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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闪人声鼎沸,但苏晚舟今天就想要这种乱。 他的一点紧张隐藏进灯光里,在嘈杂里大声问了一句:“恬妹,你是不是恋爱了?” 姜恬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满嘴跑火车:“24小时都在恋,怎么了!” 苏晚舟悠地松了口气,笑了,推着姜恬往人少的地方走:“走走走上楼吧还是,楼下太他妈闹腾了。” “我看你刚才蹦得挺起劲儿,扭腰摆胯的。”姜恬扇着扇子跟着他穿越舞池。 “那不是等你等得无聊么,随便给楼下的小jiejie们展示一下我这迷人的公狗腰。”苏晚舟嬉皮笑脸,“哎,姜忬说你跟男人跑路这事是真的假的?” 姜恬躲开两个蹦得正嗨的姑娘,也笑着说:“不说了么,那人是我房东。” “房东?”苏晚舟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皱了皱眉,这个房东最近出场频率有点高啊,“怎么着?住一个别墅住出感情了?要我说你干脆住我东阳水畔那个房子得了,我一年都不去一次,闲置着呢。” “不去,”姜恬哪怕身处夜店也没忘了帮房东琢磨那些雕花的意思,顺口否认了苏晚舟的话,“我跟房东是翻过墙的革命友谊,我最近帮他办事呢。” 苏晚舟和姜恬终于从人群里走出来,正逢DJ停歇的空档,夜店里静了一瞬。 苏少爷刚放心地扯起嘴角,还没等笑出来,姜恬又径自嘀咕了一句:“不过他的类型真的特别戳我,我最近看他好像越看越顺眼。” 没有DJ的掩护这句话清晰地传进苏晚舟耳朵里。 cao。 “你看上你房东了?”苏晚舟不敢置信地问。 姜恬没看他,甚至可能没听见他说的话,她正半眯着眼往舞池另一边看去。 苏少爷顺着姜恬目光的方向看过去,居然看见一个高高的男人背影?! 房东的问题还没解决,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姜恬盯着那人没动,用扇子戳了一下苏晚舟:“我好像看见熟人了。” “谁啊?” “就大概一个月前,我跟你说我在这儿遇见个帅哥,你还给我讲了一晚上撩汉技巧那次。”姜恬说。 给你讲技巧不是他妈知道你肯定不会去撩么! 怎么你演渣女还入戏了? 苏晚舟撇嘴酸了一句:“背影都能记住?别是岁数大眼花了吧,走吧别看了,芝华士泡枸杞整上!” 姜恬记得那天有一束蓝色的光打在那个男人的衣服上,他垂头看手机的时候肩胛骨到脖颈的弧度很性感。 现在那个男人背对着她和苏晚舟,拄着桌子不知道在说什么,那个动作和那天如出一辙。 但姜恬没记错的话,让她记住这个背影的并不都是源于“帅”,那天她是觉得这个背影似曾相识,莫名有种熟悉感。 到底是谁?真的认识吗? “晚舟,你先上去,我去看看。”姜恬丢下这么一句话,大步往对面走去。 那桌人都坐着,唯有这个背影帅哥拄着桌子站在那儿,她跑到离桌子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看见桌上一个老阿姨笑着轻轻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 男人似乎也在笑,手半握着拳抵在嘴边。 姜恬站在原地看了几秒,那男人突然回过头,看见她的时候一愣。 姜恬也愣了,她没想到这个熟悉的背影帅哥……居然... 居然是她朝夕相处的房东! 她的诧异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问完又看了眼刚才拍了他肩的老阿姨和老阿姨手里的酒。 她了然地想,啊,他果然是夜店里的陪酒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魏醇:哦,:) - 这几天在外面,基本就是早晨4点起来赶稿,白天爬山旅行,晚上回酒店继续敢稿,我感觉我要猝死了... 感谢投营养液和霸王票的宝贝们,等我结束旅程回家再整理感谢名单,让支持我的北鼻拥有姓名! ☆、百里香 魏醇本来是没想去OB的, 毕竟某个小姑娘出门后给他发了信息说要买夜宵回来跟他一起吃。 正准备给人回信息呢,OB经理来电话了:“头儿,你丈母娘来了。” 魏醇顿了顿, 露出一点笑容:“嗯,我一会儿过去, 免单吧,送两个纯蜜瓜的果盘过去, 她爱吃那玩意儿。” 魏醇这个所谓的丈母娘叫孟芳, 富人界里有名的“暴发户”。 本来是个普通人,嫁进豪门后不久丈夫癌症晚期去世, 她带着遗产改嫁新加坡富商,结果这位富商出车祸也挂了,孟芳拿着两份遗产迅速跻身进富豪界,成为暴发户中的暴发户。 有一年江樾和魏醇参加一个无聊的慈善拍卖会,孟芳也在。她看重一套玫粉色珠宝正在竞价。 坐在江樾和魏醇身后的几个女人窃窃私语, 说了不少孟芳的坏话。 豪门女人当然看不起她,觉得她是个克夫的丧门星, 说她穿顶级奢侈品也洗刷不掉身上的土味。 江樾那么温和的人听了都蹙起了眉, 魏醇本来插着耳机大咧咧地靠在椅背上,没听见身后的嚼舌根。 一偏头, 意外地看见他哥那张温润的脸居然有点冷,这才摘了耳机凑过去欠欠地凑过去:“呦,今儿什么日子?我们家唯一一个没脾气的都生气了?” 江樾轻轻叹气,摇了摇头, 吐出两个字:“聒噪。” 魏醇这才留心去听身后那群麻雀叽叽喳喳,听了一会儿,他扯起嘴角露出个冷笑。 身后的女人可能觉得孟芳攒着的都是房产和股票,流动资金不多,起了点耍人的心思,几个女人轮番上阵,每次出价都比孟芳高那么一点。 恶意竞价,这就有点欺负人的意思了。 魏醇用肩膀撞了一下江樾,压低声音:“哥,你怎么看?” 他是混不吝的什么都敢做,但在江樾面前还是得收敛着点。 江樾那张脸看着还是温和的,气得狠了也只有眉心蹙着两条小褶子,他跟魏醇说:“阿醇,丧夫是不幸,她们不该对不幸的人这么无礼。” 这是默认他可以犯浑了。 “行,”魏醇突然高举号码牌,吊儿郎当又痞里痞气地抬高声音追加了3块钱。 3块钱。 拍卖员可能被他个位数的追加惊呆了,愣了半秒没吭声。 魏醇斜靠着桌子,大大咧咧地跟身后的女人们贫嘴:“阿姨们,让让小辈啊,我这儿等着讨好丈母娘娶媳妇用呢!再说你们这岁数,拍玫粉色项链不合适吧?老太太都喜欢鲜艳色是么?” 嚼舌根的女人们脸色斑斓。 江樾低低笑出声。 孟芳当天是被两个少年一左一右陪着出场的,那套玫红色珠宝也直接戴上了,像个女王。 她高兴地表示一定要把两个女儿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