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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笑了:“我懂,您就是嫉妒。” “胡说。”苏润狠狠白了她一眼,“他有哪里好,叫你倒还真看中他了?” 纪潇:“……”得,感情刚才吹了半天都白说了。 她放开思路想了想,悠悠道:“他的确不如武将结实,也不像文臣能走仕途,您要非说他会的都是小伎俩,我倒也一时无话反驳您。只是……与他待在一起,我总是很舒服,很放松,很,容易高兴。” 说着说着,她眼中都带了些笑意:“文也好武也好,我来还不够吗,他恰好会我不会的,岂不是更好?” 苏润心中微微有些震撼,他也想象过小外孙女成亲是何等状况,大抵是相敬如宾,各取所需,她仍是无坚不摧的齐王。却没想到她有一日,能真正像个年轻娘子那样,用这般温柔的语气谈一个男人。 真是叫人又酸,又担忧。 但苏润面上只是平静地抚须,道:“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好了,回去歇息吧,后面几日,恐怕还有要事等着你。” 纪潇愣了一下,想要追问,结果她外祖父跑得倒快。 她不由怀疑这是蓄意报复,不然怎么提了个话头,又偏要吊人胃口。 次日,纪潇睡饱精神足,活蹦乱跳地下了朝后,就直奔临安公主府。 长公主恰好出了门,府中有人追去报信,不到半个时辰,临安长公主就回来了。 之间纪潇侯在自家门口,她身后还站着一排护卫。 长公主身边的婢女本就心虚,忍不住心惊胆战:“贵主,齐王殿下不会是来报复的吧?” 临安长公主隐去心中的惊疑:“慌什么,我是他姑姑,给他府里送点人可有什么不对?他若真敢对我做什么,也是他落话柄。” 纪潇目光随着她从远到近,人到面前了,临安长公主笑吟吟地问:“晴渊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了?” “蒙二姑提醒,晴渊自省对您这位长辈不够关心,心中不安,故而前来尽些笑道。”纪潇语气加重,“以免辜负了您近日为我府上事劳心劳神的一片好意。” 临安长公主:“你说是来尽孝的?那做什么带了这些个凶神恶煞的人?” “二姑母误会了,他们就是我的孝心啊。”纪潇打了个手势,那帮高壮的护卫立刻让开一条缝,露出府门中七歪八斜地倒在地上的下人们。 纪潇不理会临安长公主愤怒的眼神,皮笑rou不笑地说:“您看看,您这府里看门的下人如此不经打,随随便便就让人闯了进来,万一哪天来了刺客摸到您的寝室,在您脸上开几刀,那就不好看了。侄儿实在是为您的安全担忧,故而给您送来了几个护卫,他们个个都是一把好手,绝对能保您安全!” “你!”临安长公主一把扯住她的袖子,“你威胁我是不是?你把这些人送来我府里,谁知道是安的什么心?” “姑母多想了,侄儿的确是一片孝心。”纪潇轻易地让她松了手,掸了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这回真心实意地笑了一下,“那侄儿就回去了,二姑送来的几个人,我还没过眼呢。” 独留长公主在后面气得直瞪眼。 纪潇派去的人忠心耿耿,任长公主怎么赶,怎么威胁,都只有一句话:“卑职誓死保护贵主安全。” 气得长公主立刻告状告到了成康帝那里。 以往成康帝总是会向着她一点,哪怕与她起冲突的是纪潇也是如此,可这一次竟然不站在她这边了。 成康帝倒是尚有几分耐心,见她要哭,便讲道理:“二姐,你和阿潇都不小了,她现在做得了自己的主,又怎会容别人插手?再说,她与咏召成亲没多久,你现在就送那么多人过去,还专挑她生辰宴,放在谁家这都不合情理啊。” 长公主不服气地辨道:“那能一样吗?别家的正妻都是女子,林咏召他能生孩子吗?” 成康帝一脸高深莫测:“这个就不用你cao心了。” 抱怨无果,临安长公主也不敢真的纠缠,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去。 这些侍卫虽然只守大门侧门和外墙,却还是让她有一种被时时盯着行踪的感觉,这下别说打探齐王府的事了,她还得时时防着自家的事不被打探了去。 没两天,长公主就连夜收拾包袱回了夫家。 与此同时,朝堂上有人上报南边有匪祸一事。 纪潇听了两句,便知这肯定是阿爹安排的。 果然私下里皇帝叫她去商议,道是:“本来想让你过完十五再走,但恐怕是来不及了,西北两方使臣开春便会启程来大晏朝见,最迟三月就到,届时你必须得回来,所以做饵这事,得提前了。” 纪潇道:“儿臣明白,就是有一个小请求。” “说。” “我能携家带口吗?” 成康帝狐疑地看向她。 纪潇一本正经,义正言辞:“您看,杨公年纪大了,不便再随我奔波,这路上万一有点啥,不得有个医师?当日您知道林咏召懂医术时那般高兴,不就是为了这会儿能派上用场吗?” 成康帝恍然:“对……倒是差点忘了这事。” 纪潇到底是女子,医者一把脉就能看出端倪,哪怕只是受点普普通通的小伤,都不能让一般的医师来,所以纪潇以前无论走到哪儿,都带着杨太医。 “那便叫林咏召跟着你。”成康帝拍了板。 纪潇“呃”了一声,心说:完了这话跟阿爹说早了,还没问咏召愿不愿意去呢。 因着商议细节,她回府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 她估摸着林今棠不会这么早便睡,于是叫唐鸠去问一问,结果林今棠直接跟着唐鸠来了。 “晴渊可是有事要与我谈?”他可能是快歇下了又过来的,斗篷底下就是一套单薄的衣衫,幸好梧桐苑跟云山殿没几步路。 “倒也不是非得今日谈,你不必过来找我的。” “反正也闲来无事。”林今棠在她面前坐下。 荆雀替他们斟好了茶,便很有眼色地退下了。 纪潇捧着茶,斟酌着起了个头:“近日南边有匪祸,冬日缺粮便去洗劫百姓,虽然并不壮大,但朝臣们都认为,趁他们还是乌合之众,就要扼杀在摇篮里,免得重现十年前的祸事……哦,那时你应该还小,可能不知道这事。” 林今棠默了一下,问:“是山南道的山匪吗?” 纪潇点了点头:“你居然还知道。” 林今棠没细说,半肯定地道:“剿匪的事派给你了?” “对。”纪潇道,“其实我也想出去走走,路上虽然奔波,但好歹没有奏折压身,我宁可苦路,也不想苦奏折。” 林今棠听着她的玩笑话,不禁笑笑,又道:“只是你去剿匪的事,应当不用跟我商量,是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去?” “林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