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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酱文案:记载:自万物生,其规可循,生灭阴阳。传世有术者,可化骨为生,注入血rou,复其前身,令之灵还,控其知,世人闻之丧胆。中原之外有一支强大的部落,其能力可翻天覆地,扭转乾坤,却是隐居常年不闻于世外,突然有一天,一个异族人闯入了这里……一场镜花水月的邂逅,到底是命运红绳的牵连,亦或是暗中纵棋,早已埋下的伏笔?内容标签:阴差阳错悬疑推理励志人生传奇搜索关键字:主角:张季迢,拂月,福仪,福禄,元七,林榭┃配角:没多少人┃其它:西域之行,奇幻暗影波沉第1章楔子十一月份的西域,已经是遍处白雪皑皑,西北风强劲地夹带着雪刮过,天地一片雾茫茫,就连天山都挡不住它的煞气,似乎想要把这一方土地尽数推平。这场战争本不应该是在这时结束,北方匈奴最是耐寒,而中原人若是降温一点怕也是担待不住,九月份开战,本想着能早点结束战争,没想到匈奴却突然大肆增加援兵,而天气渐凉,中原援兵到时,已经是寒冬,战斗力剧减,全军覆没。一望无垠的雪地,连脚印都是稀罕物,雪铺了一层又是一层,放眼望去像是进了净土,满眼净是雪白空旷,谁都不忍心踏上一步,破坏这大自然的雕琢。这个天气似乎一直要持续到明年了。远方,有几个小小的黑点,慢慢地,慢慢地走来,黑点渐渐变大,这才看清楚,是几个披着裘戴着帽的黑衣人,迎着风雪,慢慢地前进着。嘴里说着不明白的话,几丝热气化成白雾,向他们身后飘散,最后在大雪里消失不见。这个时候,会有谁不畏严寒,踩着白雪迎着烈风到这里来呢?“诶啊——”在最前面的人忽然叫了一句,后面的三个人就跟着上前来。他们从衣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把它深深地插在了雪地里。接着,他们又远离了这个地方,朝着更远处行进,风雪掩住了他们的足迹,但是挡不住他们的步伐。每到一处,他们便拿出相同的东西,深深地插在雪地里。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啊!”后面有一个黑衣人忽然停住了,他感觉到了热气,是不属于他们群体中的热气。这么想来,怕是在这个地方有人活着!他们忽然躁动起来,急忙想要在自己的脚下发现到底这个显示着生命迹象的人会埋藏在哪里。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个好机会,可以救出一个活人。大概是在战争结束之后,残余的士兵贸然回去,但是并不识得路途,才倒下了。这风雪下了这么多天,早该冻成一具具尸体了。但现在既然还有生命迹象,就说明,这个人是没多久前到的这里。也许是个很聪明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还依然没有死在雪被下。几个人拿出小铲子,开始挖雪。没有被污染过的雪是松软的,只是稍稍拨动,便会有雪被翻起,接着露出下面的雪,似乎这永远也是松不完的工作。但是几个人并没有放弃,而是弯着腰开始活动起来,呼出来的热气更加欢快地凝结成了雾气,然后消失在茫茫空气中。终于,发现有人的那个黑衣人率先挖出了人的身体。其余的人赶紧凑了上去,叽叽咋咋地说着听不懂的话在交谈。是个很俊美的男人。这是所有人的第一印象。这是很少见的现象,即使是长期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也没有见过哪个士兵长得如此俊美。他们怀疑可能是哪个胆大的旅行者在此迷路了。他身着裘衣,眉目清秀,但是脸色苍白得如白纸,身体部分冻得已经开始僵硬,腰间的剑鞘和头上戴的头盔说明,他是个士兵,并且,是这场战争的参与者,不似西域人的宽额头高鼻子,他是个很典型的中原人。微弱的心跳说明,这个人还活着。但是,明明是战士,为什么却身披裘衣?难道中原人早预料到战争会持续到严冬?带头的黑衣人走上前,对着旁边两个人问了什么,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的是两个小瓶子,他将瓶子里的液体灌进了男人的嘴里,然后指挥身边两个人将他抬起来。雪越下越大,如鹅毛似的大雪倾天覆地地飘洒下来,洋洋洒洒没有止休。像是要宣泄对这严冬的不满,风越刮越大,连雪地上的脚印都变得歪歪扭扭。几个黑点慢慢地,慢慢地变小,直到消失不见。第2章醒来“这是哪儿?”这是张季迢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在他的记忆里,援兵到了之后,交战仅仅七天,便溃败,几个跟着他的士兵一路上均在他眼前活活冻死,只剩下他和另外一个人,还在坚持着,但是到后来,最后一个同伴也走了,就只剩他一个人。看这样子,他应该是幸存下来了。“是我救了你。”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暖气慢慢地回到身上,就连神经都开始复苏,意识也开始慢慢回炉。听到这句话时,张季迢睁眼看到了身边的人。全身披着白色狐裘,像是上层贵族用的高档品,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身后,相貌竟是出奇地好看,既有中原人的随和,又有西域人的深邃。身上散发着莫名的香味,引得他沉迷。身体不再僵硬,张季迢慢慢起身,这才看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小房间里,四处点上了蜡烛,火焰随着气息慢慢地抖动,但是始终没有扑灭,周围还有几个火炉,东面有一个很大的柜子,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一,上面摆满了各种书卷和瓶子,看起来就像是有钱人家的书阁。“你想吃什么吗?”面前的人又发言了,张季迢总算是把目光移到他身上了。“谢谢,随便都可以。”在别人这,就该是这种来者不拒的态度。男子转身准备出去了,张季迢连忙叫住他。“喂!你叫什么名字?”男子没有转身,应了一句:“拂月。”拂月,拂月,是个好名字。张季迢点了点头,抬头看到他快出去了,连忙补上一句:“我叫张季迢!”男子没有停顿,径自出去了,然后轻轻地带上了门。这间屋子有一个很小但是很高的窗户,张季迢站起身来,也够不到窗子下沿,他感到很奇怪,屋子里点这么多蜡烛,窗户这么高,气排得出去吗?长时间的话,是不是会中毒?不过,看这样子,天应该是黑了。张季迢注意到他身上那件裘衣被脱去了,身上穿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