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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看看,这都伤成啥样儿了?” 霍仲南蹙眉:“难道这不是擦破皮?” “哦。”于休休哼声,“那你皮可真厚。” 霍仲南低低笑了一声,不还嘴。 第289章 给他留点面子(二) 伤口没有感染,但是伤得很深,于休休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消毒,然后仔细地上药,又拿了干净的纱布细心地包扎起来。 她动作和手法都很麻利,霍仲南懒洋洋地看着,有些意外。 “你不像娇生惯养的女孩儿。” “谁说我娇生惯养了?”于休休瞪他,对他没有穿上衣的身体有些敏感,眼神忙不迭地移开,“我俩比较起来,你才是娇生惯养好吧?” 霍仲南笑笑,不说话。 药水的味道弥漫在二人的周围。 莫名的沉默,让于休休有些局促。 毕竟,他的身体,太不容易忽视了。身材好的男人,有毒! 于休休飞快地收拾好医药箱,冲他歪了歪头。 “上楼去穿衣服。” “我想洗澡。”霍仲南蹙起眉头,抬胳膊,伸腿,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 他没有洁癖,但生活里讲究惯了,今天在桑林村跟那人打了一架,这会儿很不舒服。 “你手受伤了,怎么洗?”于休休极不赞同,“你就不能忍忍吗?” 受伤的只是手而已,就不能洗澡了? 霍仲南笑着看她一眼,突然低头凑近,压着嗓子,“你来帮我。” “……” 他温热的呼吸落在脸上,像有一个小钩子,缠住了于休休的心脏。 她无意识地抬手搓了一把脸,觉得有些痒痒。 “凭什么啊?就会奴役别人!” 霍仲南笑着起身,低头看她一眼,拉住她的手腕上楼。 …… 有伤就有寒,这是于休休的经验。 人在受伤的时候,会特别容易感觉到冷。 可是霍仲南似乎并不这样,上楼了,也不穿衣服,在她身边跟上跟下,辣眼睛。 于休休按捺住情绪,不去看他。 放好水,她还没回头叫他,就看到他懒洋洋地走到花洒下方,淋了满身的水。 “你干什么?” 她赶紧冲上去,抬起他的胳膊。 “伤口不能沾水,你不知道?” 霍仲南弯唇一笑,看着她焦急的小脸,还有那一幅淋得半湿的玲珑娇躯。 “谁让你不肯帮我。” 他低低的声音,磁软又性.感,于休休仿佛被带着花香的风吹了满面,水温本来就热,再这么一淋,她激灵一下,哆嗦着,手有些颤抖。 这是要挟,是犯罪! 于休休心里在呐喊,话说得咬牙切齿。 “你就喜欢折磨我。” 回应她的,是霍仲南低低的笑声。 “帮我脱掉。” 这个疯子。 于休休瞪住他。 衣服不脱就直接来洗澡,不是折磨她又是什么? 湿衣服,就是比干衣服难脱啊! “怕?”霍仲南很喜欢调侃脸红的小丫头。 于休休心跳得很快。 瞥他一眼,说得恶狠狠的,“怕什么?我当你是我儿。” “???”霍仲南愣了愣,暴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也行,当老子的,提前帮儿子体验一下mama的爱。” “你滚!”于休休脸颊烫得可以煎鸡蛋了,剜他一眼,她不再作声,硬着头皮帮他解开裤扣。 霍仲南很配合,举起受伤的手臂,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似笑非笑,满是内涵和惬意。 水,哗啦啦的落下。 声音悦耳。 可是这个过程对于休休来说,极为艰难。 霍仲南很平静,她的手却有些发颤。 终于把他释放出来,看着温热的水淌过他精壮修长的身体,她身体僵硬着,像是突然哑了一般,嗓音又轻又糯,有点失调。 “好了,你洗吧,我出去了,有需要再叫我。” “现在。” 霍仲南拽住她的胳膊。 于休休抬头看去,撞上他炽盛的目光。 “现在就需要。” 霍仲南眼睛漆黑而深邃,似乎望入她的心里,于休休呼吸一急,目光微微一热,不知该作何反应,就被他一把搂了过去。 “你的手……”于休休失声。 “没事。”霍仲南望着她笑,将她扣在身前,“小伤。” “逞什么强?沾了水,回头就感染,有你哭的时候。” “给你男人留点面子。” “……” 于休休噤声。 她总是如此,在他面前失神,寻不着理智,能看到的只是他满眼的宇宙星辰和俊脸上燃烧的熊熊烈火。 他一个人在家常常锻炼,身材很好,在花洒下像一尊男神的标本,十分的欲。 于休休眼神不停闪躲,呼吸越发的重了,霍仲南看她这样,扬起眉梢,低头就叼住她的耳垂。 “霍仲南!”于休休大吼。 可是声音却绵软无力。 他低低一笑,将她抵在淋湿的墙壁上,激起她满身的鸡皮疙瘩。 “这样就不会感染了。”他说着,抚上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 他头发上的水,顺着他的额头,滴到她的脸上。 “霍仲南……” 于休休喃喃着,迷离,失神。 他不说话,低头慢慢吻上她,一只手穿过她凌乱的发,另一只手与她交握,狠狠地占领。 “叫哥哥。” “……哥哥。” “嗯。” 他闭上眼睛,深深吻她。 又一滴水,落在她的鼻尖。慢慢滑下,滚入他们相接的唇。 于休休睫毛轻颤,耳边的水流的声音,越发的迷离、清脆。 就好像儿时挂在门口的风铃。 风一吹,就欢快地叫,发出悦耳的声音。 又像鸟儿入林时的鸣叫,时而高亢,时而低婉。 “于休休。” 他闭着眼睛唤她,满脸是水。 “嗯?” 他低头,微微喘息。 “我上瘾了。” “嗯?” “不会再放你走。” 于休休微微抬头,想说话,他俯身堵住她,不给机会。 …… 于休休第二天直接从南院去的公司。 刚进门,保安王安全就拦住了她,小声说。 “大小姐,老板和老板娘来了,让你来了就上去一趟。有点凶,你怕要遭。” 于休休瞥他:“你才要遭!” 该来的,就是躲不开。 于休休有点头痛。 在她认识霍仲南以前,从来没有过夜不归宿的经历,而现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没有做过母亲,但是大概能猜到父母的心情,好好一颗大白菜被猪拱了,猪还得寸进尺,拱了不算,甚至想把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