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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淮安的嘴角抖动了一下。“而且你这眼睛……是如何瞎的,又是如何好的,我全知道。”殷淮安脚下稍微踉跄,又几不可察地后退半步。唐蕴维步步紧逼,仍然不放过他的眼睛:“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挖了你的眼睛?”殷淮安攥着的拳头开始微微颤抖。“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又能看见东西?”殷淮安微闭上眼睛,欲逃开她阴狠的目光。“想不想知道,你那钟先生,是何许人也……”银叶大声喊道:“唐蕴维,你住口!”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新章,所以来修了下文,修多了不少字数……果然人总会对自己不满意,总有得修……☆、你添什么乱银叶说话从来没这么有气势过,他这一声“住口”,唐蕴维倒没怎么,殷淮安却“唰”地睁开了眼睛。殷淮安微偏了头,狭长的眼角一扫,眼睛朝银叶这边看过来。他的眼尾一收,送出平平淡淡随随意意地一瞥。那眼神……怎么说呢?像平日里银叶做了什么傻事,他总是不动声色地嫌弃一眼,就跟那钟眼神一模一样。表情是日常的不耐,那眼睛说:“你添什么乱。”银叶愣住了,他没想到,着实没想到……殷淮安难道不怀疑他的么?银叶心里本来又急又痛,看到唐蕴维这样咄咄逼人,他这心里的火都冒了三丈高了,愣是叫殷淮安这么寻常的一个眼神儿,给浇下去了。殷淮安没有怪罪的意思,这难道不是好事儿?可是……可是什么呢?银叶心里不痛快,不痛快什么呢?银叶想,就连这种事儿,也要把他推开么?唐蕴维都看出来他银叶是大少爷身边儿最亲近的人,所以才可着劲儿地栽赃陷害,挑拨离间。殷淮安在外人面前确实把自己当成那个“身边最亲近”的人,可是……银叶总觉得他和自己疏离得很,要不然,为什么每一次,他都只给自己这样随意的眼神儿呢?别人都已经把屎盆子扣到自己个儿头上了,殷淮安这样淡定的反应,是不嫌臭?还是不在乎?是真的相信?还是不屑一顾?银叶的心里,就跟那年方二八的小姑娘第一次谈恋爱似的,七上八下,酸酸甜甜,又是庆幸又是失落,又是纠结又是叹气。他真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一颗心了。殷淮安对他的态度一向奇怪,他又从何得知,殷淮安的心究竟是什么样的?.殷淮安瞥过一眼,便没有了其他动作,他静静地靠在树干上,将颤抖的拳头收进衣袖里。唐蕴维根本不理会银叶的叫喊。她还没有说够:“不只是那钟先生,还有地上这小子。”她抬起脚来,在已经昏迷的嘉荣身上轻轻踢了踢:“他的老母一直在嘉平侯府悠闲地安度晚年,这事情,你还不知道吧?”唐蕴维弯了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要是没有他们,你这条命,还真的是不好取。”唐蕴维的声音不再那么娇柔动听了。此时此刻,她的每句话都透着嫉恨,渗出妒意,似阴冷的诅咒,让人听来寒毛直竖。殷淮安脸上的表情终于控制不住,震惊和慌乱转瞬间过去,马上又被他掩盖住。他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嘉荣,嘴角微颤了一下。然后,他闭上眼睛,睫毛抖得厉害。“唐蕴维,你少胡说八道。”唐蕴维懒得反驳,她享受够了殷淮安脸上震惊和痛苦的表情,便吩咐身边的苍野:“咱们回高陵。”她优雅地转身,拉了拉身上的红裘衣,微微偏头,在殷淮安脸上扫了一眼,冷声道:“去南宁?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唐蕴维的手下,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两辆马车。三辆马车,唐蕴维自己坐一辆,银叶和阿萝坐一辆,殷淮安则被苍野“保护”着,在另外一辆马车中。看来,唐蕴维此行的目的,就是阻止殷淮安去南宁。南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银叶坐在车上,脑子里面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殷淮安看上去什么都不需要。怎么可能呢?唐蕴维问出的那几句话,句句都针尖儿似的,在旁人听来,都那么狠。此时此刻,他怎么能不难受呢?银叶觉得,自己一定不能就这么坐着。他这样想着,耳边传来阿萝的声音,她轻声唤到:“银叶……”他刚刚想心事入神,根本忘记了还有一个阿萝坐在自己身边。这个傻丫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他现在才想起来追究这件事情的原委。银叶把自己的胳膊从阿萝怀里抽出来,皱着眉头:“你到底怎么回事儿,跑这里来干什么?和苍野一起来气我么?”阿萝低语道:“银叶,我们……我们回去吧。”这声音很小很细,不像是阿萝说出来的话,因为含了愧疚,变得越发地底气不足。只听这声音,银叶就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和苍野一起回去,一切重归平常,嗯?”阿萝身体前倾,手搭在银叶肩膀上,眼睛里亮晶晶的,全是小心翼翼的期待。她从高陵城追出来,遇到苍野之前,想的还是如何避免银叶被苍野抓住,遇到苍野之后,她突然明白……无论如何,她都要带银叶回去。这里毕竟不是可以久留的地方,是不属于银叶的地方。银叶把阿萝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投靠唐蕴维,这是苍野的主意?就为了让我回去?”阿萝的手刚被拽下来,马上又藤蔓一般地攀了回去。她手上用力,把银叶的衣服抓得皱成一团,低着头,不说话。银叶惊讶地看着阿萝缠上来的手:“你这是作甚?你到底……”阿萝猛地抬起头来。马车中没点灯,昏暗的夜色中,唯有两只晶亮的眼睛看得分外真切。银叶看不清她的面容,于是她便大胆地红了脸,任由血液烧遍全身,任由红晕蔓延在双颊。阿萝说:“你是傻的么?”“什么?”“我喜欢你。”“银叶,我喜欢你。”.寥寥秋夜,万籁俱寂,只有穿过车帘的夜风,轻声呼啸着。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些,在车轴规律的吱呀中,越发显得尴尬。马车颠簸得厉害了些,车轱辘貌似碾过一道泥坎儿,车厢剧烈地晃荡一下。银叶借着这下晃荡,身子故意一斜,侧身扶住了车壁,等车子重归于平稳的时候,银叶坐得离阿萝远了些。银叶有点儿慌,一瞬间,他心里都不知道该想什么,自然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刻板地坐着,两只手局促地摆在膝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