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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4

    年捕风捉影的线索,还少吗?”

    深宫里,尧年带着宫女太监,再次来到太液池边,而她一走上长桥,锦鲤便从四面八方游来,今日之所以会和那几个堂姐妹发生冲突,也是因为她们嫉妒这太液池里的鱼儿只认得尧年。

    边上有宫女笑道:“郡主,这可是吉兆,传说太祖秋皇后和她的两位公主,都能吸引太液池里的锦鲤,但一直以来只是传说,您真是让奴婢们大开眼界。”

    尧年淡淡一笑:“兴许不是我,是你们呢。”

    宫女们怔然,不解郡主话中的意思。

    尧年说:“就是你们这样话多,我才到处招人嫉妒,我若有神通,能将爹爹和哥哥召唤回来,也不必受人欺负了。”

    有人打圆场道:“是啊,记得端午节时,忠国公府家的小姐们,也有这个本事,可见并不稀奇。”

    尧年不禁想起了扶意,想到她已经返回纪州,可自己和母亲,此生不知还有没有命,重归故土。

    “传我的话,请祝家二小姐明日进宫来陪我。”尧年说,“皇伯母跟前,我自己去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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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祝镕的婚事

    祝家接到消息,安国郡主邀韵之明日进宫游园,二夫人便着急忙慌地赶到内院,诸多叮嘱的话说了一大车子,生怕女儿进宫出差错。

    韵之越听越觉得奇怪,反问母亲:“不是国宴也不是家宴,我只是陪郡主逛逛园子,能遇见的人也有限,您这样紧张做什么?”

    二夫人是心虚那些让梅姨娘传出去的闲话,虽然败坏闵王妃名声的目的达到了,可她也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倘若皇帝不仅不在乎更为旧爱抱不平,查下来落到她头上,那就全完了,因此任何与宫里有关的事,都让她提心吊胆。

    “就是担心你,没什么……”二夫人敷衍道,“明日早去早回,别叫家里惦记。”

    韵之盯着母亲看:“您是怕我在贵妃跟前失态,让她讨厌我?”

    二夫人忙道:“这是什么话,我可半个字也没提起什么贵妃。”

    韵之道:“娘,您就想想,贵妃和闵王妃是不对付的,贵妃怎么会和郡主在一起呢,您放心,我不会遇上她。”

    二夫人急道:“这孩子说什么呢?”

    韵之说:“爹和娘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

    二夫人没底气,一时恼了:“做娘的来提醒你几句,怎么就成了坏心,我是你娘,难道我要算计你什么?你这孩子,心里眼里就没有我这个母亲。”

    韵之淡淡一笑,换来绯彤:“送夫人回去吧。”

    二夫人再要发作,老太太过来了,一样是叮嘱韵之明日进宫要小心谨慎的话,韵之听得很受用,更与祖母亲亲热热,她这个做母亲的在边上,反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唯有悻悻然离了去。

    夜里祝承业归来,听说女儿明日要进宫,问起二夫人一些事,言语间颇有些不耐烦,二夫人一时气不过,豁出去和丈夫吵了几句,心里又是恐慌害怕又是伤心难过,当日夜里就气得病了。

    转天,得知母亲病了,韵之出门前想来探望一眼,但只见了嫂嫂。

    少夫人拉着她在门下说:“娘就是气的,昨晚不知怎么,和父亲争辩起来。我和你哥哥劝了几句,她这会儿好些了,就惦记着你进宫的事,要我告诉你,去了宫里少说话,别留太久。”

    韵之不愿对嫂嫂埋怨,怕她心里添堵,直到进宫见了尧年才一口气“倒”进太液池。

    她们在岛上凭栏观鱼,宫女太监皆离得远远的,除了太液池里的鱼儿,谁也听不见她们说什么。见韵之倾诉完,爽快地松了口气,尧年才说道:“我找你来,原是有正经事托付。”

    韵之忙正经了神情:“郡主请吩咐。”

    尧年说:“我不便与扶意往来书信,但有些事想要交代她,你若与扶意通书信,能否替我传达?”

    韵之道:“这样的小事,郡主只管交给我。”

    尧年笑道:“不急这两天,她还没到纪州呢,何况你才来见过我,怕是你的一举一动,也会遭人监视?”

    虽然扶意有很多事不曾告诉韵之,可她到底是公爵府的千金,深谙皇权之下的世界,皇帝与纪州王府之间不可言说的恩怨,心中也略知一二。

    因此听说这话,并没有太多惊讶,只好好地答应:“请郡主放心,我自有分寸。”

    尧年道:“过些日子,扶意到纪州后,必定会送消息来报平安,回函时就对她说,郡主惦记王府池塘里的鲤鱼。”

    韵之知晓她们幼年趣事,但想不明白为何要刻意说这句,但已经答应了郡主,她必定会好好传达,欠身道:“请您放心,我记下了。”

    再抬起头,刚好见远处岸上有人,隐约像是四皇子妃领着两个女儿,韵之想起扶意说过的话,便鼓起勇气,对尧年说:“郡主能否为我引荐,我想向四皇子妃请安,好与她熟络一些。”

    尧年回身见到岸上的人,反问道:“你不是该离他们远一些,我知道你父亲母亲,想你给四皇子做小,现在你主动去示好,可别叫人误会了你的用心。”

    韵之勇敢地说:“正因如此,扶意曾说,我该与皇子妃亲近些,让皇子妃知道我的心意,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这像是扶意的性情。”尧年笑道,“虽然我和皇子妃并不相熟,与她的婆婆更是水火不容,但说几句话并不难,你随我来。”

    她们下岛上岸,并肩走过长桥,太液池中的锦鲤随着二人的步伐翻腾,引得岸上两个小娃娃十分好奇,大声嚷嚷起来,有了动静,四皇子妃也不好眼看着二人向她走来而故意避开。

    这一边,韵之好奇地问尧年:“是不是王妃娘娘在家做姑娘时,曾被贵妃欺负过?就像如今的闵初霖,仗着自己是嫡出的女儿,随意欺负庶出的姐妹。”

    尧年说:“母亲不曾提过从前的恩怨,但她不把家人放在眼里我从小就知道,我不需要弄明白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娘厌恶的人,自然就是我厌恶的人。不过你这么一说,闵初霖的气质还真像极了她的姑母,贵妃也是一样的阴阳怪气。”

    说着话,她们已经来到四皇子妃面前,彼此见过礼,皇子妃也是落落大方,便一同带着孩子,到岸边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