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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8

    然后瞪他,“你干嘛?”

    上次在洗手间的阴影,她还没过去呢。

    佩服这个狗男人找了这么个地方搞事。

    “洗澡。”时怀见懒散地回答,然后抬手,解她的扣子,“忙了一天,洗个澡放松下心情。”

    几秒的时间,衣服已经被他拿在手里。

    果然在解扣子这方面,男人个个都是天才。

    还剩一件薄衫的时候,姜禾绿抓住他的手,如同撵流氓一样,把他撵出洗手间外面,“我自己洗。”

    立于门外的男人语气认真:“客气什么?”

    “谁和你客气了!”

    “那一起吧,节约用水,人人有责。”

    “我没责!”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

    隔绝之后,时怀见不得不在外面守着她。

    他家的小姑娘,还真是害羞,上次哪哪不都摸了,现在又纯情起来,弄得人心痒难耐。

    两人分开洗了澡后,安静躺在床上。

    她房间里的床铺软绵绵的,很有弹性,想必运动起来的话也很方便。

    所谓的盖被纯聊天,压根不存在。

    沉静不到半分钟,时怀见翻了个身,覆于她上方,吻了吻她的眉心,哑声说:“姜姜,我想……”

    “不,你不想。”

    “我真的想你。”他把她的双手按在枕头上,指腹轻轻捏着她的腕,声音越来越沉,“它也很想你。”

    “它?还有谁?”

    “你说呢。”

    “……”

    三秒后,姜禾绿突然明白所谓的它是谁。

    ☆、48

    房间里的光线更加黑暗。

    姜禾绿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 睁着泛水的眸子,又羞又恼地瞪他,在这样的环境下, 声音不自觉地婉转娇-媚:“你能不能正经点?”

    “哪里不正经了?”

    “哪里都不正经。”

    “具体说说。”

    “……”

    她再次产生一种再次被套入圈套的挫败感。

    嗯,总不能明晃晃地指出来是哪些地方不正经吧。

    像她这样一到冬天容易手脚冰凉的冷身子骨, 有什么温热戳到肌肤的话, 可以明确感应到一些变化,

    “你是不是热啊,要是热的话我去调一下室温。”姜禾绿试图转移话题, 想翻个身坐起来, 奈何眼前的男人纹丝不动, 没有半点让她起来的意思。

    “不热, 刚刚好。”

    昏暗的条件下,男人眸色显得更深, 全身罩着她,居高临下地把控所有的主权。

    几秒的时间,她两边的肩带已经滑落下去,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完全显露他眼中, 浅灰月光下,胜雪般的白皙和黑色微卷的长发造成视觉上鲜明的对比。

    比起上一回的简单粗暴,这次显然要温柔缱绻得多。

    虽然都是被动式的臣服,但两者时间不同,处境不同, 所带来的的感官也不同。

    上回之所以变成大早上在洗手间干,归咎于她晚上闲来无事净找些不必要的麻烦,加上仗着他无限包容,所以才变成“我就随便撩你反正你拿我没办法”。

    人在舒适柔软的环境容易放松警惕,姜禾绿被开头的一招一式弄得不由得仰起头,如同对外界放心的小猫咪,舍得将自己的软弱展露出来,不再那么具有攻击性。

    “姜姜……”时怀见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迷迷糊糊地,她轻声应了句:“嗯。”

    “姜姜。”

    “嗯。”

    他还是一句又一句地唤她名字,唤到最后姜禾绿难免嗔恼,抬手去捶他的时候,异样感突然传来。

    所有神经放松后没有任何防备的姜禾绿几乎想喊出来。

    草——!

    是因为上一次被她多次的喊停弄出阴影了吗,狗男人这次都没给她犹豫的机会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占领要地。

    抬头,跌入他情绪浓郁的眸底,姜禾绿两颊的温度越来越高,小声说一句:“你别这样……”

    时怀见见她那副羞赧的模样,轻笑了声,“嘴上说别这样,实际倒挺会享受。”

    “我才没有……”

    “嗯,你没有。”他拿起她不安放在枕头两旁的小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抱着她往前靠了靠,让她一边半坐一边直视正面着自己。

    这个样子,更方便接吻。

    浴后的清香,一寸一寸地飘过鼻息间,似乎更能刺激到大脑皮层,让彼此间更方便释放神经的压力。

    姜禾绿不常运动,没多久,小声来一句:“什么时候好喔。”

    “快了。”

    男人沉哑的嗓音应了一句后便没有下文,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继续我行我素。

    她又问:“好了吗?”

    “累了?”

    “腿麻了。”

    不仅仅是麻,还有些酸,腰身也不是很舒服,她之前以为这种事上,自己大可做一条躺着不动的咸鱼,然后事实超出她所想,她一点都不闲,腰腿像跑过两千米一样那样酸。

    顺着她的意思,时怀见调换位置。

    趴下来的那一刻,姜禾绿的内心:卧槽还不如躺着。

    “你……”她刚吭一句,脸已经被冲得脸埋在枕头里,一个不小心,咬到自己的头发,更加含糊不清。

    一句话没能说出来,但是她觉得后面的男人肯定懂她的意思,然而他就是没答应!完完全全地忽视她!

    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把嘴里的头发拿开,她朝后又奶又凶地喊一句:“你太过分了……”

    很好,本来内心充满大大的埋怨,然而说到嘴边,反而更像是夫妻调情,而且那个声音,不知道因为是趴着还是累的,一点气力都没有。

    如同撒娇一样,凶他一句,你好过分噢。

    时怀见神色还算如常,只不过越发沙哑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姜姜,你在玩欲情故纵?”

    “我没有。”

    “确定?”

    “真的没有,嗯……”

    知道自己没法再继续解释下去,姜禾绿咬着唇,让自己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索性再次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脸埋掉,两只手抱着软绵绵的枕头。

    所谓的腰肢乱颤也不过如此。

    “姜姜……?”

    “干嘛……”

    “把手给我。”

    “……???”

    鸵鸟绿还没反应,抱着枕头的两只手已经被他从后面握住了,像是古代被压制的囚犯一样,双膝跪着,胳膊和手被钳制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还能这样?

    大脑飘过这样一个想法之后,她很快便如同海上一只被迫乘风破浪的小船,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被海浪撞得七零八碎。

    末了,姜禾绿感觉失去所有的力气。

    “姜姜……?”

    又听见他叫她的名字,姜禾绿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把自己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