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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三河手上的电影剧本是讲什么的?” 宋广来觍着脸凑到阮襄跟前,还有最后五场戏,也就是说再有一天阮襄就要杀青,再见面就是给这部剧跑宣传的时候。 想到那部剧,阮襄是在三河的力保下才演的女一号,他就觉得没准能从她口中问出点什么。 他这个问题还让阮襄有点诧异,这家伙手伸得倒是挺长,就是不知道陈义生要是知道他想挖墙脚之后会不会被气死。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三河姐没提,我也没多问。” 三河和陈义生之间的关系会出现问题,在阮襄看来她也需要负上一定的责任。 如果不是三河非要让她演女二或是女一,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所以三河的电影她就没想多打听。 宋广来有些失望,连三河现在最看好的女艺人都不知道她那个剧本讲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阮襄有心想要提一下宋华,但万一她这边给宋广来帮忙的事被陈义生知道了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于是,迎着宋广来失望的目光,她笑了笑,飞快的起身闪人。 “她不肯说?” 王永安同卧室里出来,靠在门框上哼了一声。 对三河的电影他也有些兴趣,他很想知道这个处处压他一头的三河最得意的作品到底写成什么样子。 “不是不肯说,她确实不知道。” 阮襄有没有说谎他还能看得出来,就因为看了出来所以才失望。 “那你就别婆婆mama的了,你就问的干脆一点,问她是什么题材,大约需要多少投资。” 如果钱不多,他们兄弟几个凑一凑,就当花钱给自己买个梦想。 宋广来狠狠的将烟头往地上一按,“好,就按你说的办。” 小琴正在宾馆给阮襄收拾东西,这边狂嚎的西北风她终于不用再享受了,想到明天就能回华城,她就无比开心。 “襄襄,宋导找你干嘛啊?” 马上都杀青了,这个时候交代什么都来不及了吧。 “就是想问问我三河姐那个电影本子写了什么。” 阮襄将另一个箱子拖过来也开始往里面塞东西,很多生活用品小琴前一天就已经打包好,发回了公司。 现在房间里就剩一点衣服,还有一点零零散散的东西。 “他打听这个干嘛?我跟你说三河姐那个电影不好拍,就他这种只擅长拍家长里短的导演根本拍不出来。” 小琴一边叠衣服一边鄙视宋广来,阮襄有些惊讶的直起身,看着自己这个片场小达人。 “你知道三河姐的电影剧本写的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啊,我可是片场的007,你忘了吗?”小琴无比得意的扬了扬头然后嘿嘿一笑:“你知道三河姐不想给陈义生拍她的电影,陈义生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是因为什么吗?” 阮襄白她一眼,还跟她故弄玄虚,扣工资! “是个科幻题材,有机器人外星人那种,你知道国内的科幻题材一直被打压,总局那边一直有潜规则表示科幻题材不容易过审,所以三河和陈义生的矛盾看着想三河不愿意给剧本,其实吧,我觉得陈义生估计也不想拍。” 反正已经让陈义生赚足了名气,他后面不管拍什么都可以慢慢磨。 小琴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很像那么回事,阮襄都忍不住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这是你自己分析出来的?” “呵呵呵,”小琴扬起的下巴又收了回来:“是禾姐说的。” 就知道以她的脑容量就想不出这么复杂的内容,知道助理还是那个助理,阮襄就放心了。 宋广来联系三河的同时,宋华也在联系三河。 三河都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这么受重视了。 不过受重视是一回事,他们两个一听说是科幻题材就全都打了退堂鼓。 拍科幻电影烧钱不说还容易不过审,万一大把钱的钱砸进去了,然后不能上映那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阮襄第二天出现在片场的时候就发现宋广来有些消沉,想到小琴前一天的那番话,她就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最后一场戏也是他在剧情里的最后一场,就是在辐射的后遗症里,她的身体变得异常脆弱,一碰就会流血。 她躺在并床上看着天花板,身边是努力抢救她的医生护士,她全身疼的厉害,看她无法开口,无法说她不想再治了。 可她的声带已经出了问题,她只能默默的感受到医生在她的身上又插了管子。 可是她真的好疼好疼,疼的她眼前一阵阵黑,虚弱的窒息感侵袭着她,她回想着自己短暂的一生,如果一切能重头来过,她还会抱着一腔热情历尽艰辛回国吗? 也许还是会的吧,都说要无愧于心,她的心早就留在这里了。 只是有点对不起她的少女梦,也对不起抢救室外的他,他们连一句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眼前终于一片黑暗,所以的疼痛都渐渐远离,原来死亡也并不可怕。 “卡!第3194场结果,演员阮襄杀青。” 第三百五十五章 闲话 阮襄躺在简陋的床板上久久无法回神。 但凡是需要情绪大起大落的戏份,拍的时候全心投入还不觉得如何,拍完后就需要缓上许久。 宋广来看着监视器中的回放,一边看一边跟身旁的王永安感叹:“女一号果然没找错人,等这剧开播,阮襄的名气肯定还会涨。” 王永安没出声,只默默的哼了一声。 这个场景之后还有会一些其他的拍摄,不过这都跟她没关系了。 她的‘遗体’告别仪式在前一天就已经拍完了。 “襄襄,你还好吧?” 小琴现在已经很有经验,之前拍的时候,因为剧情的原因,阮襄那段时间差点得了抑郁症。 这会看着戏都已经拍完但好半天没什么动静的阮襄,她忍不住又有些紧张。 万一又一不留神抑郁了,那就麻烦了呢。 阮襄深吸口气,将属于角色的那股怅然感压了下去,那是专属于别人的人生,她短暂体验一下就够了。 “没事,扶我起来吧。” 她身上还有为了角色需要而涂抹的各种液体,下了床,走出那股怅然感,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洗一洗。 最后一场戏杀青,有工作人言送上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