一转,扬了扬骄傲的小下巴:“那可不。”“毕禾的好朋友”薛峤走了过来,友好地对蕊姐点了点头,随后笑着问毕禾:“聊完了?”他的语气里有一种很自然的熟稔和亲昵,蕊姐愣了愣,忍不住将视线放在他身上。毕禾其实不知道如何向薛峤介绍自己现在的朋友,但还是认真道:“介绍一下吧,这是我姐,宋蕊。”蕊姐忍不住插嘴:“不是亲的。”薛峤笑了笑,礼貌地伸出手:“你好,我叫薛峤,山乔峤。”他是正当红的青年演员,向蕊姐介绍自己时却如普通人那般,唇边挂着礼貌而随和的微笑,虽然眼里已经少了看着毕禾时的那种温柔,但又多了一些很郑重的东西。他俊逸的脸让蕊姐都差点红了脸,迟钝了几秒才想起来站起身,伸出手与他握了握:“你好,叫我蕊姐儿就行。”毕禾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蕊姐。“我打扰到你们聊天了?”薛峤问。“啊不不不,没有。”蕊姐收回手,看着睁着眼坐在轮椅里的毕禾,回过神来,“你小子给我回病房去,做什么出来乱跑。”毕禾张了张口,气愤道:“我出来关心谁的?”“谁知道呢。”蕊姐摸了摸自己的长发,转身想要进病房去,手刚上门把时又回过了头,对毕禾轻声道:“回去休息吧,我很好,等阿宽醒了我去看你。”毕禾眨了眨眼睛:“那好吧。”他看着蕊姐,两人都有什么话还来不及说,但之后总有机会的。这么多年的同甘共苦,他们已经有了类似亲人的默契。等到薛峤推着毕禾离开,蕊姐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又远的背影,温柔地笑了笑。她掩上病房门,安静的房间里,秦宽躺在一堆仪器中沉睡着,她在病床旁坐下,想握一握他的手,却只是轻轻碰了碰缠着绷带的手指,再多一点力气都怕弄疼睡着的人。“快醒过来吧。”她小心翼翼地贴近他手臂上一点点没有受伤的肌肤,轻声道,“你还没有骂我呢。”毕禾回到病房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些事来,刚被薛峤抱着在病床上坐好就抬头问对方:“我现在什么样?”薛峤在一旁坐下:“什么什么样?”“你……你给我个镜子吧。”毕禾道,“手机也行。”薛峤看了看他,像是想到什么,突地笑出声来,毕禾在他低沉的笑声中瞪了他一眼。薛峤调出手机的摄像头递到毕禾面前,毕禾看了一眼,抓着头发毫不意外地道:“都忘了它了。”几天时间过去,便宜的染发膏早已没了效果,他又变回了那个吊儿郎当的小黄毛,还因为睡了太久乱糟糟的。估计他看够了,薛峤抽出他手里的手机,又看了床上的人几眼,终究没忍住,伸出手呼噜了一把他柔软的黄毛:“挺好看的。”毕禾伸手护住已经乱得无法拯救的头毛,扬着骄傲的小下巴道:“那可不,整条街的黄毛都没小爷好看。”“嗯。”薛峤赞同地点点头,看着他的眼睛里都是笑意。毕禾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问:“你没有什么想问的?”薛峤看着他:“没有。你想说的时候告诉我就好。”不等毕禾说话,他又道:“虽然也有很多话想问,但还是觉得等你自愿提起比较好。”毕禾低下头看着白色的被子:“等你下次回来吧,我有事想和你说。”在这种猝不及防的时刻,第44章让他出场安晋进了自己家大门,安母正巧在二楼阳台打理心爱的盆栽,安晋抬头和母亲打了招呼,安母微微探出头来问他吃过饭没有,安晋也没有回答,径直进了客厅,在安父对面坐下。安父像是根本没有看见儿子进了门,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新得的茶具。安晋眼神冰冷,面上神情却很平静,许久之后才直接道:“当年我走了之后,您又做了什么?”自从当年出柜被强行送出国之后,安家父子两的关系一度降到冰点,这几年虽然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随着安晋羽翼的丰满,两人一个不服管,一个管不了,父子关系如何也算不上好。安晋维持着对父亲的基本尊重,却始终对当年的事无法忘怀。安父与儿子也没有什么话好说,闻言神色未变,只是唇角勾起一点冷冷的笑。安晋皱着眉又问了一遍:“您到底做了什么?”“哥!”清脆的女声从楼上传来,安晋却头也没抬,直到楼梯传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