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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打死林澄才好。林澄同样满心愤恨,一改面对宁予辰的节节败退,毫不示弱地挥拳迎上。他从小就嫉妒这个人,嫉妒他出身高贵,嫉妒他能够得到父皇青睐,嫉妒他坐上了那个自己盼望了很久的位置。然而那也仅仅是嫉妒而已,林澄相信,只要能够隐忍下去,谋定而后动,总有一天会把一切都抢回来。直至今日,他看见宁予辰转过头,对着林湛露出毫无保留的欣悦笑容时,那嫉妒才终于变成了仇恨。他这一生步步为营,头一次知道失控的感觉。皇上和亲王很快毫无形象地扭打成一团,没来得及逃跑的大臣们都惊呆了。宁予辰:“……”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呢?就算揍不应该也是揍他吗?他好像和这些人永远不是一个画风,感觉自己有点像被P进来的。林湛的武功宁予辰是知道的,眼看林澄已经要落败,他这条命还得留着编纂才行,侍卫们不敢触碰皇上龙体,宁予辰只好亲自挽袖子上阵,一把抱住林湛的腰,硬是将他扯开了:“喂,别打了!”呆滞的侍卫们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把林澄绑了起来,林湛却突然转身,一把将宁予辰搂进了怀里。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夜雨声烦,Afiado,瑾瑜不是禁欲的金鱼的霸王票;谢谢焉是,墨墨是呆瓜w,萌物懒羊羊,天照萌神的营养液;爱泥萌!谢谢微博上的宝贝们(づ ̄3 ̄)づ,其实醉醉发现自己是个特别有病的人。每次要是被批评了,我都很急,想着哎呀写这么差怎么老也没进步啊;被表扬了还是很急,因为又好担心自己以后哪里没把握好,会让鼓励我灌溉我的小伙伴失望_(:з」∠)_,简直变态。不过看现在这年头,没点神经病谁敢出来混呀,这样想想就原谅自己了233333~真的很感谢一直陪我走过来的大家,活泼的或是沉默的都一样,你们给了我莫大的安全感和动力,有时候看到留言都忍不住惊讶,觉得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热情可爱的人呢,必须比心啊!其实上述表白配合语气表情更佳,我有好多表情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不过晋江都发不出来,这种感觉就像一个长了三寸不烂之舌的人被缝了嘴╮(╯_╰)╭,简直男默女泪。所以说总而言之,扯了这么多没溜的,想表达的就是爱大家,谢谢大家,我一定会努力哒^_^。第59章旧日皇宫(二十三)长信殿。林湛坐在上座,倾听邱毅奏报查抄魏王府以及安洋侯府的事宜,以往总是有人陪伴的身影,今日却显得格外孤单。“……魏王林澄削去王爵,被幽禁在永乐寺。”邱毅小心地看了林湛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陛下,安洋侯府二公子宁予辰私自离宫,需不需要臣将他抓……请回来?”林湛没有说话,在林澄认罪的当晚宁予辰就立刻不告而别了,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实在没有想到来的竟然这么快,想到此处,他的心微微一痛。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有劣根性,一般来说,知道有一个人会全心全意为自己付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抛弃自己,无论是否真心喜欢,都难免会对那个人产生依赖之情,这几乎是谁都无法避免的。然而即便是如此,宁予辰和林湛相处了这么久,居然丝毫没有半分留恋,还是这样潇潇洒洒地一走了之。留君不住……“不必了,你请不动他,退下吧。”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难题依旧没有解决,到底应该如何抉择依然是一种痛苦的挣扎,他的灵魂早就已经随之而去,身体却依然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皇叔。”略带稚嫩的声音打断了林湛的思绪,这个时候他倒想和别人说说话来缓解内心几乎失控的情绪。没有责备林徵不经传召擅自入内,林湛招了招手,把他叫到自己的身边,摸了摸林徵的头发。皇叔一向性格冷漠,感情从来不喜欢外露,林徵本来就因为被毒杀的事情心里委屈,立刻因他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而眼眶发红,又把泪水忍了回去。林湛并不安慰他:“你姑母见你了吗?”林徵摇了摇头:“她说她有过害我之心,无颜见我。”林湛淡淡地道:“那就不必再去。”林徵道:“皇叔,我只是不明白,我只是想问、问……”林湛见他说不清楚,也不追问,只说:“徵儿,你这一生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林徵愣了愣,一时间无数的想法流过心间,但又觉得都跟那个“最”字差了一点,他茫然道:“我不知道。”林湛未置可否:“这个世上有人恨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既然连自己想要的都没想清楚,又何必在无谓的事情上耗神。”就比如他,到现在也没有想通,自己最想要的,是得到宁予辰这个人,还是宁愿远远离开,也要保他一世喜乐安稳。他的样子冷冷淡淡,和宁予辰款款温柔的样子天差地别,然而这种口吻就是让人很容易觉得他们相似,林徵忍不住问道:“皇叔,宁大哥去哪了?”林湛手指一紧,低声道:“出宫了。”林徵心里本来还有事,听到之后大吃一惊,失声道:“出宫了?那、那他的身体怎么办?!”林湛倏地一惊,一把握住林徵手腕:“你什么意思?他怎么了?”——————“宁大哥,俺娘说了,让你今天晚上去俺们家吃饭哩!”宁予辰早换下了侍卫服,穿了一身白色的锦衣,脸色要比衣服的颜色还白上三分,像是有病在身。只不过这个人看上去笑容满面,神采飞扬,又实在不像一个生病之人能有的精气神。他双肘撑在柜台上,吊儿郎当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闻言转过头去,笑眯眯地道:“小六子,你娘的病好了吗?”“下地干活都不成问题。”来叫他的小伙子虎头虎脑的,穿着一身土黄色的粗布衣裳,憨厚地笑着:“哥,俺娘说了,要谢谢你给她治病还不收药钱,一定要你过去尝尝她的手艺。”宁予辰道了声谢,用下巴点了点面前的一堆药材:“可惜活还没有做完,今天怕是不成了,改日吧。”打发走恋恋不舍的小伙子,他拿起一柄银刀,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小曲,开始切药材,结果没过一会,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