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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确实在布署反击事宜,天齐好不容易小胜,如及又节节败退,原本就轻如薄翼的士气军心崩盘……”风若越说越觉得没有信心。云及这才明白,明白天齐失掉半个北境的缘故了。 士气萎靡不振,见北蛮如见猛虎,不敢招架。主帅尚且如此,何况底下的一众兵将。 再这样下去,别说北境,就是整个天齐也是摇摇欲坠啊!难道真的是被十多年前那场盟约给打碎了心? “报……报告主帅,北蛮送来战帖,三日后将举兵进宫凉州。” “什么?” “此乃战帖,群主帅过目。”探子将一块木片交到风若手上。 风若拿起一看,只见那木片上雕刻着狼头,还刻着一个红色的战字,其背面用朱笔画了一个三字。 这块木片代表着三日后北蛮将来攻城。 “立刻召集各大主将副将来主帐议事。”风若面色有些慌乱的说道。 “是!”探子抬头看了一眼风若,见他紧张无比,暗自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云及将其尽收眼底。 待探子退出去之后,风若一改之前的颓唐态度,恍若重新焕发了生机似的,将战牌扔在了桌上。 “嘿嘿嘿,就等着你来呢!” 云及险些被这一波saocao作给惊到了。 这是上演了一段现实版的变脸吗? 看风若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对比方才他与自己所说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呢? “想必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这一段时间我们大家如此颓靡?”风若笑问道。 “内jian!”云及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所以北蛮阻断了我们三条粮道,你对侔副将只是言语斥责,并无实际处罚,而最后一条你也会放了,方才收到北蛮的战帖,一定是第四条粮道被阻断了。” “没错!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北蛮以为我们毫无退路了,困兽之斗一定会便宜他们。” “元帅真是谋智有方!”云及赞叹道。 果不其然,才返回不久的侔副将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抱着风若的腿痛哭流涕道:“大帅,第四条粮道没能保住!” “此事暂且不议,你给我起来,三日后北蛮将会攻城。”风若一把扯开侔副将,对进来的诸位守将道。 “大帅,守城器械已经安排完毕!” “弓箭手火箭队整饬完毕!” “城外三里处防御工事建造完毕!” “城中百姓安排完毕!有些百姓主动请求出战!” “骑兵营驻扎在城旁待命!” “近身卫驻扎在城旁待命!” “只是粮草,朝廷还没个准信!”侔副将举个手弱弱的说道。 风若摆了摆手道:“百姓请求出战,准!但必须安排好其家里人,粮草这边,侔副将预计粮草还能坚持多久?” “最多三个月。”侔副将抱拳道。 两国交战,粮草先行,无论何时活着的基本才是最重要的。 “侔副将此事由你全权负责,务必在三个月内筹措足够的粮草否则此战必败。” “是,主帅!” “瓜州暂时还不吃紧,对吧?”云及在一旁问道。 风若虽不知道云及为何这样问,但他还是耐心的答道:“瓜州在我凉州之南,且被山地包围,若不破我凉州,便犯不到瓜州。” “如此甚好,不如调集瓜州之粮,只要我凉州尚存,瓜州完好,瓜州的粮食征调给凉州也不失为一个方法。”云及道。 “话虽如此,可瓜州环境不好,不怎么产粮,我们若是调走了,瓜州可能也活不下去。”向秀不太赞同云及所说的方法。其实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但瓜州实在太过贫穷,不宜从那里取的粮食。 “原来如此,但也可取小部分解燃眉之急呀!这样吧,粮食的事可交给我,总之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 “朝廷尚且不太能做到,特使又有多大的力量呢?”枚祈疑惑。 “我的力量不大,但百姓的力量是无穷的,我特使的身份自然帮不了你们许多,但我百姓的身份却能够做到。” 云及一脸自信。 “请风若大帅将侔副将及其手底下的一万兵马借给我用于运送粮食。” “好,此事就拜托特使大人了!”风若答应道:“侔副将即日起你跟随特使大人。” “是,主帅!” “向将军告诉各部,敌人将袭,此次力战北蛮,护我百姓,驱逐北蛮,守我国土,复我天齐!”风若气势十足,念出这些词句时,整个人都处于兴奋之中。 “是,主帅!” “记住,这件事明日再做。”风若提醒道。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风若又不是傻子,如果现在整顿军心,无异于纸船下河,侵透就沉。 “其余各将军,一定要严防死守,不可走漏半点风声,至于内jian,放出去就别让他们再回来了。” “是,大帅!”众将领齐齐答道。 第505章 后勤 “元帅,不负所望所有的粮道都被我们给斩断了。” “很好,战帖已经送去,三日后出兵攻城。”耶律长德举起匕首,下令道。 “凉州一旦被攻破,瓜州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齐剩下的国土我们便可长驱直入,到时候咱们也可有享受一下安乐窝的环境了。”戈台哈哈大笑道。 耶律风道:“舅舅,我听凉州似乎有个叫王礼越的,凶猛的很,你会不会就是公主的驸马” 耶律长德面露凶光,“不管是不是,你们都不可以告诉公主有这么一个饶存在,谁要是敢乱嚼舌根,我就让他去陪毛石。” 毛石是耶律长德养的一只凶恶的狼。狼图腾是北蛮的祥瑞象征,能够征服狼,那是绝对了不得了。耶律长德一直以有一只狼为骄傲。同时,不知道多少人死在那狼口。 因此这会子提到毛石,众人都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待我们征服了齐这片土地,公主会位居女王之尊,为了血脉的纯正,绝不能让齐人来染指我们北蛮高贵的血液,不管是谁,只要叫王礼越,一律格杀!”耶律长德伸手擦过匕首的刀面,一双鹰眼仿佛迸发出了杀人似的凶光。 “是,元帅。”众人一齐道。 如今风雪一日比一日烧饶慌,刺得云及脸颊生疼。就在北蛮宣战的第二,他收到自家娘亲的信件。 娘给他送粮食来了。 暗门合并了几年前娘亲在各州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