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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车挡住了他的去路? 霍戈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霍仲南的性格和习惯仍然一成不变。 ——别人用过的东西,哪怕只是个千斤顶,他也不会再要。 “上车吧!女士们。”霍戈招呼几个女孩子,看到她们脸上异样的光彩,心里郁闷。 想当年,他也曾经是有名的校草,引来无数女生折腰的风云人物好不好?为什么到了霍仲南面前,这些女人全都只看得见他了? 钱! 霍戈再一次发现自己是个穷比。 同样一个姓,还是很近的亲戚,他比霍仲南差什么地方了?不就是钱么。 要好好赚钱。 霍戈暗自发誓,笑着拉开驾驶室。 “霍总,我们走了。”丁曲枫是三个女人里最理智的一个,得不到的人就不会再去肖想。 她爽利地转身,顺便拉走了还在原地犯花痴的温蔓菲,“你又输了,一会记得转账给我。” 温蔓菲:“不要这么残忍啊枫子,为什么要让我人财两空?” 丁曲枫:“呵呵!” 温蔓菲不舍地频频回头:“阿南,同学聚会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啊,我准备再和枫子赌一局。我赌你会来!阿南,我能不能翻盘,就看你了,不要让穷人又流泪又伤财,谢谢谢谢!拜托拜托!” 许沁看她俩打趣,微微一笑,目光落在霍仲南冷漠的脸上。 “你看你,忍心拒绝吗?” 霍仲南沉默不语。 “我也走了。”许沁捋了捋头发,轻飘飘瞥他一眼,带着笑,“回见。” 霍仲南“嗯”一声。 不温不火的一个语气词,听在于休休耳朵里,却像针扎似的。 不对啊,大魔王有毒吧? 丁曲枫和温蔓菲他都不回答不理会,唯独这个许沁,是他要理的人哦? 呵呵!花孔雀,到处开屏——欠收拾! 前面的汽车发动了,走老远还能听到温蔓菲被风吹来的笑声。 “阿南,你一定要来啊。阿南,我爱你。” 于休休:“……” 尼玛,这女人太可怕了,妥妥的迷妹! 于休休察觉到霍仲南上车,拉上了车门。也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但是她仍然紧紧闭着眼,只当不知道。 四野沉寂。 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远处的山林田野,不时有鸟雀跃起,带来一串音符。 两个人就这么僵滞了许久, 于休休听到霍仲南一声叹息。 “还装?” “……”哼! “眼珠在动,你不知道吗?”霍仲南轻笑一下,手指轻轻碰她的眼睫毛:“睁眼。” “讨厌!”于休休受不了眼睛上的痒痒,腾地睁开眼,直盯着他,将“同学情”引来的酸味儿拼凑一起,像个任性的女孩子在向男朋友撒娇。 “吵醒我干嘛呀?人都走了。” 霍仲南哼笑,不说话。 于休休抿了抿唇,刚才他和许沁说话的碎片又纠缠在脑海里,最后都凝结在他那张过分招人的俊脸上。 “罪魁祸首就是你这张脸。” 于休休挤了挤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瞪他一眼,扭开脸,一颗心却胡乱跳动起来。 霍仲南没有发动汽车。 只是……突然升起了车窗。 清晰的田野微风,消失了。 “休休。”他声音低沉而磁性。 于休休心一窒,回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 “这么害怕,就嫁给我吧。” 于休休脑子一懵,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整个世界好像都安静了。 从车窗里漏出的阳光,落在他冷峻的脸上,那一张英俊的脸,此刻有淡淡的浅笑。 于休休:“我没有听错吧?” 霍仲南看着她,久久没说话,只是突然地低头,在她额际蜻蜓点水般一啄 “小姑娘,机会难得,要珍惜。” 呃!说的什么话?说得好像她很稀罕嫁给他似的。她还年轻,她还没有玩够呢?想什么呢呵呵呵! 于休休胡思乱想着,心脏扑扑乱跳,几乎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是的,遇上这么耿直的求婚能怎么办呢?当然是答应他啊!没错,她就是稀罕。 于休休张开嘴,“我……” 手机铃声响了。 是霍仲南的。 她赶紧闭上嘴,安静地看着他。 霍仲南一只手搭过来,轻轻揽了揽她的肩膀,然后接起电话:“喂!” 那边好一会没有声音。 霍仲南似乎意识到什么,又侧头望了于休休一眼,“说话!” “你在开车吗?讲话方不方便?” 车厢里很安静,于休休听出是个女声,凭直觉就想到了许沁那张漂亮性感的脸。而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准确性简直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打电话的人,确实是许沁。 霍仲南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有事?” 许沁轻轻一叹,声音如水般温柔:“这次回来,发现你变了很多。不过,是变得更好了呢。是因为她吗?” 霍仲南皱了皱眉,“与你有关?” 许沁笑:“你说呢?” 霍仲南沉着眸子,没有说话,而于休休倏地转头,斜他一眼。 要命!她听清了这两句话。 车厢里太安静了,许沁似乎也没有想过要回避什么,这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于休休的耳朵里,让她莫名发酸。 霍仲南说:“挂了。” 说挂就挂是他的风格。 他收了手机,那边再没有声音传过来。 于休休瘪了瘪嘴,“被人查岗了?” 霍仲南淡淡扫她一眼,曲起手指敲在她的额头上,“继续说。” 于休休明明有一肚子火儿,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发。因为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也说不上做错了什么,甚至于,在处理感情问题上,他是一个很稳重的人。 但她就是不爽。 这种不爽像一根埋藏在心里的导火线,几乎瞬间就点燃了她。 “说什么?”于休休微微一笑,朝他眨了眨眼,有点玩世不恭的意思:“要不要嫁给你吗?” 这是她最习惯的保护动作,用荒诞不经来掩饰内心的不平和波澜。 可是,霍仲南并不懂得。 他看了她很久,慢慢系上安全带,嗓音低低的:“明白了。” “……”这就明白了? 明白了啥? 于休休自己都不明白,他居然就明白了? 她有点好笑,“看不出来,你也有这么禽兽的一面。” 禽兽? 霍仲南停止了发车的动作,转过脸:“理由?” “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失魂落魄,不是禽兽是什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是禽兽是什么……啊!” 她的尾音被吞噬在短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