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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脸滑下。珍妃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是不是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朝中官员呢?禁卫军的伙伴呢?他们也知道了么?他们会怎么看我?没关系,他们怎么看你也没有关系。只要彖还把你放在心上,只要他还需要你,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关系。挺起胸膛,好好保护他,为他迎风挡雨,为他赴汤蹈火,守着他,看他笑傲人间,看他幸福欢笑,看他子孙满堂。那你呢?我?我去醉里寻梦,呵呵呵……作出笑脸,对每个看到他行礼的人点头微笑,趁所有人不注意,唐池不知第几次的在夜色中消失了身影。今夜,彖好象说了要去珍妃那儿吧。盛凛帝坐在侍中郎的房间里,等待他的归来。今夜他又不在,这段时间他到底去了哪里?一更过去,二更的更鼓敲响。三更临近的时候,皇帝站起身,离开唐池的房间,走向自己的寝宫。唐池,朕等你自己告诉朕,这段时间的夜晚你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就像逐渐复苏的天下状况一样,宫中、朝中也暂时进入了平定。人们没有事干的时候,就开始喜欢磨嘴皮子,互相交换一些可以给生活带来刺激的消息。流言就这样慢慢扩散了开来。「皇上继位已经三年,为什么至今还不见圣上立后?」「是啊,而且至今没有子嗣,如果圣上有个万一,这大亚皇朝的今后……」「听说皇上不怎么常去嫔妃的宫殿,也很少招寝……还有啊,下官还听闻至今还没有哪个嫔妃在龙床上睡过哩。」「下官曾听人说,皇上似乎经常去唐大人那里。你可知道,唐大人就住在皇上寝宫的侧殿?」「我听人说,唐大人好象一直对皇上都有……嘿嘿!」「你看见没有,唐大人今天好象气色不好,行走不良哎,你说他……」「我今天看见皇上走在路上的时候,摸了唐大人一把……」「嘻嘻,皇上宠幸唐大人看来也不是没有原因,想必唐大人在床上……」「啧!真看不出来,那唐池表面上一副耿直廉白样,暗地里却是那么……」「就是!一个大男人,年龄还比皇上大,也不知他怎么引诱当今圣上的!真是不知廉耻!」「那唐池不是懂药物么,会不会是他用药物迷惑了皇上?否则皇上怎么好好的后宫佳丽不抱,偏要掘一个大男人的后庭?如果那唐池长得天香国色尚可理解,可……」「如此嬖臣怎可留于圣上身边!说不定我大亚皇朝就会毁在这种无耻之人手上!」……假装没有看见那些指着他的背影瞟着他的脸庞,聚在一起暗中不知在说些什么的朝宫,唐池挺直脊梁骨,与往常一样跟在皇上的身后向御书房走去。刚到门口想要跨步进去时,忽然首领太监定到门前一躬身,拦住了他的去路。「唐大人,皇上让您不用跟进去了。您去忙您的吧。」「什么意思?」唐池不解。「字面上的意思,皇上吩咐了,如果没有召唤,以后唐大人不准再跨进御书房中。」刘喜得抬起头,一脸洋洋得意。「知道了。」唐池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刘喜得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阴阴一笑,跨步走进御书房,顺手带上房门。「唐池依言回去休息了么?」盛凛帝伏案阅卷,头也不抬的询问道。「是,奴才已经转告唐大人,说皇上见他脸色不好让他回去休息。啊,皇上……」「何事?说。」「唐大人刚才让奴才转告圣上,说这段时间因为朝中风声很大,为了避嫌,今后他会尽量不来御书房为皇上处理公事。」放下笔,盛凛帝皱起眉头,敲敲书案,「知道了,你也下去,没传唤不要进来!」「是,奴才告退。」刘喜得躬身倒退离开。他在公事上已经不需要我了么?还是为了避嫌?突然闲下来的唐池,发现自己竟无事可干,为避免更多的胡思乱想,他回到房中开始医书。这两天如果实在没什么事做,就去找封大夫讨教讨教医术吧。「唐池呢?」盛凛帝不耐烦地扔掉手中奏折,询问首领太监。「唐大人好象去了太医院。」「他去太医院做什么?」「奴才不知。」「去找他来!让他立刻来见朕!」「是。」出外转了一圈,刘喜得回到御书房,「启禀圣上,唐大人说……他……」「说他什么!」皇帝怒!「说他不是狗,呼之欲来喝之则去,皇上要找就去找珍妃好了……皇上饶命啊!这话不是奴才说的,是唐大人说的呀!」见皇上拍案而起,刘喜得吓得连忙跪趴于地,大喊饶命。「来人!摆驾太医院!」盛凛帝一声怒吼!太医院中,唐池正和太医的封大夫讨教着什么。「池儿……」封大夫欲言又止。「您有什么就说好了,侄儿听着呢。」唐池放下手中药草,对封十露出微笑。「你对皇上……」「圣上驾到──」彖来太医院做什么?唐池怀着满腹疑问,随太医院中太医一起跪下迎驾。「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唔!」唐池捂着肚子被皇帝一脚踢翻在地。「皇上!皇上息怒!」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封太医连忙跪行到皇帝身边,想要阻止他的暴行。盛凛帝一把扯住唐池的发冠把他从地上硬拖起来,一句话没说,把他往内屋的药房拖去。唐池跌跌撞撞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反抗也不允许他反抗,随着暴怒中的盛凛帝进到里间。站在外面的所有人不知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事,也不敢探头进去观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内屋响起,然后戛然而止,像是被硬生生吞咽下去。随即屋中传来了rou体的撞击声……太医和侍卫们低下了头,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声音代表了什么,又加上流言。禁卫军副尉的原谦诚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首领太监刘喜得不知道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