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0
书迷正在阅读:论如何掰直反派[穿书]、同感娃娃、我不分!、书中自有颜如玚、白色噪音、寄居蟹、如净/听说你们都想攻略我、幼崽招领处、炼丹师星际卖药日常、小毛贼
资格当!” 欧阳如玉:“我是力气没有你们大?” 学徒们不由摇了摇头。 欧阳小兄弟天生神力,能双手扛起巨石。 搁在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做到。 欧阳如玉再问:“我是学的打铁技巧没你们多?” 学徒们一阵犹豫,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虽然欧阳小兄弟只是来了几天,但她的打铁技术不错。 每次打铁过程中遇到什么困难,都能迅速找到解决方法。 这几天学徒们打铁断断续续地出现了问题,都是欧阳如玉帮着解决的。 所以她的打铁技术,绝对是过关的。 欧阳如玉三连问:“那我是天赋没有你们好? 还是没有你们年轻? 亦或是你们都想要这个大弟子的位置,所以不想要让其他人得到?” 每说一句,学徒们就低一次头颅。 说到最后,每个学徒都面红耳赤,脸色一阵羞愧。 欧阳如玉见说的也差不多了,正了正神色,慷慨激昂道:“铸造神兵,唯吾之愿。 今弟子接任大弟子,必当竭尽全力,穷尽一生,铸造出一把让天下万民都为之敬仰的神兵!” “好!”孙仲率先鼓起了掌来。 就连站在一旁非常高冷的刻舟,眼里也划过一抹欣慰。 其他学徒不由被欧阳如玉这一刻展现出来的气节所折服,纷纷称赞。 此时在他们的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欧阳如玉是大弟子的事实! …… 成为了大弟子当晚,孙仲跟她秉烛夜谈了好久,和她说大弟子需要做什么。 这大弟子的重担不是谁都能肩负得来的,不仅比普通学徒要辛苦,还要更努力! 欧阳如玉在第二天成为了大弟子后,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睡得比任何人都晚,起的却比鸡还早”的感觉了。 不好当啊,这大弟子真是不好当。 要不是欧阳如玉是淬体三重的身体素质,换做一般的人,最多只能撑半个月。 然后等待他们的命运,不是过劳死就是猝死。 不过,成为大弟子也是有很多好处的! 每隔三天,刻舟都会抽出半天的时间来指点欧阳如玉的打铁技术。 除此之外,刻舟还会传授独门的身体锻造方法——打铁拳! 孙仲临走前叮嘱她,打铁拳非常厉害。 如果她以后真的想要打造神兵,必须得把打铁拳给融会贯通。 每天早上伴随着鸡鸣,她就在屋子里修炼大铁拳。 等练了好几遍打铁拳,其他学徒也差不多都起床了,如玉这时就要带领着他们进行晨练。 晨练过后,还是一如既往的锻炼打铁技术。 以往,欧阳如玉最不喜欢叫出口号。 但自从成为了大弟子之后,她不仅要天天带着喊,还得喊得最响亮!最激动!最激情! 欧阳如玉:……′ο`*))) 生活已经开始对她这只小可怜下手了。 好在每天的辛苦付出是值得的。 半个月后,欧阳如玉在一片清晨之中,练着打铁拳。 随着她不断的拳打脚踢,每一个动作的力道都做得雄浑有力,被衣服所遮掩的皮肤发出细不可察的浅浅白光,全身都在发着微弱的光。 一缕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了她紧绷严肃的小脸上。 欧阳如玉此时也感受到了一股压力。 自从修炼打铁拳之后,每次打她都会感受到一股阻力。 去问刻舟,刻舟没多说什么,只说她这是遇到了瓶颈,让她继续修炼打铁拳。 等她炼到了一定的时间,这个瓶颈就能被打破了。 这几天,欧阳如玉每次修炼,都感觉从身上传来的阻力越来越严重。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拉着她,不让她继续打下去。 但越是受到束缚,就越是想要冲破牢笼! 第84章 突破淬体四重 欧阳如玉这一刻心神无比的专注,凝神静气,一遍又一遍地打着打铁拳。 熟悉的阻力加身,她脸不自觉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显露了出来,整个身体都在承受着一股巨大的压力。 但她,并不甘心就止步于此! “给我破!”欧阳如玉倔着一口气,将打铁拳的最后一式给打了出来! 身体凭空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骨骼脆响,欧阳如玉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愣。 自从成为了大弟子,这半个月以来天天晒着太阳,就算不特意用东西抹黑皮肤,都已经是个黑炭了。 怎么现在,她的手似乎变得白了? 她摸了下,立刻从手掌处搓下了一层浅浅的灰皮。 不仅是手,手臂,脖子,脸……全身都搓出了层灰皮。 不用去照镜子,欧阳如玉都能想象得到自己有多白。 估计是全身就如抹了层奶白的粉底液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都能照亮她的美吧~ 趁着天色还很早,欧阳如玉匆匆打了桶水洗了个澡,又立刻拿东西给自己露出来的皮肤上了层妆。 不一会儿,比之前还要黑的“如玉黑炭2号”,就g~的新鲜出炉了。 时间差不多了,她再次走了出去,喊着学徒们赶紧来晨练,继续打铁。 刚开始,欧阳如玉以为这是打铁拳突破了一层障碍,连带着皮肤也跟着蜕了一层皮。 但随着自己不断打铁,身上的真气运转的比之前的还要快,更加壮大时。 她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恐怕是已经突破到了淬体第四重! 淬体共六重,入门就得先在体内修出一口真气。 前三重都是打磨真气,让真气不断壮大,这是需要天赋和时间去积累的。 而后三重,则会分别作用在人的皮、筋、骨上! 如果她猜的没错,刚刚她已经是将皮打磨完整,彻底踏入了淬体四重。 这么想着,欧阳如玉悄悄拿起了一把没用的铁器,用尖锐的一端往自己的手臂划了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