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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过呢。” “嘛,嘛,嘛,的确是的。反正那家伙手上有什么动画的试音台本,就会有什么动画的正式台本。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不想变成男性。你不感觉太残酷了?” “不过,仔细想想,我就算变成男性,应该也无所谓吧。你想啊,我不管男性还是女性,都是跟在前辈后面就行了,对不对?” “喂!大西纱织!人要靠自己呀!” “诶?为什么?前辈能试音成功多少动画,我就能出演多少动画。为什么还要自己吃苦呢?人生的话,能不吃苦最好不吃苦吧?能混过去就混过去。” “但那就拿不到主角了啊。” “没关系,完全没关系!钱不是一样拿嘛?而且我可以现场学习村上前辈的演技,等过个四五年,我相信自己就可以慢慢独立了。现在的话,跟着前辈就好了。” “学徒期?” “嗯嗯。不过啊,说实话,等过了四五年,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独立。” “恩?为什么?” “太安逸了,你不感觉吗?就说什么什么动画吧,村上前辈突然给我发line ,{大西,多少号跟我去片场。}嗯?我这就可以上了?这种感觉……爽!!!所以啊,我怕我四五年后,不想努力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要把这事告诉村上。你完了。他对你还抱有期待呢!你就这样回馈他的吗?” “没有啊!我说说而已!我自己也在努力好吗?!、也是我自己争取到的啊!” “但是,这两部动画村上都有出演吧?说不定制作组就考虑到这个了。” “嗯……果然呢,我还是不努力算了。前辈活跃的时候,我跟在他后面。等前辈退社了,我自然而然就会成为YM的摇钱树吧?” “才不会呢,我还在呢,不给你机会的。” “可是佐仓你和村上前辈一样大吧?” “小1岁。” “那就让你做一年的摇钱树好了,我比你小1岁,等你退了,我再当1年的。” “那我多干1年,不给你机会。” “为什么啊!!!你不能这样啊!那我也让前辈多干1年,大家都当不成!” “我现在就把刚才说的话发给他,他绝对会在片场收拾你的。啊——别抢!别抢!混蛋!手机要掉了!等等!你在摸哪里啊?!把手拿出来!” “好软!!!”大西纱织发出登山成功后,喜悦的宣言。 村上悠把饭和炸物吃完,最后一口蔬菜汁也解决掉。 骨头单独放,把垃圾收拾好。 “哈~哈~哈~,累死我了。” “大西!都怪你,真是的!我的耳环都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肯定掉山里了!我帮你找找!” “住手!住手——混蛋!衣领要被你拉大了!快......” 村上悠把广播关掉,回楼上睡午觉去了,准备在片场,让大西纱织知道社会的残酷。 第218章 一切都是棒球的错!演技满级! 【难得的星期日,我给北海道写信,信里写了佳村遥的事。 我写: “事务所有一个很要好的同期,是一个女孩子,叫佳村遥。 她有大大的眼睛和嘴巴,染成棕色的长发,十分漂亮。 几年前的同期聚会,我们一起在岩泽俊树家包过饺子,她告诉我她的本名叫谷村遥,佳村遥是艺名。 还夸我的名字好听,很有艺人感,将来一定能成为人气声优。 我称呼她为ruru,为了避免误会,又改称呼她遥——后来我才知道,直接叫女孩名字,比叫她昵称还要亲密。 这些年,我慢慢出了名,但她给了我很多照顾。我记得很清楚,她在知道我获得第一个有名字的角色时,开心地哭了。” 我又把发生在片场,要求把“ruru”改成“遥”的事情,一一写下来。 现在想来,真是让人难为情,那可是二十多个人片场啊。 我最后写道: “我很想家里的弟弟meimei,想念北海道半个小时一趟的电车和没有颜色的空气,但我今年应该也回不去了,工作很忙。 请不要担心,我很好,也很快乐,工资也在慢慢变多。 代我向父亲问好。每当看到别人抽烟,闻到烟味时,我都很想他。” 我阁下笔,常出一口气。 写信难免要用到汉字,而在配音台本上的字我都认不全。前段时间,和茅野爱衣桑做直播时,还把{半身浴}写成了{半身沿}。 和茅野桑之间也有很多有趣的事呢,要不要告诉母亲呢? 下次吧,下次在信里写上。 把信收拾好,拿上脏衣服,出了出租屋。 把信扔进一百米远的邮筒里,拿着脏衣服去了自动洗衣店。 今天可是一个好天气,得赶紧把衣服洗了,晒晒太阳,然后研究台本才行。】 村上悠放下笔,站起来走到窗前,眺望了远处的东京塔。 走进了那么高大的建筑,从他的房间看过去,既遥远又渺小。 发了会呆,他把稿子收拾好,准备给编辑神乐坂菖蒲送去。 坐没有多少人的电车,抵达击电文库,把稿子给神乐坂菖蒲看了。 神乐坂菖蒲点头说: “不错啊,感觉越写越好了。” “谢谢。” “这是上个月的。”神乐坂菖蒲把稿纸底部对着桌子撞了两下,发出“哆哆”声,稿纸变得整齐:“这个月的呢?” “唔。” “还没写?” “在写了,在写了。” “希望是这样。”神乐坂菖蒲对一看就是在敷衍的村上悠说。 出了击电大楼,村上悠的心情并没有变好。靠近六月,他才把四月的事做完,心情很难舒畅起来。 五月的村上悠,很难原谅四月的村上悠。 没有去车站,在附近一家面包店买了夹糖心蛋的三明治,又在路边自动贩卖机里买了之前喝过的感觉还行的饮料。 在一座公园的凳子上坐下,慢慢吃起简单的午餐。 远处有少年棒球比赛,村上悠一边吃,一边看,消磨吃饭时的无聊时间。 他对棒球既无兴趣,也不了解。 听边上两个同样在围观的人说,少年们玩得是四球和盗垒。至于什么是四球,什么是盗垒,他就不清楚了。 看了一会儿,发现看棒球比赛比傻乎乎地吃饭还要无聊,所以他开始眺望晴空。 五月底,早春里略显缠绵的白云逐渐稀疏,天空寥廓澄澈,是很纯正的天空蓝。 吃罢饭,塑料袋折叠好,拿在手上,起身准备离开。 “砰!” 界外球,滚到村上悠脚边,轻轻砸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