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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连溪冷冷看他一眼。 秦桑在旁边嘟囔:“我也觉得。”她就生个孩子, 哪里需要那么多产婆。 傅连溪侧眸看她一眼,脸色不太好看。 秦桑脖子缩了下,乖乖闭嘴。她前几天知道的时候,也和傅连溪说根本不需要,傅连溪当时也是这么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可秦桑看出来,他是太担心了。于是乖乖拉住傅连溪的手,撒娇地晃了晃,“好了好了,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我都听你的。” 除了产婆,宫里好几个医术高超的御医也是早早就被傅连溪“抓”来扬州待命,几个老太医战战兢兢,天天轮流过来请脉,确保秦桑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这天徐重慎也给秦桑请了脉,问了些情况,出门时和傅连溪说:“你放心吧,桑桑身体好着,不会有事。倒是你,别神经过敏,搞得桑桑也跟着紧张。” 傅连溪皱了皱眉,半天才问了句,“确定不会有事?” “你还不相信我?” 就这样,在傅连溪的紧张不安中,十二月二十三,清晨天蒙蒙亮时,秦桑总算顺顺利利生下个小男孩。 孩子顺利生下来的时候,产婆和御医们全都松了口气。 御医们更是心上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在外面不停擦着冷汗。以傅大人的性子,以及对夫人的紧张程度,要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只怕他们都别想活了。 秦桑生完孩子,虚弱地躺在床上,额头都是汗,脸色也苍白。 傅连溪一直在陪着她,他坐在床头,俯着身替秦桑擦擦汗,他看着秦桑苍白的脸,眼里全是心疼,喉咙里像被沙子堵住,声音都是哑的,“是不是很疼?” 秦桑本来想说不疼,可她看着傅连溪,看着看着就委屈了,眼泪也掉下来,委屈地点头,“疼。” 傅连溪眼睛瞬间红了,他握紧她手,俯身在她眼睛上轻轻吻了下,克制不住的哽咽,“对不起。” 秦桑心里又酸又难受又觉得幸福,各种情绪一瞬间全涌上心头,她眼睛红红地看着傅连溪,小声说:“你以后不准欺负我。” 傅连溪将她手握得很紧,无比慎重地点头,“是。” 秦桑当然知道傅连溪不会欺负她,她一下笑了,想起孩子,又连忙催促傅连溪去把孩子抱来她看看。 产婆听见,忙把孩子抱了过来,“夫人,恭喜恭喜,是个漂亮的小公子。” “我看看,我看看。” 产婆弯下身,将孩子抱去秦桑跟前,秦桑小心翼翼抱过来。 “小心,小心点。”产婆小心提醒着,教着秦桑怎么抱孩子。 秦桑心中觉得好神奇,小孩子小小的,她一点力气都不敢用。 然而把孩子抱到怀里一看,她就傻住了。小孩子怎么皱皱巴巴的。 产婆满脸笑容,道:“小公子长得既像夫人,又像傅公子,长大一定是一表人才,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呢。” 秦桑仔细看看儿子,又抬头看看傅连溪,她嘀咕着,“哪有他爹好看……” 傅连溪坐在旁边,他看着秦桑,不由得勾唇笑了。 产婆哎哟一声,说:“小孩子刚出生都是这样的,等过几天长开就好看了。” 秦桑嘴上嫌弃归嫌弃,还是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每天都要抱好久。且小宝贝慢慢地越长越好看,五官显露出来,她还真看出几分傅连溪的影子。 这天,傅连溪从外面进来时,秦桑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傅连溪送给她的小兔子,在逗儿子玩。 她唇边弯着笑,一会儿将小兔子拿高一会儿又放低逗着儿子,兴趣十足。 抬头见傅连溪从外面回来,她笑着说:“傅连溪,你儿子越来越像你了,酷酷的,逗半天才肯勉强给点面子笑一下。” 傅连溪笑。 他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寒气,不敢立刻去床边,在火炉前将手烤暖和了一点才过去。 秦桑去握傅连溪的手,“外面冷吗?” 傅连溪嗯了声,“下点小雪。”他反握住秦桑的手,看着她问:“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桑摇头,“就是老躺床上,骨头都要躺软了。” 傅连溪没忍住笑了,他伸手捏捏她脸,“再忍几天,等天气暖和点,我带你出门玩。” 秦桑一听出门,眼睛就亮了,“我想去游湖。我好久没游湖。” 傅连溪笑,“好。” 怀里小家伙仿佛感觉到自己被爹爹娘亲忽略了,很会给自己找存在感地蹬了下腿,扭了两下身子。 秦桑哎哟一声,哈哈笑起来,“傅连溪你看,你儿子还挺会闹别扭。” 傅连溪低笑了声,低头捏捏儿子的脸。 秦桑自从有了儿子之后,一门心思都在儿子身上。 以前每天一睁眼都是往傅连溪怀里钻,要亲亲抱抱,但自从有了儿子,每天一睁眼,就是先跳下床去抱宝贝儿子。 时间长了,某人就不可避免地吃起自己儿子的醋。 那天秦桑坐在院子里和福婶学着做小孩儿衣裳,她久不碰针线,笨手笨脚地刚拿针线就扎破两个手指。好在她当初学过绣鸳鸯被,多少有点基础在,傍晚的时候,就勾出一只可爱的小孩的小鞋子。 福婶笑着夸她,“夫人聪敏过人,就是这样的。” 秦桑自己也越看越可爱,她高高兴兴跑去书房,拿给傅连溪看。 彼时傅连溪正懒洋洋靠在椅子里,在翻账目。 听见门开,抬眼就见秦桑高高兴兴跑来。 秦桑高兴地把手里的小鞋子给傅连溪看,“傅连溪看看,我做的,好不好看?” 傅连溪没看,他将手里的账本扔桌上,而后就抬手将秦桑拉他腿上, 她推门进去,高高兴兴地就往傅连溪身上扑。 傅连溪正在看账,被秦桑扑得后背靠进椅背里,他伸手环住了秦桑的腰,啧了声,“我还以为有人把我给彻底忘了。” 秦桑哈哈笑起来,她侧坐在傅连溪腿上,两手搂住傅连溪脖子,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哪有。我怎么可能。” 傅连溪懒懒靠着椅背,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秦桑被傅连溪笑得有点心虚。她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最近好像是把一大半的精力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她干干地笑,亲着傅连溪哄,“傅连溪,哪有和儿子吃醋的。别生气,别生气了。” 她把手里的小鞋子拿给傅连溪看,得意道:“看看,我做的,好不好看。” 傅连溪哪会真的和秦桑生气,她稍微一哄,他心就软了。看了眼,说:“也不见你给我做一双。” 他低头拉起秦桑的手来看,左手食指和中指都扎破了,他皱了眉,“知道自己笨手笨脚的,也不小心一点。” 他将人打横抱起来,去书房后面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