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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曾经洛阳城中最有才名的女人,她的诗、画被称为洛阳一绝。可这样一个人却依旧被自己父母逼着嫁给样样不如她的一个秀才。 她父母还说,一个女人学问再出众有什么用,不会洗衣做饭,将来去了婆家也是遭人嫌弃! 思鱼jiejie被逼嫁人,也没反抗,只是借着上山祈福的名,来了绣玉谷,在谷外跪了一天一夜,求移花宫收留。 思鱼jiejie可好了,还教我们画画,给我们读诗,宫中好些人不喜欢自己以前的名字,都找思鱼jiejie取名呢。” 不知不觉,移花宫中大半事就被甜儿道了出来。难怪移花宫不准外人入,这些单纯没心机的女子,去了外面只有被骗的份。 甜儿吐吐舌头,发觉自己讲的太多了,小声说:“你一看就不是坏人,你别将我讲的话说出去。” 崔清越道:“好人、坏人是不会写在脸上的。” “哎呀,我知道了啦。”甜儿瞅了眼崔清越篮子里的花,个个开的艳长的漂亮,敢情这姑娘是专挑长的好看的摘,甜儿心里笑了一声。 看着摘的差不多了,甜儿拉着她坐了下来,“你背后的琴长的可真奇怪,很久之前,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邀月宫主曾带过一个人进谷,当时她也是背着一把奇奇怪怪的琴。” 那时候,是移花宫最艰难的时候。 甜儿看着长的小,可实际上她比花无缺还要大许多,从小长在移花宫的她见证了花无缺是怎么当上少宫主。 也见证了原本为情性情大变的邀月宫主,是怎么出宫一趟回来后,就又变了一个人。 也见证了当初冷冰冰的移花宫,变成了现在充满人气和生机的样子。 初月采完了花,也凑了过来,“越越,你这琴好奇怪,我想听!” 崔清越不过刚来,这些姑娘都一个个亲昵的叫起了她。 “越越,越越,你就弹一下嘛。” 被这么多少女包围着,哪怕此刻她们不是叫她弹琴而是叫她送命她也愿意。 崔清越解下琴,少女们撑着脸看着她弹琴,连远处采花的姑娘也都凑近了。 “你别挤我。”少女叫了一声。 “我也想听嘛。” “离远点又不是听不到。”少女怨了一句。 “离那么远,不是效果不好嘛。” 少女鼓着脸给她让了点位置,“真拿你没办法。” 崔清越弹琴吟唱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甜儿跟着她唱了起来,“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懮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其他的少女也一边跳舞,一边哼了起来。 歌声和琴声传的很远,怜星站在邀月旁边,眼中带着怀念,“他们可真像。” 邀月的脸色也柔和的几分,她道:“没人能及上她,她也不行。” 第30章 数年前。 “天下第一美男子”江枫与移花宫花月奴私通叛逃,对他有情的邀月、怜星二人为护移花宫声名,下追杀令出宫追杀二人。 “我将你救至移花宫,可不是与我的侍女暗结珠胎的。”邀月冷冷的看了眼二人怀中的孩子。 无论如何,今日她都要把这负她的人给杀了。 花月奴跪着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大宫主饶命,求大宫主看在我在移花宫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邀月道:“若你念着移花宫就不会和这个男人苟且,如今还私通叛逃。你置移花宫为何物?又置移花宫中女子于何物?” 她苦心将移花宫女子名号立出去,一点一点提高移花宫女子地位,要是传出移花宫女子跟男人无媒苟合,她先前的心血就全都成了泡影。 邀月蹲下身,掐住花月奴的脸面向自己,道:“而且,你还抢了我的人。” 江枫拍开邀月的手,看着花月奴脸上的红痕怒道:“你冷心冷情,残忍无比,冷冰冰的不像人,整个移花宫就只有月奴有人气!” 怜星听到这话,瞬间表情变得一言难尽,她觉得此刻像吃了苍蝇屎一样,要不然怎么解释她之前瞎了眼能看上他? 看来,一张好的面皮,的确能迷的人忽略很多事。 比如之前她怎么没注意到这个“天下第一美男子”眼这么瞎? 她说jiejie没人气她认,可整个移花宫都带上可就过分了。 花月奴可是宫中最不显的人了,甜美比不过甜儿,才华比不过刚入宫的思鱼,样貌比不过她。 怜星看了眼邀月,邀月她眼中怒气更甚。她素来骄傲,喜欢的男人竟然看上了样样不如她的女人,等于把她的自尊踩在了脚下。 邀月神情越发冰冷,铁了一颗心定要他们的性命。 她道:“江枫你的命可是我救下来的,若没我你恐怕早死在‘十二星相’的手里了,哪还来如今的娘子和儿子。” 江枫仰头,“你是救了我,我的确感激,可感情这事强求不来,求宫主放我们一命。” 一阵勾人般的笑声响起,勾的人心里痒痒的,“你可真不要脸。” 他们竟一直没发现不远处的树上坐着一个女人,她梳着妇人髻,不像小女孩般的青涩,如同一口成熟了的水蜜桃,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勾人心魄的媚意与风情。 眼波流转,那一双眼睛能让男人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她从树下跳了下来,原先她坐在树上还看不出她的风姿,她一落地,匀称的身材,简直是恰到好处。 若说邀月是冷心冷情的仙魔之躯,那她就是游戏人间的妖女,专吃人心。 她转了一圈,拉着树下另一名女子的手,“meimei你看,那个男人那么无耻,不过一张脸长的到不错。”她摸摸下巴,“你说抓回去当男宠怎么样?” 另一女子撇了一眼道:“怎么,你要捡别人用剩下的?” 女人满头白发恍若老人,可一张脸比二八的少女还要年轻。穿着一身青绿衣裙,面容高不可攀,说的话却不是那么正经。 妖媚女子奇道:“不是meimei你说的,天下男人一大把,何必掉在一根歪脖子树上的嘛,白白浪费了大好森林里的其他树。” 白发女子道:“那也得看这人是什么树。” 妖媚女子回她:“像你说的,走肾不走心,只要器/大/活/好,能满足我,我管他是什么树。” 这两个女子的话,让邀月和怜星二人茅塞顿开。 江枫黑着一张脸,怒道:“不知廉耻。” 妖媚女子说翻脸便翻脸,转瞬间来到他面前,踩着他的手碾了碾,娇笑道:“你不也与她未 成婚就搞大了她的肚子,生出两个孩子吗?” 她还笑得逗弄了花月奴怀中的孩子,扬声道:“我这人是不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