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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青紫磕的,怎么也要来个同款,不能光让闺女受罪。 这头磕的只比喜鹃更用力,当爹的别的能耐没有,至少有难同当吧! “小的定不负太夫人所望……咦,我……怎么有点……晕乎乎……”话还没说完,一头栽到地上了,愣是把自己给磕晕了。 “阿爹!”喜鹊连忙爬到冯树跟前,亲眼看见亲爹胸膛还在起伏,有进气有出气才算放下心来。 “阿爹,晕过去了。”她也很无奈。 谢母脑仁疼,挤挤眼睛,忽地扬高声音: “来人,把三老爷给我请过来!” 别的丫环早被远远打发了,采薇就近在外面守着呢,又是耳聪目明的练家子,早听个七七八八了,一听这时要请谢老三,眼瞅着好戏就要开锣了,怎么也少不了她啊。 立马她就请命去请人了。 巧了的是,难得谢三爷在府里,没让采薇扑了个空。 这些天建康城风声鹤唳,御史中丞长久没个消息,朝中已经有声音要永平帝再选出一位御史中丞,御史台那些官员跟打了鸡血似的参人,都想以小博大,争上一争,万一因此入了皇帝的眼,千里马被伯乐给挑中了,那岂不是美哉一件事。 谢三爷日常眠花宿柳,前些日子与钟家那位六爷驸马因为一歌伎闹的不甚愉快,因此俩人被御史台追着参,一连几天,跟疯了似的。 谢三爷也是为躲清净,这两天消停了不少,转回三房后院里折腾了。 只不过不在王夫人屋里,幸了个姨娘的丫环,这几天就在那个姨娘的屋里。 采薇去三房首先见的务必是王夫人啊,当着王夫人的面采薇也不说假话,只把眼前摆的事实跟王夫人交待了: “现在太夫人请三老爷过去,老夫人您看是不是劳烦您身边哪位得力的jiejie给传个话?” 事情发生在易安堂,发话的是谢母,可派来的却是萧宝信身边的丫环,王夫人一看这里面就有弯弯绕,绝对不正常。 这事必然是与萧宝信能扯上关系。 可是萧宝信现在在养胎中,什么能和她扯上关系? 王夫人心里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还叫什么得力的jiejie啊,她亲自出面吧。 就谢三爷那货分不清轻重缓急,让他直接把人打发了都可能。 与其这般,还不如她亲自走一趟,省得废二遍事。 径自走去后院程姨娘屋里,谢三爷左拥右抱大白天就喝起了大酒,潇洒恣意的很。抬头一看进来人,那脸哐当就落脚面上了。 为免这货给自己找不痛快,王夫人先就把话头给抢过来先开口: “太夫人那边派了人请你过去一趟,万分紧急,你快些。” 谢三爷当时就吓出了一身白毛汗,酒醒了一大半儿。 他现在听不得万分紧急:“怎么?阿娘没事儿吧?” 王夫人横了他一眼,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几个马粪蛋。“我怎么知道?我也没在当场看着——快,我和你走一趟。” 连看都没看屋里的人,王夫人说完话转身就走,可没惯着谢三爷,没有让他走前面的规矩。 看着都膈应。 谢三爷不用醒酒,连吓带冷风吹,一路走到易安堂的时候整个人比上朝的时候还要清醒。见到院子里严阵以待,他有些懵了。 谢母无碍这是准了的,还有什么事值得这么严阵以待? 王夫人一路连白眼翻的都快转后脑勺转不回来了,就不会多看一眼是谁把你给叫来的易安堂? 因果关系不是很明白了吗? “阿娘,怎么了?” 采薇没跟着进屋,谢三爷推门进屋立马满面堆笑,心下惶恐,尤其看到谢母那阴沉似水的脸,他跟吃了二斤冰砣子似的,心冷肺冷的。 再一看萧宝信,挺着大肚子坐一边,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向他请安也看不出有多走心。 “侄媳妇有孕在身,就不必多礼了——” 话没说完,谢母原本在手里端着的茶盏就冲着他砸下来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 哈? 谢三爷懵了。 茶盏没冲他身上砸,到他脚边就碎了,碎片四溅,可就这架式也够吓人了的。 “我、我,我干啥了,阿娘?” “你没干啥?!你长兄死的早,就留下你侄子侄女一双儿女,你嫂子今年又去了,死于非命——怎么着,不见你帮衬,怎么就起妖蛾子?” “问我——你问问他们,你干了什么!?” 谢母气的颤巍巍的手就指向了谢三爷身后。 这时冯树已经醒了,被谢母叫人拿水给泼醒的,本来额头上就磕出血,青一块紫一块还肿一块的,让水这么一浇整张脸都是稀释的血了。 第853章 什么鬼? 谢三爷进屋一门心思都在谢母身上,根本就没注意跪地上那俩人。 也就扫一眼的关系,这冷不丁回头看一眼谁受得了,激灵灵愣是给吓出了个寒颤: “这什么鬼?!” “小的不是鬼,小的是冯树啊,原来在谢府里干事的,是咱谢府的下人!” 谢三爷:爷用你自我介绍?! 他想知道是这个? “说说,好好给我老婆子说。这事儿你们要是还想攀污抵赖,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喜鹊,你亲娘老子死了,可你外家一家子却都还在谢家里伺侯,但凡你有个不尽不实,妄图蒙混过关,我就把你外家一家子全都给卖了,一辈子别想在建康城里过活!” “你们父女俩是死定了,就看你想不想外家还有条生路了。” 冯树心惊rou跳,戏真好!吓的他都当真的听了,腿肚子都转筋了。 谢三爷都惊了,有多久没见亲娘这么狠辣的手段了? 这又是犯了什么事? 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扭头看向王夫人:“你是又作什么妖了?我告诉你——” “闭嘴!”王夫人恶狠狠地道,她犯错还能先找他谢老三,直接就冲他去? 谢母第一时间还不是把她给撕了?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他没有! “听阿娘说话,求你了。” 萧宝信: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但他怀疑这谢三爷也太不同了,是不是生孩子的时候让人给换了啊?咋就能差这么多? “不需要我说,都听着就行了。”谢母冷声道。 喜鹊已经哭的眼睛都肿了,磕破的头上血已经凝固了,青紫一片看着更瘆人。这让谢三爷微微有些不适,无论是喜鹊还是冯树,这都是受了多少刑啊。 一推算,这事儿犯的不能小了,而且还和他有关—— 他怎么了? 喜鹊:“奴婢不敢隐瞒,太夫人仁慈,还希望太夫人能给我外家一条生路,这事儿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