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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简天成一副坐享其成的模样,似乎只要自己能满足他就行了,傅书恒想著。体温2-1简天成的座车绕过街角,他安适的坐在车内,心想:这几天的动作应该够让那老头气的跳脚。一想到这里简天成的嘴角微扬,心中那股让人压著打的怨气顿时散去。就快要进入自家的车道,他微一抬眉发现那道该属於自己房间的窗户竟然是大开著,简天成皱眉,想著:老陈在搞什麽?不过在看到窗户内露出的脸蛋,他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小家伙。想不起那天那个政客所带来的玩物的名字,简天成乾脆用小家伙代称。他好奇那个现在正坐在他的窗前的小家伙在想什麽?一个玩具能想什麽?不外乎是钱吧?尤其他还是齐翼带来的,想的应该是更好的东西吧?简天成莞尔笑了。算了,等一下带他一起去玩玩吧。简天成匆匆的从外面走进屋内,近一星期都在外面奔波的他若不是今晚有一场商界聚会他也不可能会回到家中。「先生!」得知这个家的主人今天要回来的管家老陈跟随著脚步匆匆的人进了屋。「他怎麽样?」简天成问的是来到这个家後他再也没见过的傅书恒,早把傅书恒的忘在脑後的他,在自己的私家轿车开进车道时,瞥见到一个身影,这时他才想起齐翼那个老狐狸塞了个人在他这里。管家老陈没问自家主子他是谁,若真要问的话他这管家就真做的失职了,他低声回答说:「很乖!几乎没有下过楼。」「是吗?让他准备、准备,今晚就跟我一起出席。」那个坐在窗前的人让只是回换衣服就要出门的他改变了主意,他决定要带这那人一起参加这场没什麽意思的商业晚会。「是!」老陈应了声。「算了!还是让我去跟他说吧。」简天成回想著那个坐在窗前的人影改变主意的说,反正那商业晚会对他来说也不是那麽急,反正他还是要回房间的。老陈一怔,没敢多质疑的应声。简天成在收到傅书恒的当天,温存後就连夜出门,对刚进门的傅书恒没留下任何交待,管家老陈亦不敢自作主张,於是傅书恒竟也乖乖地待在简天成的房间内,一待就是5天。来到这里近一个星期了,傅书恒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这麽轻松过了,在之前每天一睁眼看的就是自己的支配者,从起床就是一路跟在他们的身旁。若是在家中就得忍受他们对自己的毛手毛脚,在外边就得忍受支配者们的品头论足比拼谁家的比较好谁的比较漂亮。日子过的忙碌也过的屈辱,不过傅书恒倒是很欢迎这种忙碌,这样他才不会胡思乱想。自从来到这里後除了第一天有见过这个家的主人外就在也没见过任何人召见自己,对於突来的清閒反倒让他十分不习惯。拉过椅子,傅书恒看著窗外,入目的是几株大树从围墙边冒出茂盛枝叶,不大的庭院中沿著墙种满了花,那些花被照顾的很好,每一朵都开的豔红,争奇斗豔、万紫千红,这让他想起那个地方,还有那一大家子的人们。该死!为什麽会想起那些人!陡然的涌起一股厌恶,让他握紧了双手。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将年纪还小的他送给了别人,换取一些微薄利益,甚至於还不知羞耻的利用自己的关系上门要事拉关系,面对自己的支配者那些人脸孔下流恶心的可以,当面对自己时就换了张嚣张刻薄的脸孔,冷嘲热讽的讥笑自己下贱。傅书恒脸露出忿忿,那些人怎麽可以用理所当然的态度花用他们不屑的人用下作的身体换来的利益。感觉到口腔中有股腥气,傅书恒才发现自己咬破了红唇。伸手擦拭掉血腥的液体,无声的笑笑,没关系,自己再下贱也没关系,只要他过的好就行了。体温2-2简天成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一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站在一个举无轻重又无份量的人门前,还像是个偷窥狂一样的看著一个安静坐在椅子上的人。站在傅书恒的门外朝里头看著那个侧著脸朝窗外看的人,过分秀丽的脸庞使他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倒像是个穿著华丽衣裳的古典娃娃,突然有一种很想知道那具洋娃娃在看什麽在想什麽。陡然的笑了,他在想什麽呢?竟会想要知道一个被支配者的想法,而且还是才见过一次面的人的想法。他轻敲门板,大开门走进。傅书恒听见声音回头,见到是简天成慌张的连忙站了起来。「简先生!」他朝简天成颔首。简天成站在傅书恒的面前笑:「在想什麽?」傅书恒朝简天成展开笑颜:「想先生!」简天成看著笑的灿烂的人说:「说谎!不过我喜欢听你这麽说。」知道这人说出的话,有很明显的讨自己欢心的意思,但要一个男宠不说出这样的话,很难。「这伤这麽来的?」手指抚上傅书恒的唇,简天成问。刚才在门外他就看到这不知道在想什麽的人,蓦然地握紧了拳,顿时一个美好的古典娃娃成了恶鬼,这伤口大概就是那时弄的,就不知那时的这个人在想什麽?傅书恒一怔,摸著对方刚才抚过的唇:「我……」正不知要怎麽解释伤口的他,话被简天成下一句话给堵上了。「老陈说你这几天很乖啊。」环视一眼房内的摆设,简天成问:「喜欢这里吗?」他根本不想知道傅书恒的伤是怎麽回事,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至於有没有答案他不在乎。想了想,傅书恒才说:「很好,这里很舒服。」知道自己在这里举无轻重,从对方并没有想要知道自己的回答的态度看来,会问自己住在这里舒服与否,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想必自己怎麽回答都没差别。「是吗?」挑了眉,简天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说:「我是来告诉你,今晚跟我出席一场晚会,你准备一下。」简天成不相信傅书恒的回答,他当然知道一向在意生活品质的自己是不可能容忍一丝不舒适的,所以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言不由衷,不过他一向自我惯了,根本不会去在意自身以外的事情,就像他会问傅书恒嘴角的伤怎麽来却不想知道他为什麽会受伤是一样的。傅书恒愕然的望著简天成,这人明明忙的很,却特地来通知自己,要自己跟他一起出席晚会,他明明不是有管家吗?这种事让管家或任何一个下人来通知不就行了,虽然不知道简天成在想什麽,不过傅书恒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他低下头回答:「我知道了。」这场商业聚会来的人不少,傅书恒如数家珍的看著那些熟悉的人,这些人全是台湾数一数二的企业主,为台湾的经济了不少供献,这些人平常道貌岸然,嘴里说的全是道德和生意经,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就他所知有几个主全是龌龊下流,没