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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太可怕了,没想到我们宝莉内部出了这样的人!” “如果不是小姜总明察秋毫,我们宝莉可能在三个月前就被张氏收购了吧。” “赌博真是害人不浅……赌红了眼跟疯子没有任何区别,竟然要把自家的祖业卖掉!” 姜祝源刚才一直是瘫在椅子上,满脸的生无可恋,被拆穿后无力辩驳的样子。 可是这会儿他突然又精神起来,用特别惊恐的目光盯着姜黛,死死盯着,像是要从她脸上探究出什么结果似的。 “姜黛……你太可怕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你简直不是人!” 姜祝源也是刚刚才从绝望中回过神来。 关于收购的约定,他和张氏兄妹也不过就是口头上约定,并没有任何书面协议,也不可能留下证据,两方知情的人,也都是绝对的心腹,姜黛根本不可能查出这一层。 姜祝源这一瞬间突然联想起最近的很多事…… 自从姜黛离开霍家,不,应该是自从她出过一次车祸,整个人性情大变不说,还多了些特殊的本事。 比如……她的嘴变得很灵,上次咒他长水痘,还在微博上满足粉丝的许愿,不久之前,她还在马场上咒张鹤摔下马断腿,然后马术娴熟的张鹤真的就摔下来了,还因此骨折住院…… 这些事情分开来看都可以理解为巧合,但是组合在一起就……太可怕了。 姜黛面无表情,她知道姜祝源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姜祝源这些行为全都是经济犯罪。 他一定会坐牢。 就算她现在不专程报警抓他,张氏cao纵故事的事也快要有结论了。 到时所有牵涉其中的人都逃不脱,自然也包括赚过好几次大钱的姜祝源。 而且他的钱已经全部成为赌场营业额了,无法上交充公,因此判得也不可能轻。 处理完姜祝源,姜黛打算继续正题,董事会中刚才那两个记名投票的账还没算呢。 姜黛敲了敲桌面:“姜祝源这祸害如今已经连根拔起,将来他不能再有祸害我们宝莉的机会,至于二叔的股权,几天内也会有处理的结论,现在我要先处理更棘手的事情。” 她似笑非笑地觑着投票支持罢免她的两个人。 “刘叔叔,你占股3%,夏叔叔,你占股1.7%,根据所有股东都签署过的第十条规定,在公司突发危机时,做出出卖公司或直接损害公司利益破坏公司团结的事,其他股东将拥有投票权决定将其逐出董事局。” 刘董和夏董心态都炸裂了,他们哪能料到是这种局面。 他们一个比一个着急解释。 刘董道:“小姜总,我是被蒙骗的!姜祝源反复在我面前申明他是姜家长子嫡孙,还许诺要在继承宝莉之后让出0.5%的股权给我,我这才被他误导。” 姜黛眼也不眨:“你这不叫被误导,你这叫被买通。” “…………” 夏董也道:“我更是倒霉!是姜祝源说他一定能打理好宝莉,还说有半数以上的董事都支持他,我是实在没办法才……” 姜黛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你这不叫倒霉,你这是不仅不信任我,也没有信任过我父亲,像你这样的墙头草最容易在紧要关头对公司构成威胁。” “…………” 这两位投了票的根本无从狡辩。 姜黛言简意赅:“其他董事现在就可以举手表决了,同意让刘叔叔和夏叔叔退出董事会的请直接举手。” 刷的半秒,所有董事都举手了。 姜黛微微一笑:“很好,今天的董事会议就先开到这儿吧,下面让我爸爸跟大家说几句。” 姜父的情绪已经从震惊中平缓了许多,侄子的卑劣让他跌破眼镜,但女儿的稳重和果决更令他一次次刮目相看。 女儿似乎总能给他意外惊喜,在他本就知道她能处理应对的时候,她最终给出的结果总是能比他料想中做得更好。 姜父声线沉着:“这些日子着实让诸位忧心了。人上了年纪,身体难免长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在我体检查了出来,又去瑞士最好的医院开了刀,切掉了这个囊肿,诸位放心,不是肿瘤,更不是恶性,我今天之所以坐着轮椅,只是因为刚做完手术略显虚弱,让大家见笑了。” 股东们听了这话都像是吃了定心丸。 “原来是囊肿……谣言真是害人不浅,囊肿没事的,我家里有个亲戚也长过,切了就好。” “对,我也听说过,囊肿病变的概率微乎其微,咱们姜董身体底子一直很好,我就知道不会有事!” “没事就好,还是小姜总能干,要担负管理宝莉的责任,又要陪姜董去看病,真是不容易,小姜总是个孝顺的女儿啊,姜董有福气。” 姜父:“言归正传,老二这边闹出的事,是我们姜家的家丑,让大家见笑了,今后宝莉就由我女儿全权管理,所有的最高决策权执行权我都交到她手上,还请大家多多配合。” “虎父无犬女,宝莉有小姜总亲自打理,我放心的很!” “对,没有谁比小姜总更适合接手宝莉了。” “姜董好好养伤口,千万别累着,小姜总这么能干,您就放宽心吧。” 董事会至此基本结束,很多股东都陆续离席。 被逐出董事局的两位都走了,却还有程董和黄董没有走。 这两位是姜老二一直以来最重要的亲信,他们跟了姜老二很多年,却统统在上回被姜黛当众斥责,又差点被逼着交出股权后吓得闻风丧胆。 再也不敢跟姜黛作对,以至于最近经常装死不去公司躲清闲。 今天是不得已来了,但他们也根本没敢投票支持姜祝源。 这两位留下来,纷纷对姜黛表忠心。 “小姜总,经过您上次提点,我已经想得极透彻了,姜氏现在是姜董的,将来必定是您的,您是完全有能力的。” “是的,姜副总也给我开条件了,我压根没答应。” 姜黛笑了笑,并不计较。 她在这方面并不记仇,人都是利己主义,这两位也没犯什么大错。 “程董和黄董可别这么说,也别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我早就忘了。” 他们暗暗松了口气,心道总算是缓和了和姜黛的关系。 多亏他们这次极足够机智。 其实说来也奇怪,这次明明大多数人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