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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O了啊。” 程若海赞道:“创娱啊,不错不错,前年上市了对不对,你年纪这么小就当上CTO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他顿了顿,回头小心翼翼地冲着付蓉问:“你说是不是啊?” 付蓉冷哼了声,没说话。 程越细细地打量着顾渺,这才走过来沉声说:“先吃饭吧。” 今天的菜确实很丰盛。 程若海开了顾渺送的酒,喝得热火朝天。 顾渺不动声色地给程楚的碗里放了几只剥好的虾。 餐桌上有些安静,却并不尴尬。 付蓉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观察着。 盘子里的菜渐渐空了,她眉间挂着的不满,也随之抹去。 吃完饭,顾渺小心地陪着程若海说话,付蓉就在一旁默默听着。 她这才知道这孩子确实没什么亲人,孤苦无依的,靠着自己的努力才打拼到现在这个地位。 付蓉出生富贵,和程若海青梅竹马的长大,被丈夫和儿子宠了一辈子,所以做起事情来我行我素。 但她面冷心热,听着程若海和顾渺这一问一答,冷硬的心便彻底软下来。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倾盆雨水携着狂风,似乎要将这个喧嚣的城市清理一新。 天色已晚,顾渺知道这时候应该要起身告辞了。 但付蓉却先一步说:“外面雨太大,要不然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 顾渺呆住,僵立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询问地望了眼程楚。 女孩儿对他微微点头。 “谢谢阿姨。”顾渺小心地答应。 夜里的别墅很安静。 窗外的雨逐渐转小,飘零的细雨斜斜地打在窗户上,又静静地蜿蜒而下。 顾渺躺在客房内,静谧的气氛让他紧吊着的心放松了些许。 手机震了震。 是程楚发过来的消息。 「渺哥,睡了吗」 他连忙回「没有」 可对面却再没有应答。 静悄悄的屋里,房门微不可查地轻响了一下。 顾渺猛地坐起来。 “楚楚?你怎么过来了?” 窗外的月光斜映进来,程楚竖起食指,对着他轻轻地“嘘”了声。 女孩儿灵巧的身影小猫似的溜进来,一下子钻进他被子里。 她黏糊糊地抱住他,轻轻蹭了蹭。 夜色里,女孩儿的声音掺了蜜一般的甜,“我来陪你,今天一定紧张坏了吧,我来给你疏通一下。” 她说着凑过来,洁白的藕臂柔柔地环住他的脖颈,湿热的吻如温水般包裹着他。 顾渺无法抑制地回应着她。 前段时间忙着准备音乐会的事,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亲热了,如今凑在一起,暗涌着的情.潮无声蔓延开。 空气仿佛变得湿热缠绵。 “不行楚楚。”他猛地滞住,压抑着嗓低声说:“这是在你家。” 有一缕月光落进来,程楚清楚的看到男人额间的汗水和苍白脖颈上的青筋,他咬着牙忍耐着,不敢再进一步。 “没关系,我们小声一点儿。”程楚轻轻说。 他眉心一跳,那双猩红的眼闭了闭,“我没带套。” 程楚气结,“你为什么又不带。” 他附身亲了亲女孩儿的眼睛,低低地道歉,“对不起。” 程楚郁闷地去拧他的脸,那张带着汗水的清冷脸庞冒着红晕,性感又撩人。 今晚的月光很温柔。 顾渺低眸,看着怀中的女孩儿。 她还微微喘着气,挺翘的鼻尖上缀着俏皮撩人的汗珠,一双明亮的桃花眼迷蒙慵懒。 男人喉结剧烈地滚了滚,珍惜地摸了摸女孩儿的脸,沙哑着嗓唤:“楚楚。” 他手心有几颗茧子,拂在程楚细软的脸蛋上,泛起一阵酥麻。 女孩儿摇了摇唇,小声应:“干嘛?” 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高大的身子就缩进被子。 丝质睡衣的裙摆被撩起来,她还来不及阻止,快感就从尾椎骨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 空气里泛起缠绵的湿热。 那种感觉陌生又刺激,程楚不敢发出声音,只得咬着唇,无声地低喘着,可脚背却无法抑制地绷紧,身下的床单也渐渐被捏得凌乱不堪。 窗外的细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女孩儿全身是汗,无力地仰躺在床上,眼神迷离茫然。 花园里昏黄的灯光映进来,程楚胸口上下起伏,手脚像是过了电般的酥麻。 男人不知何时从被窝里钻出来,他清冷的脸上全是汗水,薄唇上晶莹水润。 “楚楚,舒服吗?”他摸着女孩儿的脸,粗喘着,低声问。 女孩儿娇美的脸上早已绯红一片,她捂住双眼,压抑着心中的羞涩,点了点头。 “舒服就好。” 他不知从哪取了纸巾,温声说:“我帮你擦一下。” “不要。”程楚羞得不敢看他,急急地翻身下床,“我要回自己房间了,你早点睡吧。” 地上铺着地毯,她就像踩到了棉花,双脚都有一瞬间的酸软。 顾渺伸手要去扶,却被她慌乱地避开。 房间安静下来,顾渺看着摸了摸自己泛红的耳根,心跳得快要蹦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纷乱的心跳中闭上眼。 第二天,他是被闹钟叫醒的。 第一次在程楚家过夜,他怕自己起得太晚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将闹钟定到了六点半。 顾渺的脚步很轻,即使踩在木地板上,也没有什么声音。 外面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一楼的餐厅却已经亮起微弱的光。 顾渺有些懊恼,只觉得自己还是起晚了。他正要下楼,就听见程若海低沉的声音。 “你觉得顾渺那个孩子怎么样?” 餐厅里的碗筷发出轻轻的脆响。 付蓉的声音很平淡,“还好吧。” 顾渺指尖一颤,心中涌起剧烈的恐惧。 窗外的天不知什么时候渐渐亮了。 他听到几声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传来付蓉的声音。 “今天怎么做的是蟹粉汤包啊,快点去换掉。” 阿姨的声音有些惶恐,“太太,您平日里不是最爱吃蟹粉汤包了吗?” 付蓉顿了顿,声音渐渐放缓,“我听楚楚说,那孩子对螃蟹过敏,你快去做些菜rou包子。” 昨晚下了一场雨,今天却是个艳阳天。 明媚的晨光透过窗子,有一缕映在顾渺脚下。 他呆呆地站着,蓦的想起很多年前,自己也是这样站在暗处,听到的却是表弟和舅妈冰冷的话语。 外头的鸟雀声声叫着。 他听到程若海说:“哎,你这个人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付蓉低低哼了声。 程若海继续说:“这孩子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