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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你不知道我最讨厌有人在背后使阴招吗?” 周妧白了脸,她看着傅连溪,“你就那么喜欢她吗?她究竟哪里好,让你这么喜欢她?” 傅连溪懒得回答她,他转过身往外走,冷声吩咐,“唐风,明天一早送周姑娘回无月山。” 唐风立刻道:“是。” …… 秦桑最近有点郁闷,傅连溪最近天天都待在她的小院子里,霸占着她房间里的书桌处理公务。 她自己好好的一个院子,现在都有侍卫把守了,还每天都有些好些傅连溪手底下的人来汇报公务。 秦桑这天在外面摘了一枝梅花,她走进屋,晃去傅连溪面前,趴在桌上看傅连溪处理公务,她看一会儿,偏头去看傅连溪,“傅大人,你天天不回家,待在我这里办公像什么话。” 傅好溪头也没抬,仍在专心致志看手里的文书,说:“那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秦桑撇嘴。她把摘来的梅花插进书桌上的花瓶里,想起什么,她忽然问傅连溪,“傅连溪,听说你很会画画。” 傅连溪没抬头,嗯了一声。 秦桑插好了梅花,又趴到桌上,一手托着下巴,偏着头瞧着傅连溪,“听说你给你师姐画过好多人像。” 傅连溪眉头一皱,抬头看着秦桑,“没画过。” 秦桑忍着笑,“真的吗?” 她好奇,又凑近一些,笑着问:“那你画过我吗?想我的时候。” 傅连溪看她一眼,没回答。又低头继续看他的文书。 秦桑捕捉到他眼神,顿时像发现了什么秘密,她开心得一把抓住了傅连溪的手,“你画过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傅连溪脸色有点不自在,他否认道:“没有,没画过。我没那么无聊。” “你撒谎。”秦桑看出来,非要逼得他承认,“你肯定画过,什么时候?是不是想我的时候?是你在边关的时候?还是我离开京城,去扬州那段时间?” 傅连溪不肯理她。不过傅连溪这么要面子,肯定不会承认。秦桑心里开心,但也没有逼他。 她跑出去悄悄和唐风打听,唐风平日看着公事公办很是严肃,这个时候卖起主子来,比谁都快,说:“都在府里,应该在大人书房。” 他说完这个,又讲了一些其他的。 秦桑听完后,心中惊讶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傅连溪。 她真是错怪他了。 可她根本不知道,傅连溪原来那么喜欢她。 她突然又想起在扬州的时候,傅连溪走的那天,最后说的那句,他当时看着她,眼里有受伤的情绪,他说:“秦桑,你真是知道怎么伤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稍微晚一点再更哦~ ☆、第22章 秦桑从唐风那里打听到一些事情。 她心情复杂地在外面转了一圈, 最后又兜回房间里。 她给傅连溪倒一杯水过去,殷勤道:“傅大人,喝茶。” 傅连溪察觉她奇奇怪怪, 他抬头看她一眼, “怎么了?” 秦桑笑眯眯的, 她又问:“傅连溪,你冷不冷?” 傅连溪:“……” “要不要把屋子里的火烧旺一点?” 傅连溪:“……” 秦桑见傅连溪挺古怪地瞧着她, 又问:“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傅连溪终于挑了下眉, 唇角勾出点笑意, “你会做吃的?” 秦桑道:“不会可以学嘛。” 她趴到桌上, 手托着下巴, 眼睛亮晶晶看着傅连溪,“你想吃什么?” 傅连溪瞧她半晌, 一副完全把她看穿的样子,“无事献殷勤,你到底怎么了?” 秦桑叹气道:“哪里是无事献殷勤嘛。我就是想对你好点。” 她看着傅连溪,看了好一会儿, 才轻声说:“傅连溪,唐风说,那个手镯是你在边关的时候买给我的。他还说,你每个月都给我写信, 报平安,虽然我没有收到信,但是没有给你回信, 让你不开心,对不起。唐风还说,你在战场受了重伤,后来战事结束,军医都劝你休息一阵再上路,可你急着回来见我,带着伤赶路,路上伤口崩了好几次……” 傅连溪沉着目光看她。 秦桑又继续道:“唐风还说,你回来那晚,身上伤口发炎,还发着烧,但是因为急着见我,一回家就先来看我了……”她那时候不知道,逼着傅连溪去和陛下提和离的事。 她当时没察觉,现在回想起来,傅连溪当时一定对她很失望。 可他那么骄傲的人,她都逼着他去提和离了,他就不会再拉下脸来求她。 难怪他会说,她是折磨他为乐。 她忍不住握住了傅连溪的手,心疼地说:“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道你喜欢我,我以为你也想摆脱我,我也不是故意要伤你的。” 她又接着说:“唐风还说,我离开京城以后,你过得很不好。扬州剿匪一事原本不用你亲自去,你是因为我去的吗?” 傅连溪没有说话,沉默看着她。 秦桑道:“我生日那天,我也不知道你会来找我,我也不知道你还记得我生日。要是我知道你在等我,我肯定很早就回来了。” 傅连溪反握住她的手,他凝视着她的眼睛,“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孟易,还是喜欢宋闵?” 秦桑想起那天,她因为生气傅连溪莫名其妙质问她出去玩的事,口不择言说自己不管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他,还说自己要嫁给孟易。 惹得傅连溪生了好大的气,但他没有朝她发火,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秦桑,你真是知道怎么伤我。 可她真不是故意伤他的。她那时候并不知道傅连溪喜欢她。 她连忙道:“我喜欢你啊。我只喜欢你。孟易和宋大人都只是朋友。” 傅连溪得到答案,总算高兴,他唇边露出点笑容,扣住她手指,眼里带着点笑,看着她,“嗯,再说一次。” 秦桑哪肯再说,她被傅连溪看得脸微微红了,把手抽出来,“不说啊,没听清就算了。” 她说完就跑去炉子前坐着烤火,拿起旁边一本前几天刚从书铺里淘的书来看。 傅连溪倒也没再逼她,他只是看着秦桑,只是看着,心情就很好。 秦桑发现傅连溪在看她,她抬起头朝他看过去,冲着他笑开,“你看什么?” 秦桑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弯的,很灿烂。 傅连溪看见她笑,心情变得更好。他没有应她,只是勾唇笑了笑,又低头继续处理公务。 秦桑没有打扰他,她在炉火前坐着看一会儿书,看了一会儿,又起身去拿纸笔过来到桌上写一点东西。 天色有些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