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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书名:失忆后爱人丧病了怎么办

    作者:予我白鹭

    备注:

    【正文已完结】预收文请到专栏收藏哦~围脖:@予我白鹭本文文案:1.姜未醒来,她失忆了。一个英俊而陌生的男人握着她的手,自称是她的新婚丈夫,他叫秦赐。秦赐告诉姜未,他们在国外度蜜月时她出车祸,头部受伤,他带她回国治疗。一个月后,姜未记起了所有家人朋友,唯独对秦赐还是一片空白。2.秦赐英俊多金,事业有成,成熟体贴,是公认的二十四孝好老公。人人都说他爱她。姜未懵懵懂懂,将信将疑。直到有一天,她从旧物中翻出一本过去的日记,最后一条写着:我结婚了,可我的丈夫想杀我,所有人都是他的帮凶。“谁能救救我?”3.从那以后,怪事频发,所有人言行颠倒诡异,姜未谁都不敢相信。她决定和秦赐离婚。深夜,秦赐从身后抱住姜未,喃喃梦呓:“未未,你病了,要乖,别总想逃。”姜未郁闷了。她一把推醒秦赐,“你才有病!”【悬疑向脑洞甜文,不恐怖(应该?),欢迎入坑】-接档文文案:唐荔从记事起,常常会做一个邪门的梦。梦里是连绵无尽的荒漠,神秘苍凉,寸草不生,梦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常常觉得那个地方在召唤她。家人找高人解梦,高人说,那里会是唐荔的丧命之处,千万要远离。唐荔一笑置之。二十五岁时,唐荔学业事业双丰收,即将迈向人生的巅峰期。单位组织旅游,却一不小心带她来到梦里的地方。接下来的旅途中,同事一个个神秘失踪,最后只剩下她一个。夜晚,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走进她的帐篷。唐荔盯着他,裹紧睡袋:“你是来杀我的吗?”男人摇头,语气温柔诚挚:“不,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他朝唐荔伸出手。她该相信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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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五月九号,这是姜未醒来的第三天。

    她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两手手臂,和右腿都缠了绷带,行动不便,无法下床走动。

    要喝水,或是去洗手间,都得别人帮忙。

    她出事时,牙齿磕到了舌头,肿了一些,说话时发音含混,所以姜未一般避免说话。

    通常,她抬左手,意思是要喝水;

    抬右手,意思是去洗手间。

    这会儿,姜未抬起了左手,紧跟着,又把右手放在耳边。

    “是要什么?”

    姜未侧目,看见一个穿条纹病号服的男人坐在身侧,他模样英俊,五官较为深刻,穿着千篇一律寡淡无味的病号服,仍显得精神奕奕。

    说话这人是秦赐,姜未名义上的丈夫。

    说是名义上,是因为姜未并不记得他,对他们的婚姻毫无印象,但秦赐是她的丈夫,这毋庸置疑。

    三天前,姜未醒来,浑身剧痛,不得动弹。

    她失去所有记忆,不记得家人,朋友,爱人。

    只有秦赐在她身边,他温和地告诉姜未,他是她的丈夫。

    从秦赐口中得知,他们结婚三个月,现在正在美国旧金山度蜜月,来到美国的第二天晚上,姜未和秦赐在路上被一辆轿车撞到,被送到医院。

    秦赐受伤较轻,在救护车上就清醒过来。

    姜未则没那么好运,她的头部受到撞击,四肢也有受伤,足足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才醒。

    醒来后,姜未失去记忆,医生说是头部受创的缘故,具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记忆,这很难说。

    那会儿她说不出话,只茫然地睁着双眼盯着秦赐,抗拒他的靠近。

    对于记忆一片空白的姜未来说,这个世界是陌生的,所有人都是陌生人。

    总不能跳出来一个人说是她丈夫,她就要相信。

    哪怕秦赐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一派成功人士的气质。

    秦赐把姜未的护照拿给她看,让她对照上面的名字和照片。

    姜未接过护照,仔细地看。

    姓名姜未,年龄二十四岁,照片上的女孩梳着马尾,额头光洁,脸孔小巧精致,对着镜头露出浅笑。

    那时,秦赐体贴地给她借来一面镜子。

    姜未对着镜子,盯着那只包得圆滚滚的脑袋左看右看,眼睛,眉毛,鼻子,嘴巴,哪儿哪儿都像。

    又哪儿哪儿都透着陌生感。

    别忘了,她失忆了,自己对着自己都嫌陌生。

    她不说话,把护照还给秦赐,用眼神示意他,还有其他证据吗?

    秦赐又分别拿出他自己的护照,他们俩的结婚证,以及大使馆出具的相关证明文件。

    姜未对秦赐眨眨眼睛,不置可否。

    秦赐并不勉强。

    他将证件都收好,并不多言语,细心照顾着姜未,每顿饭都先耐心地喂给她吃,过后自己才吃。

    姜未虽然失去记忆,但仍保留着正常的感知能力。

    她对秦赐的印象挺好。

    甚至可以说,她挺喜欢秦赐。

    但姜未知道,这种喜欢,一半是基于秦赐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一半是因为姜未现在只能依赖他。

    何况,秦赐长得的确不赖。

    他不常笑,但给人沉稳,很靠得住的感觉,一笑起来,眼角泛些桃花,又给人温柔多情的想象。

    姜未又抬了抬左手,不太利索地说,“脸……痒……”

    长期这么包着脸,都快要闷出痘了。

    秦赐微笑,“稍等。”

    他到外面给姜未倒了杯温水,放在她手里。

    美国人习惯喝冰水,秦赐每次都到医院走廊最尽头给她打温水,他说她的胃不好,不能喝冰。

    姜未用口型对他说谢谢。

    晚上七点,秦赐为姜未请来的女护工来到病房,她要给姜未擦身,做简单的清理。

    姜未现在行动不便,站都站不稳,没办法自己洗澡。

    更不可能让秦赐帮忙。

    好在,秦赐实在是体贴,不等姜未提出来,他就先想到这一层,主动帮她请了一个女护工。

    女护工扶着姜未到洗手间。

    这间洗手间并不逼仄,马桶、洗手池和淋浴间区分开,做了干湿分离,在单人病房中,也算是相对高级的。

    从秦赐的气质和谈吐也能看出,他家世不俗,非富即贵。

    女护工叫苏珊,三十九岁,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丈夫酗酒,不事生产,上个月还因为斗殴被抓了进去。

    苏珊帮姜未脱下病号服,嘴里絮絮叨叨地,尽管姜未从不回应她。

    因为她知道姜未听不懂。

    或者说,她以为。

    在苏珊被雇佣的第一天,秦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