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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光冒领了殿下对她的救命之恩,又十分诚恳地上门提亲,父王原本打算考察一番再做决定,但父王没有,他很快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父王时常一早就出去,很晚才回来,每天焦头烂额,可他到底在忙什么,就连母妃都不知道。 今日做的这个梦,让谢娉婷愈发认识到,上辈子的事,也许并不像她眼中看到的那样简单。 可惜她前世不过是个娇蛮任性,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她每日关心的,是哪家的珠宝首饰最好看,哪里卖的衣服最漂亮,想过的最深沉的事,就是嫁人之后的事。 谢兖意识到今日的meimei有些不对劲,他瞧着她蹙眉为他担忧的模样,清冷的眉目不由缓和了几分,他说道:“呦呦放心,兄长知道该怎么做。” 谢娉婷看见哥哥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的沉闷消去了大半,她杏眼里含着一抹笑意,素手打开食盒,将精致的小点心拿了出来,愉悦地说道:“哥哥,你尝尝,这是云片糕。” 谢兖微微一愣,他的目光从meimei瓷白的面上回落到糕点上,只觉得心底的坚冰逐渐融化了。 过了这么久,她仍旧记得他最喜欢吃的东西,她没有忘记他的习惯,甚至于,以前那个刁蛮任性,从来不顾及别人感受的呦呦,学会了关心身边的人。 他决定原谅她,原谅她这么多年的冷落,原谅她缺席了自己最孤独的时刻。 谢兖捏起那小小的糕点,他咬了一口,清甜芬芳,同儿时的味道一模一样,谢兖敛眸,像小时候一样,将剩下的糕点推了回去。 他想起八岁那年,父王拉着他的小手去看摇椅里的meimei,父王对他说:“谢兖,你要好好护着meimei,知道吗?” 谢兖望着对面饮茶的小姑娘,眼中多了一份柔光。 他答应过父王的,会好好护着她,只要他在,谁都不能欺负她。 * 李家近日颇有些不太平,李家老夫人借了外债,讨债的人一波接着一波来,只是昌平伯府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拆了东墙补西墙,一家人愁云惨淡。 讨债的人分成三波,一波是原先的亲朋好友,在老侯爷获罪,家产充公后,原先他们自愿孝敬的钱也变成了伯府借的;一波是从和老侯爷有些关系的同僚那处借的;最后一波,便是从民间专放印子钱的人那处借的。 前两波都还好说,大家都是官宦人家,到底不会为了几两银子撕破脸,可最后一波人,那是亲娘面前都不会心软的主,只要没钱还,拉着什么抵债的都有。 府里方才闹过一场,瓷器碎了一地满室狼藉,李老夫人怀里搂着老侯爷的排位,一会儿哭诉一会儿咒骂,状若疯癫。 “那些狗娘养的,当年侯爷在时,他们觍着脸上门孝敬,如今人走了多少年,反倒翻出旧账来,这群王八蛋!” “侯爷啊,你开开眼,可叫我们娘几个怎么办啊?” 话罢,她似是又想到什么,将一旁哭泣的小姑娘拉起来,急切地说道:“惠儿,快把你哥哥叫回来!” 她这个儿子总是不着调,家里都闹成这个样子了,他还在外头不回来,那人可是放话了,若是再不还钱,就将惠儿拉去抵债。 李惠被方才那波讨债的人吓得脸色发白,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此时也顾不得擦一擦眼角的泪水,拔腿就朝外跑去。 还没出门槛,就撞进一个满是酒气的男人怀里,她脸色一僵,抬头叫道:“哥哥。” 李延光面颊红红的,他将面前的人推开,又眨了眨眼睛,此刻他眼前一片模糊,倒是再也分不清,自己这是身在何处,他胡乱说道:“小二,再上一壶酒来。” 李老夫人瞧见此情此景,只觉得未来的日子全没了指望,她抱着老侯爷的牌位又号啕大哭起来。 等哭够了,她才下了座,苍老的脸上带着绝望,她咬了咬牙,将老爷子的牌位一下塞到李延光怀中,厉声问道:“我问你,你是真的要混下去吗?” 冰冷的牌位抱在手中,老母亲刺耳的质问,让李延光一下清醒过来,他恍然望着这陌生的场景,只觉得恍如隔世。 李老太太见他没反应,心肠已经冷了半截,好说歹说,这个儿子都是个不中用的,她下半辈子,不是死在追债人手上,就是死在儿子的窝囊上,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勇气,让李老太太闭了眼,即刻就往柱子上撞去。 李延光瞳孔微缩,他飞一般地冲了上去,却只感觉到一股温热溅到了面颊上。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和哥哥,这两个男人,小仙女们更爱哪个? 【两个都要的要打屁屁,二选一,我看看谁粉丝多哈哈哈】 ☆、第三十六章 燕京城下人流熙攘, 百姓围在官道两旁, 亲眼目睹朝廷亲派的赈灾官员回京,人头攒动,显得有几分拥挤。 谢殊为首, 后头跟着随从官员及东宫从属, 再后头, 便是护送物资的禁军士兵, 浩荡的队伍从远处而来, 引得百姓一片赞叹。 谢殊远远瞧见太子殿下亲迎, 面上一片震惊,慌忙下马行礼。 那日太子虽提前回京, 却老早将后续事宜安排地妥妥当当, 什么人适合做什么事,殿下一清二楚, 心思缜密至此, 即便是当今陛下也比他差了几分火候。 听闻陛下将当年参与科举舞弊案的赵柏调回京城, 谢殊更是摇头叹息。 崇元帝宠爱赵贵妃,已经让赵家出了一个右相, 如今赵家老二赵柏回京,恐怕官职也不会低了去, 只这赵柏心术不正,陛下在用人一项上,太过草率。 到了太子跟前,谢殊便收了那些心思, 他上前行礼道:“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周怀禛扶了他一把,道:“王爷舟车劳顿,不必多礼,回京路途可还顺利?” 谢殊微微一笑,拱手道:“多亏殿下安排妥当,回京路途十分顺畅,殿下亲迎,微臣惶恐。” 眼见四周百姓围观,并不适宜长聊,于是谢殊道:“殿下,此处人多,不宜久留,寒舍近在咫尺,殿下可有空闲到寒舍坐坐?” 周怀禛知道,等谢殊回府整顿一番,还要面圣复命,他此时前去,必然不便,有他在,王府之人未免惶恐,恐怕谢殊回府的喜气都被冲淡不少。 更何况,呦呦那时的话一直哽在他心间,此时见面,并不是好的时机,他面色冷淡,垂眸道:“孤出宫还有要事,便不叨扰王爷了。” 谢殊闻言,也不好强求,说了几句告退之辞,便继续朝回府的方向去了。 待人走了,韩偓才抱胸问道:“殿下,微臣怎么没听说您有事要出宫?” 周怀禛面色冷淡,瞥了他一眼,问道:“上次叫你办的事如何了?” 韩偓脑子一时没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