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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事儿,顾辞竟然也要参加恩科,他前世明明是直接去做的官,这一世怎么发生了变化呢? 顾辞依旧来了京城,喜欢的爱的依旧是他的表妹,这些与前世几乎相同。可他却与楼君炎同时参加恩科,顾辞是作者笔下气运逆天的男主角,万一将楼君炎压下去了,怎么办? 自己可是要当状元夫人的。 首辅夫人虽然够霸气,可她也想感受感受当状元夫人的乐趣嘛。 陆燕尔握紧拳头,澄澈的眼眸瞬间变得陡亮,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充分发展败家娘们儿的潜质,将败家进行到楼君炎顺顺利利从考舍出来为止。 不对。 一直到她稳妥当上了状元夫人,方才松懈。 楼君炎去了国子监后,陆燕尔便将家里的财产清点了一番,盘算着能买哪些东西,马上便是冬天了,御寒的衣物要赶快备起来才行。 边想边将要添置的物什记录在册,陆燕尔看着满当当的几页纸,勾唇浅笑,然后看着其中两页都是楼君炎所需之物,笑容当即僵在唇角。 银子花在楼家人身上好像没什么作用,算了,楼君炎的东西让他自己去买。 “少夫人,马车备好了。”冬梅推开书房的门,笑着走了进来。 “走吧。” 陆燕尔小手一挥,招上正在研墨的晚晴,一起朝外走去。 “咳咳。” 晚晴捂着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面色似乎也有些病容,陆燕尔蹙眉,当即说道:“最近天气渐冷,晚晴可是受了风寒,今天就好好呆着,哪儿都别去,让夏菊找个大夫过来瞧瞧。” “奴婢没事……咳咳。” 话音未落,晚晴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似乎比刚才还要剧烈,晚晴赶紧背过身子去咳,免得将病气儿过给陆燕尔。 “夏菊,赶紧去请个大夫过来。” 等大夫来看过病,给晚晴开了几副药后,陆燕尔才稍微松了口气,那大夫得知请他来竟是给个婢女瞧病,当即便微微吃了一惊。 大户人家的婢女生个病哪有这种待遇,都是自个儿随便去药堂子抓点药了事,岂能如此兴师动众,而看这户人家的宅院,并非富的银子无处使。 但当他得了比平时丰厚几倍的诊金后,瞬间便眉开眼笑,将满腹疑惑压在了肚里。 或许,这夫人是个心善的活菩萨,连婢女都如此厚待! …… 败家前,陆燕尔先去了楼家的铺子。 楼夫人交给她的三家铺面,其中有两家挨在一起,都位于北市街,一家是玉石铺子专卖头面首饰,一家是胭脂水粉铺,卖的皆是讨姑娘欢喜的东西。 门庭若市,看起来生意相当不错,估计说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打理玉石铺子的掌柜姓刘,是个矮胖的中年男子,见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活像是铺子的金字招财猫。 而胭脂水粉铺的掌柜则是个瘦高的年轻人姓钱,长得白白净净的,对谁都不爱笑,但姑娘们毫不在意,她们可是来买脂粉的,这年轻掌柜的皮肤简直比女子的肤色还要白皙,不用他笑,他的脸,他的皮肤底子就是这家铺子的金字招牌。 陆燕尔表明身份后,原以为他们会因她的年龄而看轻她,结果并没有,反而对她恭谨有加。 她问什么,他们都一一作答。 陆燕尔眯起眼睛,又问:“这两年的账册在何处?” 刘掌柜脱口而出:“账册一般不轻易给人看,少夫人要来何用?” 说完,才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如今这铺子的主人就是少夫人,她都不能看谁还能看? 年轻的钱掌柜深深地看了一眼陆燕尔,道:“少夫人可是要查账?” 陆燕尔抿着唇,认真地点头:“对,我就是要查账,若不亲自翻翻账本,我便不知这两家铺子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方才问了他们事关铺子盈利的事,却发现比不上江州同等规模铺子的盈利情况,售卖的价格本就比江州的高,可却只有其一半的利润,那还有一半去了哪里? 刘掌柜与钱掌柜对视一眼。 “少夫人……”刘掌柜动了动唇,正要说些什么时,却被钱掌柜率先截住了话头,“少夫人且稍等,我们这就去将账册取来给你过目。” 陆燕尔扬手,清脆道:“不用了,你们等会儿将所有的账册送到这个地址,我会慢慢看。” 音落,冬梅便适时地递上四方街楼家小院的地址。 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名堂,不如回去慢慢扒里面有没猫腻儿? 陆燕尔不再停留,打道去了第三家铺子,等她看到穿得花红柳绿轻薄纱衣遮不住胸前风光的姑娘们,正扬起手中的香帕风sao揽客时,瞬间傻眼了。 这不应该是…… 可怎么会是青楼呢? 怎么可能是青楼呢? ☆、第42章 欺负根本躲不开呀 走了几步后,陆燕尔忽然回头吩咐小五道:“你暗中盯着点儿,看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出入。” 一口一个混球,一口一个死鬼,感觉关系挺熟的啊? 小五愣了愣,当即应道:“好的,少夫人。” …… 那妇人是孙合德的媳妇儿,本名吴翠花,此刻正悄悄躲在门后,听的外面没了动静方才偷偷打开一条门缝,确信陆燕尔等人走远后,方才松了口气。 下一刻,又勃然大怒,随手cao起门后的扫帚把子,满面怒容地冲到里屋,一扫帚狠狠地打在床上正睡觉的糟老头子身上。 “睡睡睡,一天到晚就知道睡!你这个挨天杀的,倒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银子,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老娘怎么就瞎了眼,嫁了你这么个混账?” 孙合德猛地弹跳起来,抱头鼠窜,一边躲一边骂道:“老娘们儿,好好的,发什么疯?老子早就还清了,哪儿还欠债了?” 前两年买了楼家的酒楼,便将全部赌债还清了,这两年家里婆娘管得紧,自己哪还敢去赌。 吴翠花叉腰,宛若母夜叉怒吼:“人家小姑娘怎么上门来讨债了?” “小姑娘?”孙合德一时没反应过来。 吴翠花黑着脸,解释道:“也不是啥小姑娘,估计是哪家的年轻夫人,说你欠了她大笔债,上门讨债来着。那小夫人还威胁老娘,你敢不还,就让她夫君来找你,她夫君可杀过人。” 孙合德吓得一抖:“老婆子,你别吓我,我真没欠谁银子。” 吴翠花火冒三丈,几步上前,一把拎起孙合德的耳朵,吼道:“没欠钱,人家会找上门来,那样一个娇滴滴穿得衣裳都抵得上我们一年饭钱的富家夫人,能无缘无故的认识你这个穷鬼?” 孙合德捂着耳朵惨叫,浑浊的眼珠子一转,:“松手松手,我知道是谁了?” 吴翠花怒目而瞪:“谁?” 楼家的女人可不只仅限于闺阁之中,也是会做生意的,那楼夫人就跟着楼老爷走南闯北,周旋于商户之间,其魄力不属于任何男子,或许那年轻夫人就是楼家的人。 “可能是楼家的人?”孙合德不确定地说。 “我现在谁的银子都不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